邹二钱见钱满粮的鹰爪功招式狠辣,也是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地迎战。
邹三钱贪功冒进,想尽快拿下燕郊鼠,便使出螳螂拳中的提折撩阴,近身向钱满粮攻去。
钱满粮冷笑斥道:“找死。”一招饿鹰扑羊,直接抓向邹三钱的脑顶。
邹三钱还未碰到钱满粮的裆部,自己的头骨,就被钱满粮生生的抓裂了,头发连着头皮,一大块被扯落了下来,血淋淋抓在钱满粮的手上。
邹三钱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地昏死了过去,骇的邹二钱心疼大叫:“三弟……”
连折两个弟弟,邹二钱斗志立减,望着倒地的邹三钱,恨的双眼通红,嘶吼道:“弓弩手准备。”
瞬间,茅舍后院的房顶上,便出现十余名手持弓弩的弓弩手,将弓弩齐齐对准场中的钱满粮与老仓。
“燕郊鼠,你去死吧。”邹二钱怒吼地命令房上的弓弩手道:“给我射杀……”
见势不妙,钱满粮与老仓,同时往前院撤退。
无奈房顶上弓弩齐发,箭如雨下,钱满粮躲避不及,手臂上被弩箭射中。
老仓贴身在前院与后院交接的拱门旁,躲过箭雨,见钱满粮中箭,心急如焚,正欲出手上前。
钱满粮却从腰间掏出两颗迷烟散,扔到场中。顿时,浓烟漫起,众人被烟呛的直咳。
老仓趁机上前,搀了受伤的钱满粮,迅速撤出茅舍。
“给我追……”邹伍婆在浓烟里喊道。
“伍妹,莫追了,燕郊鼠已中毒箭,就算逃出去,也必死无疑。”邹二钱更关心邹三钱是否还活着:“赶快看看三弟,伤的怎么样了。”
钱满粮与老仓,急急返回周家山庄,同回到了老仓的房内。
老仓忙找来剪刀和止血散,给钱满粮拔手臂上的弩箭。
剪开衣袖后,只见那弩箭,钉进了钱满粮的手臂骨中,伤口的血,已成黑色。老仓紧皱起眉,忧心地道:“钱管家,你且忍忍,我要拔箭了。”
钱满粮将剪下来的衣袖,塞进嘴里咬紧,对老仓点头示意拔箭。
老仓握住箭柄,运力到手掌,将钉在钱满粮手臂上的弩箭,生生地拔了出来,只见那拔出的箭头上,还连着钱满粮的肉。
钱满粮疼的闷哼一声,额上的汗,如雨般流了下来。
老仓来不及细看,往钱满粮的伤口上倒上烧酒清洗,再洒上止血粉,然后用布包扎好。
钱满粮的伤口,被烧酒灼疼的嘴唇发白,握拳的手骨处,皮肤撑的煞白。
老仓扶了钱满粮,在床上躺下稍作歇息,转身去将那拔出来的箭头凑近烛光前细看,这一看,惊的叫出声来:“这箭头抺了剧毒……”
“仓爷,拿来我看看。”钱满粮虚弱地撑起上半身来。
老仓忙拿了毒箭,又端起桌上的蜡烛,送到钱满粮眼前。
钱满粮接过箭,凑在烛光前细看,又闻了闻,苦笑道:“无情夺命散……”
“何为无情夺命散?”老仓接过钱满粮手上的毒箭,问。
“这无情夺命散,是当年邪无子研制的,不知怎的这邹家兄弟也有这毒……”钱满粮陷入沉思中。
“钱管家,您先莫要管这毒是谁研制的,您就说这毒怎么解?”老仓急切地要知道如何解毒。
“这无情夺命散,中毒后只有三日活命的时间,至于解药,暂时无人能解。”钱满粮回道。
“无人能解?那邪无子制毒,不制解药?”
“是的,邪无子只管制毒,不管解毒。倒是……”钱满粮灵光一现,想起了白头童翁,心下略微宽慰。那白头童翁,能解万毒,也定能解这无情夺命散。
“倒是甚?”老仓追问。
“仓爷莫急,我想到了有人能解此毒,明日我便去找这解毒之人。”钱满粮笑望向焦急的仓爷,安慰仓爷。
“那甚好,我与您同去。”老仓自告奋勇要与钱满粮同去求解药。
“仓爷,您不用同去,那位前辈性情古怪,不喜见生人。我一个人去便可,只是拜托仓爷,在山庄多操些心,帮看护山庄……”
“这个自然,钱管家尽管放心去寻解药。”老仓满口应允。
已是寅时末,钱满粮起身下床,道:“仓爷,我回去准备一下便出发,此去要三日才能到,我尽早些去,以免误了时间……”
见时间紧迫,老仓也无力做些什么,忙要搀钱管家回管家房。
“没事,幸好是伤了手,无碍,我自己回去。辛苦仓爷,您赶紧睡会。”
“您慢点走……”老仓站在门口,目送钱满粮消失在夜色里。
钱满粮回到管家房,秋香劳累了一天,睡得很沉。钱满粮找了身衣服,换下身上沾有血污又被剪掉袖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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