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告辞了江爷,带了阿力与两个护卫出了茶场,领头小混混自告奋勇地将钱满粮四人送到茶场大门外,才睁着一双对眼回往茶场内院,大概去与江爷邀功去了。
钱满粮站在周家茶场的大门外往茶场内看,那绵延上千亩、收入颇丰的茶场,自然会有人暗里垂涎。
韵楼是离周家茶场两里余地的一处民宿,供来武县游玩喜住乡间的游人留宿。
钱满粮四人上了马,往韵楼去。
韵楼的伙计见有人来,忙上前,讨巧地喊:“各位爷,住宿还是打尖。”
钱满粮下马,从怀里掏了一块碎银,递给伙计,和善地道:“我们过来见朋友,他住在你们这。”
“谢谢爷打赏。您找哪位,小的给你带路。”伙计接了钱满粮的碎银,开心地要给钱满粮领路。
“他叫曹行之……”钱满粮将手上的缰绳递给阿力,回伙计话。
“哦哦,您说的是曹爷曹行之呀,他就住在我们这。爷,我这就带您去。”伙计前面引路。
“你们在此候我。”钱满粮轻声交待阿力与另两个护卫后,便随了韵楼的伙计去往曹管事住的房间。
这家民宿楼,上下两层,构局很大。钱满粮跟着伙计,七拐八拐地走了好几分钟,才在曹管事的房门前停下。
“爷,曹爷住的就是这间。”伙计将钱满粮领到地,便自行退下。
“有劳小哥。”待伙计离开,钱满粮抬手叩响房门。
却听曹行之在房里谨慎地问:“谁啊?”
“曹管事,是我,钱管家……”钱满粮回道。
“钱管家?哦哦……来了来了……”曹行之的语调变的欢快起来,忙来开门。
门一打开,见钱满粮站在门口,曹行之顿时瘪了瘪嘴,强忍着哽咽地道:“钱管家,您终于来了……”
钱满粮见曹管事鼻青脸肿,右手还包扎着。顿时知道,曹管事被刚才茶场那一伙人打了。
“曹管事,老爷来了,要见您,您现在方便与我同去见老爷么?”钱满粮没办法安慰曹行之,只能尽快带他去迎宾楼见周老爷。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走……”曹行之锁了房门,便与钱满粮出到韵楼大门外。
“曹管事,您会骑马吗?”钱满粮问曹行之。
“不瞒钱管家,在下不会骑马,见笑了。”曹行之有些尴尬。
“无妨,我问店家雇俩马车,我同您乘马车去。”钱满粮招手叫来刚刚带路的伙计,问他雇店里的马车。
谈妥租车价格,钱满粮付了店家银子,伙计很快驾了马车过来。
“阿力,你们先回迎宾楼,将我的马拴在马车后面便是。”钱满粮吩咐阿力与另两名护卫先回迎宾楼。
“是,钱管家。”阿力将钱满粮的马缰拴在马车后面,便与护卫上马加鞭先回往迎宾楼。
钱满粮与曹行之上了马车,伙计驾着马车,往县城的迎宾楼去。
“钱管家,茶场……”曹行之正想大倒苦水。
钱满粮抬起手,打断曹行之的话,轻声道:“等见了老爷再细说。”
“是,钱管家。”曹行之领会,民宿伙计在前面驾车,茶场的事现在不便多说。
不多时,马车便在迎宾楼门口停了下来,驾车伙计将马凳子放好,钱满粮搀着曹行之下了马车,往周老爷住的房间去。
伙计将栓在马车后的马缰解开,交与迎宾楼的小厮,便驾了马车回往韵楼。
到的周老爷的房门外,钱满粮禀道:“老爷,曹管事来了。”
“进来吧……”周老爷回应。
钱满粮轻推开房门后,闪在一边,请曹行之先进房。
曹行之忙跨步进房,见周老爷正坐在房内。曹行之再也忍不住了,“扑通”跪在周老爷面前,伏地大哭道:“行之给老爷请安,行之无能,茶场被恶人霸占……”
“行之莫哭,起来说话。”周老爷温和地安抚曹行之。
钱满粮正欲关上门在门外候着,周老爷却叫道:“满粮,你进来,一起听听曹管事讲讲茶场的情况。”
“是,老爷。”钱满粮进房来,并关上房门。
许是曹行之这几天受了太多的欺凌和委屈,竟伏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
“满粮,扶曹管事起身看坐。”周老爷吩咐。
钱满粮将曹行之扶起,送到椅子上坐下。
“满粮,你也坐。”周老爷转向正用袖襟擦涕泪的曹行之,和善地问道:“行之,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曹行之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恭敬地回答:“禀老爷,行之今年59了。”
“嗯,比我大一岁。行之,你在周家茶场做了三十年了吧。”周老爷笑眯眯地拉着家常。
“回老爷,31年了,28岁时,太老爷派我来的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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