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穗已经吓呆了,她回头看着紫桓,只期待在他面上看到玩笑的意思。

    却只看到一双戏耍的眼睛。

    “立的字据是你爹的名字,可卖你的是你娘。”

    “我去你家一说,她想了一小会儿就同意了。”

    他两眼放光盯着钟穗,见她从震惊中醒过来。

    表情从惊惧到委屈,到伤心,眼泪掉下来,从此以后她不能再随便回家了。

    生死不念。她是别人的奴。

    主人家要是好心,她年岁大了,可以赎身出去,或者不要钱放出去。

    若是不愿意,她就得老死在这里。

    婚嫁更不必说,全由主人当家。

    什么庆哥,什么嫁个安稳人家,什么生儿育女,什么一家子住得近好走动。

    娘总说让她嫁得近点,女儿是娘的心头肉,住在眼前才放心。

    “我以为你娘要犹豫犹豫呢,还想加到五十两,没想到你娘一口就答应了,连问问你爹都不问呢。”

    有什么东西在她眼里碎掉了。

    仿佛星辰坠落,只有一瞬间,却带着破碎时异常的美丽。

    他一只手按着穗儿单薄的肩膀,感觉着她轻微的颤抖。

    一只手顺着穗儿的衣领向里伸。

    穗儿抓住衣领,眼泪不停向下掉,用几乎不可耳闻的声音哀求,“饶过我吧,夫人会不高兴的。”

    “那你高兴吗?”紫桓俯下身,在她耳朵边低语,“你是快乐还是难过?”

    她不敢说话,只是拼命缩起身子。

    紫桓执拗地将那只手探进衣去,一手握住那一抹柔软温润,感觉穗儿身子僵直起来——她不乐意,又不敢用力挣扎。

    他在黑暗中邪气一笑突然用力,她疼得喊叫起来。

    叫声和眼泪对紫桓形成强烈的刺激。

    他不能自抑,也不抱她,直接撕破了那件碎花衣服。

    他久不经人事,欲望一旦上来,如山洪暴发。

    冲得他头脑中没了别的念头,毫无怜惜,撕掉斯文的外皮,像一头兽,做回原始的自己。

    像雄狮撕咬被猎杀的小鹿、羚羊。

    沾血的场面也只有快乐,不会产生愧疚与爱恋。

    只有一点遗憾,这通折磨时间不长,只一会儿功夫就结束了。

    总让他有点意犹未尽。

    穗儿已经站不住,瘫在地上。

    “明儿你歇一天,我会亲和夫人说,收你为通房丫头。”

    他把一件披风脱下,蹲下来细心围在穗儿身体上——

    那身子上净是血痕,这不是男女欢好,是一场赤裸裸,绞肉般的发泄。

    她软倒在地上,不远处就是床,他却不肯把她抱上床去。

    ……

    晨起又不见那丫头人影,胭脂因为身子爽快不少,并没计较。

    门一开,她嗔道,“好个毛丫头,跑哪去了,这一早……”

    来人却是陈紫桓,她愣了愣,感觉他有事要说。

    紫桓坐下来,烟锅被他放在一只锦袋里,吊在腰上。

    胭脂亲手绣的荷包塞得鼓囊囊,估计装的都是香药。

    他身上沾染着香药的气味,不难闻却让胭脂恶心。

    仿佛那一锅锅的烟,烧的不是香药,是她的从前与他一起积累的情爱。

    “你那贴身丫头病了。叫她歇一天吧,我瞧她算机灵,给我使唤你可舍得?”

    胭脂愣了会儿,断没想到一大早,紫桓是来找她要人的。

    从前,他不管什么时候,先顾及的是她的身子与情绪。

    是打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关心这些了?

    胭脂恍惚着,一时记不起来了。

    逃出生天后的庆幸散去,紧接而来的就是生活的种种琐碎。

    成立家庭有这么多的事情好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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