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羡禁足的这几日里,姜晚晚也没有闲着,抽空去了九重天一趟。
自从上回和毕孚商议了“作战计划”后,已经过了四日,她不知道毕孚那边如何了。
天后一门心思要撮合两人,若直喇喇地说,她和毕孚相互都无意,恐会让天后难过。到底是长辈,又是原主为数不多的亲人,姜晚晚打算和毕孚里应外合,让天后打消这个念头。
甫一进殿,天后便热情地命兰黛给姜晚晚看茶,仪态万千的身姿端坐凤座,面容上挂着慈爱和蔼的笑。
“厌厌有心了,日日勤修苦练还不忘来看本宫,真是个孝顺孩子。”
姜晚晚乖巧地噙着笑:“姨母这样说,我都要无地自容了,厌厌只有您一个姨母,自然要当做亲生母亲一样尊敬,不过跑一趟的功夫,哪里当得姨母这样夸奖。”
“好好好,是姨母说错了。”天后笑得合不拢嘴,保养得细腻白润的手一抬,将兰黛招来身边,“毕孚呢,去把他喊来,厌厌大老远都知道来瞧我,这个混账就知道日日躲在房中,真是不像话。”
兰黛会意,福身称是,碎步款款就出了殿。
天后与姜晚晚闲话家常,心中却愁绪不断。
为了她这不争气的儿子,她是日日都操碎了心。
本来打点妥当,指望着毕孚常去碧宁山,同厌厌多多相处,培养感情。年轻人嘛,常呆在一块,一来二去感情就深了。
谁知这混账去了一次之后,就不再出门了,让人架着他去,还大声嚷嚷“碧宁山无趣”,他才不要去。
天后心中叹息,面上还需端着笑,左等右等,才等到兰黛和仙官拖着毕孚过来。
毕孚一进门,就和姜晚晚的视线对上了,在感受到对方强烈的眼神暗示下,他连忙眨了眨眼,而后装作不耐地扶了扶自己的发冠。
“母后,我正给大宝二宝做玩具呢,您叫我来做什么呀?”
天后皱着眉,轻斥道:“整日不务正业,没见着厌厌在这儿吗,你身为兄长,不陪着说话,成日就知道灵鼠灵鼠,像什么样子?”
姜晚晚端着茶盏轻嘬一口,杏子眼飞快地扫向毕孚,低低咳嗽了一声。
在天后这样法力深厚的大仙面前,传音入秘显然不现实,他们早就商量好用动作暗示交流。
毕孚收到队友的下一步指示,底气十足地抖了抖袖子,哼声道:“表妹是金子做的吗,回回来都要我作陪,我又不是专程陪客的小厮,母后这话好没道理!”
天后听着这逆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眉毛都一抖,忙冷声说:“胡说什么,还不快给厌厌道歉!”
毕孚扬起眉,大摇大摆地走到姜晚晚身旁,夺过她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到案几上。
“我偏不,表妹茶喝够了吧,没喝够回碧宁山喝,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欢迎你!”
满室仙娥仙官惊得下巴都掉了,天后的额头开始冒细汗,一句“放肆”还未喊出来,就见姜晚晚蹭地站起身。
“表哥故意找茬是不是?我喝姨母的茶,又没喝你的,要你管?”
毕孚双手叉腰,气势凌人:“母后的就是我的,我就不让你喝!”
“你讲不讲道理,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姜晚晚眼睛红得像兔子,委屈得眼冒泪花。
毕孚一看,心中惊诧,表妹演技太好了吧,眼泪说来就来,不行,他不能认输。
于是他扬起下巴,右手伸出在她肩头轻一推搡,蛮横道:“我就没风度,怎么样?”
“表哥,你竟然推我!”姜晚晚声音都拔高了。
“我还就推了,有本事你推回来啊!”毕孚欠兮兮地又动了手,把姜晚晚推得踉跄后退两步。
于是在天后和众仙娥仙官惊恐的眼神中,两人开始相互推搡,且愈演愈烈,急眼起来扭打一团,眼红脖子粗地互撂狠话。
毕孚扯着姜晚晚的头花:“在九重天我才是老大,敢在我面前耍横,姜厌,你完蛋了!”
姜晚晚揪住毕孚的发冠:“储君了不起吗,敢推我,我打你怎么了!”
“赶快把他们分开!”天后的头穴突突直跳,端庄的面容在两人架势滔天的吵打下寸寸裂开。
仙官仙娥们乱作一团,拦在两人中间,将他们强硬分开,奈何毕孚被仙官架住上半身,双腿还不断往前踢踹,骂骂咧咧道:“别拦着我,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丫头!”
“你来啊,当我怕你!”姜晚晚发髻东倒西歪,怼道:“毕孚,我算是看错你了,从今天起我们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绝交就绝交,谁稀罕当你表哥,以后谁娶你了,才是倒八辈子霉!”
姜晚晚尖叫:“谁嫁给你是倒了十六辈子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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