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傲娇尸妻 > 第2章 成婚
    二叔和三叔匆匆下山,爷爷也不敢耽搁,拉着我往山上赶,途中叮嘱我说:“你把她娶回家后要小心伺候,不要轻易得罪。”

    我不傻,一路来也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途中爷爷才详细的跟我说,他强调,成年后如果双方愿意,以我的体质也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他尽说好的,很快打消了我心里的恐惧,忍不住说:“都说夫唱妇随,她都要听我的才行,我为什么要反过来?”

    爷爷呵呵笑了几声,摸着我的头问:“你不怕?”我缩了缩肩膀,咬着牙说不怕。爷爷听后沉默不语,抬头看向山头说:“希望她能佑你这一生。”

    我们说着话,脚却不敢停,很快就到了山顶。

    山上全是乱石,不见有坟堆,但爷爷到这里就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暗金色罗盘,盯着盘面不断改变行进的方向。

    我大气不敢出,紧跟在后面,到了一块草地上他收了罗盘,无之前山下的蛮横,拉我过来行礼。

    然而我膝盖才弯,三炷清香直接从中间断开。爷爷见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诚惶诚恐的磕头,告罪道:“打扰清修实在不该,只是我李家香火……”说道这里,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我见到这一幕心里难受,但爷爷压着我的肩膀不让抬头,他重新点了三炷清香说:“姑娘不看我李家薄面,也要顾念小凡的父母,他们为你丢了性命,难道……”

    我脑中“嗡”的一声,顾不上还跪着,抓着他的衣袖就问,“爷爷,我爸妈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们只是出远门,等我长大了就会回来?”

    “小凡啊!”爷爷喊了声,老泪纵横,摸着我的头半天不说话。我喉咙哽咽,无数日夜,做梦都想着快点长大,到时候父母亲就会回来。

    我还想追问,草皮突然抖动,出现一条两米多宽的裂缝,有黑土从中隆起,片刻间就形成坟堆。

    爷爷见状大喜,压着我的头不停的磕头。我偷偷看了下,发现他眼里透着几分狡黠,顿时心中暗喜,刚才他可能是故意做出来博同情的,跟我父母的生死干系不大。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爷爷就端起地上的一杯酒给我灌了下去。十来岁的年纪,滴酒都能醉,何况是整杯烈酒,我站起来头就晕乎乎的,浑身发热,后面的事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女孩坐在我床头。

    梦特别真实,我一个劲的想过去,不曾想惹怒了她,抬手朝我一划,指尖就冒出一道光,落到肩上仿佛被藤条抽中,钻心的疼。她不解气,连抽两下才放过我,走前丢了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床上。

    我醒来后脑袋生疼,肩膀上也疼,拉开衣服看到有身上的痕迹,整个人瞬间清醒。昨晚不是梦……她真的来了?

    手往床上一模,抓到一个凉冰冰的物件,拿起来一看,像个干瘪的核桃,正是梦中女孩留下的东西。

    昨晚我不怕,是因为有爷爷陪着,他还强调说我看不见,现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她不仅来了,还打了我。

    我光着脚就要出门,正好听到爷爷和二叔他们在外面说话,急忙停了下来。

    二叔说昨晚没有看清来人的面容,但可以肯定是冲我来的。他想让我辍学,爷爷和三叔叔极力反对,说我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二叔犟不过,只能同意了。我听到这里才推门出去,他们的交谈立刻中断,围过来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他们是想问别的,可我只想起被打的事,红着脸,也不怕了,说道:“我梦见她了,坐在床边,太模糊,没瞧见脸。” 二叔不冷不热的说:“她素来高傲,自然看不上你,将来过了劫,解除了关系就行。”

    虽然没见过面,但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还是酸酸的,她竟然还看不上我?

    爷爷没让二叔说下去,不过看态度差不多也是那个意思,他见我手里黑乎乎的圆球,接过去看了看,也没过问,从怀里拿出一根红线,穿了上面的孔眼递给我,交代道:“她给你的东西,不论贵贱都不能弄丢。好好休息两天,然后让你二叔送你去学校。”

    我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暗暗的抱怨她太小气,不情愿的挂到脖子上。

    白天二叔就将房间里的装饰之物撤掉,我的人生大事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唯独留下一个黑不溜秋的信物。

    姑且算是信物。

    二叔脾气素来不好,我没去触霉头。静下心想起学校和后山的经历,还是有些后怕,整天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到了傍晚,虽然怕,但还是早早洗脚上床,很想见到媳妇儿,那怕见不到她真容,好歹也能问一些心里的谜团,至于爷爷他们……如果想说,也就不会瞒我十四年了。

    我刚准备去睡,爷爷和三叔就从外面回来,身后还跟着阮琳老师,她手里拎着东西,见到我笑了笑说:“要不是遇到你爷爷,还真找不到这地方!”

    作为班主任,看望生病的学生很正常,我只是担心二叔不给好脸色,面子上下不来台。还好我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二叔都一反常态,十分热情。

    阮琳老师家访,我自然没有插话的余地,坐在旁边听他们东拉西扯,十点左右阮老师起身要走,二叔极力挽留,收拾了房间让阮老师住下来。

    我早就陪得心烦,阮老师去睡后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奈何心里有事,翻来覆去到午夜才睡着。做了梦,但没有再看到她。

    即便是在梦里,我也是愤愤不平,难道真如二叔所说我配不上她,现在只是看在父母的面上庇佑我而已?

    梦是倔强的,它会将心中所想重复的呈现,但梦,也可以肆无忌惮的软弱,就在我委屈得要哭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拽我的衣袖,十分清晰,吓得我猛的醒来,看到床边多了个朦胧的白影。

    我刚要惊叫,她就抬手示意不要出声。我缩到床角,退无可退才去看她,除了脸上有朦胧的雾气,身体很凝实,抬起的手更是白嫩如玉。

    虽然只在梦里见过一次,我还是一眼认出来,颤巍巍的喊了声:老婆。

    夫妻是一家人,她都不可能伤害我。然而话音才落,她手指一挥,一道光落到身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对方没有说话,白玉般的手指在虚空比划,形成文字:别出声,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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