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丰收鱼的香味。
“妖兽浪潮虽然危险，但也不是没有好处。”张肆食指大动。
丰收鱼不仅美味，对武者的修炼来说，也多少有些帮助，虽然这帮助很小很小。
但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
而且丰收鱼最大的价值其实是用来培养凡人手下！
能让一个普通人快速迈入凡俗巅峰，触摸到后天瓶颈。
过去张肆就吃到过一两次。
只是那时汲水中丰收鱼稀少，他也是凭借师傅白道长的威势才能吃到。
现在正值妖兽浪潮期间，丰收鱼却是不缺。
这就给了张肆快速培养手下人的机会。
对丰收鱼，张肆只是品尝了下味道，满足了下自己的馋虫，秦黎、秦沫等人就吃得多了。
可惜秦黎年纪大了，气血衰颓，就是有丰收鱼的帮助，也很难有机会迈入后天境界。
反倒是秦沫，她还年轻，正处在人生的上升期。
这丰收鱼对她来说，正是最佳的补品！
而其实力，也在丰收鱼的帮助下迈入了凡俗巅峰！
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尝试突破到后天境界。
这契机也很简单，就是功法！
她需要一本指明后天道路的功法！
可她差的就是这玩意。
秦沫的出身虽然比一般人要好，可祖上并没有修炼中人，秦黎也从没能得到过武道功法。
若没有相当的机缘，即便已经修炼到凡俗巅峰，秦沫这一生也很可能因为功法的原因止步于此。
两人倒是想从张肆这求得功法。
可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张肆此刻展现出来的只是后天一重巅峰修为。
这种修为，会容许手下出现一个后天一重武者吗？或者，会愿意某个手下得到他的资助后，与他平起平坐吗？
若是不愿，那他们去求取功法，会不会被认为野心太大，想挑战观主的地位？
那他俩可就危险了。
张肆倒是没两人想得这么多。
他见秦沫修炼到凡俗巅峰，根基还颇为稳固，干脆找了个机会，将《明火功》前三重传授给了秦沫。
这让秦沫大为诧异的同时感动不已。
观主居然如此大度！居然丝毫不怕我突破后分权！这是何等的胸怀！
张肆对秦沫的情绪激烈变化，只以为她是得到了功法在激动。
这也正常，在汲水边上这一带，功法还是很稀缺的，普通人想要得到，难度颇大。
他完全没往分权、大度那方面想。
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只有后天一重巅峰，他的真实修为可是后天四重！
这份实力，就算手下突破到后天一重又如何？能分了他的权？最终还是要乖乖听他的话。
这种情况下，他巴不得手底下多几个人突破到后天境界。
那他能动用的力量，将成倍猛增！
除了功法，张肆还给了秦沫一粒积元丹。
他手中还剩六粒积元丹，这丹药对他后续突破已经没多大用处。
而且他已经盯上了更有性价比的妖兽，这丹药与其自用，还不如用来培养手下。
凡俗巅峰，功法，再加上一粒积元丹，突破到后天境界的概率至少也得有个五成！
这自然让秦沫更加感激涕零。
秦沫拿到这些，就去闭关准备突破一事。
秦黎也很激动，对张肆感激得五体投地。
张肆却摆摆手，随意说道：“秦沫如果能突破成功，那自然是好事。”
“但此时正是妖兽浪潮期间，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正好丰收鱼又充足，我希望接下来一段时间，依附白云观的人里，能多出一些凡俗巅峰的好手来。”
“秦黎，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肆颇有深意的话吓得秦黎直冒冷汗，当即跪倒在地。
“观主……我……我……”
张肆摇摇头，“把我说的事办好就行。”
没有再多说，留下忐忑的秦黎跪在那。
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丰收鱼出现到现在，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而丰收鱼对凡人的效用极大，特别是掌握锻炼之法的人来说，能获得的好处更大。
以这类人过去的积累，加上丰收鱼的存在，这么长时间，足够一批人跨入凡俗巅峰了。
可投奔到白云观麾下的人里，只有秦沫迈入凡俗巅峰。
包括那些过去距离这个层次不远的那些人，都没能迈入凡俗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