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马上往回赶。”郑玉霖见他是认真的,就感动地说,“田镇长,昨天我走的时候,心里就很矛盾,就想把情况告诉你。”
郑玉霖说说,就忍不住抽泣起来。她诉说道:“我想,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被杀手追杀?而我却还要帮杀手的忙。我的良心到哪里去了?所以我想想,眼睛就红了,怕你看到,我才掉就走的。田镇长,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
郑玉霖既内疚,又感激,失声痛哭起来。
田小晖连忙说:“郑总,你这是干什么呀?快不要哭。这反而是件好事,坏事变成了好事,你还哭什么呀?”
郑玉霖慢慢止了哭,一迭连声道谢后,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田小晖想想,摇着头觉得很有趣。这批杀手,竟然还给我带来了一个项目,一个美女,真的坏事变成了好事啊。
这个电话打完不多一会儿,门口一暗,一个小伙子带着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来。
田小晖定晴一看,认出他就是昨天在现场要打他的黄头发小伙子。黄头发也是一脸感激地走上来,站在田小晖办公桌前面,说:“田镇长,你正好在。我没有你的手机号码,只好闯过来,碰一下运气。”
说着他朝背后的中年妇女看了一眼,说:“这是我妈,我让她来,具体向你反映一下,我爸的情况。”
田小晖连忙站起来,热情地对他们说:“好好,到会客区晨坐,我给你们泡茶。”
黄头发妈赶紧说:“田镇长,不要去泡茶,我们不渴。”
田小晖让他们在会客区里坐好,给他们泡来两杯茶。他坐下后,看着他们说:“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我说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们?昨天,这个小伙子,把我当成了贪官,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扑上来推我,哈哈。”
黄头发小伙子红头胀脸地掻着头发,说:“田,田镇长,不好意思,我推错人了。你是个好人,又是个高手,我很崇拜你。”
她妈埋怨他说:“你就是脑子简单,没有了解清楚,就上去瞎推人家,差点闯祸。”
田小晖笑着说:“我倒是欣赏他,这种疾恶如仇性格的。你叫什么名字?”
黄头发正要回答,她妈就沉下脸,一脸忧伤地说:“他叫丁小刚,他爸叫丁伟华,我叫乌雪芹。她爸跟他一样,也是耿直脾气。”
田小晖笑着说:“应该倒过来,他像他爸才对。”
“对对,他们父子俩一样的性格。”乌雪芹说,“他爸原来是,县环境监测站副站长。”
“什么?”田小晖眼睛一亮,差点惊跳起来,“他是县环境监测站副站长?”
乌雪芹一愣,问:“怎么?田镇长,你知道他的事?”
田小晖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我跟县环境监测站打过交道。就上个月,我去送检过一瓶水。开始,一个女人说得好好的,后来我打电话过去问,检测报告出来了没有。她竟然说仪器坏了,不能检测。”
乌雪芹四十多岁年纪,看上去却有些老相,头发也花白了,大概是被这事给气出来的。
她说:“他们经常这样做的。有时还干脆弄虚作假,在数据上做手脚。他爸看不惯这种做法,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就被他们坑害了。”
她说到这里,难过地垂下头,似乎要来眼泪。
“丁小刚他妈,你也不要过于伤心,正义总会战胜邪恶的。”田小晖安慰了她几句,才催促她说:“你说下去,这事我很感兴趣。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帮你们伸冤的。我没有想到,还这么巧,正好是县环境检测站的事。”
他停了一下,又说:“丁小刚他爸的事,是不是跟造纸厂有关?”
乌雪芹抬起头看着他说:“嗯,就是跟造纸厂有关。”
她有些紧张地朝门口看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造纸厂在污染问题上,可没有少干坏事。”
田小晖静静地看着她,希望她快点说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雪芹满脸忧惧地说:“平时,我是不敢说的,怕造纸厂找我们母子俩的麻烦。田镇长,不是我们胆小,而是造纸厂太疯狂。我们隔壁村的黄清兵,只是领你去看了一下排水口,就被他们撞成重伤。唉,谁还敢跟他们作对啊?”
田小晖说:“黄清兵的事,快要解决了。黄清兵马上就能,得到赔偿款了。”
乌雪芹说:“田镇长,我们听说,这事也是你在暗中,给他们帮的忙。否则,他们到哪里去申冤啊?”
田小晖有些急切地问:“你老公是什么情况?快告诉我。”
“去年上半年的一天,有人拿了造纸厂排在农田的水,到县检测站来做检测。据说是县市有关部门的领导,所以造纸厂非常着急。”
乌雪芹边回想边说:“这事正好由他爸负责,造纸厂就派人来给他爸说情,再塞红包,让他造假。他爸坚决不肯收红包,坚持如实将有毒的报告做出来,还要向上反映。”
田小晖屏住呼吸听着。
“为事被站长林根宝知道后,马上来做他爸的思想工作,要他做假报告,也不允许他向上反映。他爸还是不答应,坚决把这水的有毒报告做出来,还向上作了反映。于是,林根宝就跟造纸厂串通好,设计陷害他。”
田小晖已经气得不行,但他还是捺着性子问:“他们是怎么陷害他的?”
乌雪芹像怨女般声音哀婉地说:“这是三年前的事了,六月份的一天,林根宝以检查环保为名,把他爸骗到造纸厂。他们先是一个劲地劝他爸喝酒,把他灌醉后,就安排他住在他们厂里的宾馆里。也不知谁弄了十分元现金,趁他爸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进他包里,拍了照片。”
田小晖想起自已的经历,简直听呆了。
“最无耻的是,他们又派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到他房间里来,说要给他提供特殊服务。他也坚决不要,把她赶走。可是,他们还不死心,半夜里,在他呼呼睡着的时候,又让这个女孩子偷偷进入她房间,脱光衣服,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也拍了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那个女孩自已肯定是不能拍摄的。”
田小晖问:“那天晚上,林根宝也住那里吗?”
乌雪芹回答:“就住他隔壁房间里。”
“那十万元钱,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第二天上午,他爸发现后,就把它拿出来,交给林根宝,让他还给造纸厂。”
“那应该没有问题啊。”田小晖说,“难道他们跟造纸厂串通好,作伪证,硬是说他受了这十万元钱?现在受贿的量刑标准,一万元就是一年刑期。”
“怪不得他被判了十年,可是我们一分钱也没有拿啊。”乌雪芹一脸的冤屈,满眼的痛苦,“从造纸厂回来三四天,县纪委的人就来把他带走,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分钱也没有受过人家,连一件小礼物也没有带回过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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