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几乎出走的季安冉轻枕在一个温暖坚实的臂膀上,淡淡的木质清香盈于鼻间,像极了蒋祀烨身上的味道。
她心头猛颤,强撑着醉眼惺忪的杏眸,努力辨认着眼前男人的模样,无奈视线迟迟无法聚焦。
终于,她翘起嫣红清魅的唇角,释然地苦笑:呵,她在幻想什么,蒋祀烨哪会在意她的死活。
“才不会是蒋祀烨。”一声失落的呢喃后,季安冉再也经不住酒精的侵袭,在蒋祀烨怀中沉沉睡去。
女人轻软的嗓音裹挟着酒气传入蒋祀烨的耳中,他眉心轻蹙,漆黑的眼眸里落着柔和的光:原来他在她心里这么不靠谱?
“哪儿来的小白脸,敢在劳资的地盘装特么的护花使者!”
油腻男一脸愤怒地挡在蒋祀烨身前,戴着金链的手叉着腰,露出了大肚腩和肚腩下那条亮闪闪的名贵皮带,显然是在炫耀他自以为尊贵的身份。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劳资好好教训教训他!”油腻男粗着嗓子向身后的保镖大喊。
保镖们正准备一哄而上,蒋祀烨令人胆寒的阴鸷眸光陡然一扫,保镖们顿时腿软,杵在原地,灰溜溜败下阵来。
“王总,这个人看上去不太好惹啊,要不今天就算了?”保镖们畏缩着退到油腻男的身后,小声商量。
油腻男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放下狠话:“他不好惹?劳资更不好惹!今晚谁能废了这小子,劳资赏他一万块!”
金钱的促使下,还真有保镖一咬牙挥舞着拳头冲向蒋祀烨。
蒋祀烨神情依旧冷峻从容,抱着季安冉轻盈一闪让保镖扑了个空,旋即回身当胸一脚竟是踹在了油腻男的身上。
谁犯下的罪过就让谁亲自受罚,这是蒋祀烨的原则。
随后,蒋祀烨的助理带人赶来,迅速压制了油腻男及其手下。
油腻男恼羞成怒,居然不服气地冲着蒋祀烨叫嚣起来,“摇人来算什么,有本事单挑啊!”
助理登时给了油腻男一拳,看傻子一样地瞥向油腻男:这人还真是找死,如果总裁不是担心惊扰到夫人,这几个小喽啰又怎么会是总裁的对手?
蒋祀烨无心在此耽搁,只冷冷留下三字,“处理掉。”
短短一句话却似地狱罗刹对死人的终裁,让人不寒而栗。
蒋祀烨带季安冉离开后,酒吧后巷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嚎,油腻男失去的不只是左手,还有他那间在蒋祀烨看来微如尘埃的小破公司。
别墅。
蒋祀烨把还在昏睡的女人抱进浴室,帮她洗漱擦拭干净,他扫了眼一旁的浴缸,可看她醉的厉害,便打消了让她洗澡的念头。
“好臭——洗澡——”季安冉冷不丁冒出一句,醉意的驱使下夹杂着娇嗔,好似一只粘人的小猫闹着不肯离开浴室。
“季安冉,这是你的新招数么?”蒋祀烨轻叹一声,按了按眉头,疑惑自己今天的耐心阈值怎么这么高?
试好水温,蒋祀烨要帮季安冉脱下衣服,可手指才放在她胸口的纽扣上,她却声似不满地低吟了一声,“臭流氓,不许碰我!”
他动作一顿,忍俊不禁,下意识缩回了手。
醉酒的季安冉一边嘟哝着一边自行脱下衣服,摇摇晃晃往浴缸那边走。
原本早早移开视线的蒋祀烨怕她摔着,上前搀扶,掌心握在她的光洁的皓腕。
滚烫的肌肤相触,婀娜诱人的身姿近在眼前,蒋祀烨不自觉地喉结滚动,旋即扭过头,凭着直觉协助季安冉洗澡。
结婚三年,他从未碰过她,即便她几次下药,他也心如止水。可不知为何今晚的他,莫名忍得格外辛苦。
打仗似的结束了浴室里的行动,蒋祀烨给季安冉换好睡袍,把她抱到了床上。
望着睡得安稳的季安冉,蒋祀烨一阵头疼:他真是疯了,居然会任劳任怨地伺候季安冉这个醉鬼……
蓦地,季安冉又开始呓语,柳叶弯眉倔强地纵在一起,朱唇轻启,语气不快地嗫嚅:“混蛋蒋祀烨,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那样骂我,凭什么……”
蒋祀烨唇角轻扯了下,发出一声无奈的嗤笑,“醉酒也不忘了骂我?”
“就凭我喜欢你么……”季安冉蜷缩着身体,委屈地像受了伤的刺猬,眼角渗出两行粉泪。
男人心脏霍然一颤,怜爱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女人隐带幽怨的睡颜,骨节分明的手背轻柔地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心。
季安冉从前就这么好看么?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蒋祀烨就将它马上按下:不对,他不可能对季安冉动心,一定是他的错觉,又或者是他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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