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虎目一瞪,怨恨地盯着秋凤,怒道:“冤枉,冤枉!我怎么叛变了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冤枉我,无疑就是搬弄是非,无理取闹!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秋凤怒声问道:“你一去请人来,就有人来枪杀刘阿姨她,你倒说说,这是巧合吗,还是不巧合啊”
刘英、汪明二人一听这话,信以为真,眼睛一瞪,顿时凶光毕露,杀气腾腾。
她俩同声怒问:“是啊巧合吗”刘英厉声问道:“快说,这你怎么解释呢”说着握拳,作势欲打。
汪明一脸杀气,咬牙切齿地骂人一句,恶狠狠道:“你这叛徒,老子一拳打死你!”他一说完,抡起拳头,猛向阿春的头打去,致他死命。
秋凤右手一伸,擒住汪明的手,另一只手夺了他拳头指缝中夹的令人难以发现的微型利刃在手里,嘿嘿一笑,冷冷说道:“老东西,老杂毛,你真是好样的啊你真会杀人灭口啊你说别人是叛徒,你这只狗才是真正的叛徒!老杂毛,快快说,谁派你来杀人的”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汪明嘿的一声,瘫倒在地,气绝而亡。
汪明咬舌自尽,这出乎在场者的预料。她们惊得张大嘴巴,噤若寒蝉。
这时,秋凤右手抓出,扼住阿春咽喉,问道:“快说,你是奸细么”
她话说完,左手迅快的取出阿春口中之物,在他面前晃了晃,嘿嘿一笑,冷冷说道:“想死这可不如你所愿!”
刘英说道:“姑娘,别急审问。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出巷道,离开这是非之地,到了另个地方,咱们再审问叛徒不迟!”
秋凤道了声是,不再说话,反剪着阿春的手,押犯人似的押着他向前方走去,而梅峰等人尾随其后。
众人一出巷道,向东行一阵,忽然,脚步声响,两拨黑衣人从南北蜂拥上来,团团围住秋凤等人,而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秋凤等人,但没开枪,也无人出声说话。
秋凤等人乍见此情,均大吃一惊,但不畏怯,静观其变。
忽然,南面一人道:“姓刘的,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话声很大,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刘英神色镇静,干咳一声,道:“你我素昧平生,凭什么跟你走一趟”
秋凤趋步上来,低声说道:“答应他的,我来解围。”
她话说完,但听那人哈哈笑道:“凭啥就凭人众,和手中之枪!”
刘英一听,怒道:“你……你……”说了半天,说不下去。
当秋凤说话时,她一式“一鹤冲天”,高跃丈许,身子后仰,箭似的掠过众人头顶,翻身落在地上,横跨一步,跟着身子一闪,整个人消失在巷子里。
天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然而这一地带,乃是此城偏僻而不繁华地带,无灯光,而秋凤离开众人之情,那南北两拨人的人都没发觉到。秋凤一阵风似的出了巷子,放目一看,见无人走动,正待动身,猛觉不妥,皱眉一想,便想出怎样才知道恶人押人走的方去了。
忽然,秋凤高跃而起,直向道口南边一房顶跃去,但房太高,却难不住她,只见她爬在墙壁上,双手手指如同钢爪似的,抓住房墙,直往上面攀爬而去。
秋凤如同壁虎一样,在房墙上往上攀爬一阵,来到房檐下,双手如爪,抓住屋檐,猛一用力,整个人高跃而起,像鸟一样,飞上了房。
秋凤一上房,踏房无声,猫着腰向东行去。
不一会儿,她来到巷道口的房上,放目一观,只见南方不远处有一团黑影不停地向前移动。她乍见之下,不禁喜上眉梢,动身向南方的房子走去。
这一段房屋间隔而建,但秋凤不愁。她像飞鸟一样,越过无数房屋空隙之处,来到一座房屋顶上,蹲起身子,往下面看去。
她看一阵,不逗留似的,纵身一跃,往下面飞跃而去。
秋凤一落地上,冲进人群,杀人起来。
秋凤一冲进人群,如同虎入羊群,无数个黑衣人叫都没叫出声,就倒地而亡。
梅峰秋凤二人联手杀人,不到五分钟,就把两拨三四十个黑衣人全部杀死后,便动身往前行走而去。
秋凤一边走,一边问道:“阿姨,有安全的地方让你们安身么”说着把剑插进腰带里。
刘英说道:“有。”说着把地址说了。
秋凤等人不再说话,疾步行走,向目的地走去。
秋凤等人在阿晓带领下,来到城北一排房屋中央的一座房屋门前站住。阿晓开了房门锁,客客气气的请秋凤等人进房了。
秋凤等人谢她一句,进入房里,但脚不停,跟着阿晓往楼上走去。
不一会儿,秋凤等人上到楼上,秋凤心里纳罕,问道:“阿晓,那个阿春呢他怎么没跟我们来呢”
刘英一脸怒气,不待阿晓开口,恶狠狠道:“那恶贼,已被这小兄弟杀了!”
梅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已把他杀了。”
秋凤哦了一声,道:“阿姨,你们母子安全了,我们也就安心了。夜已深了,我们不再叨扰了,就此告辞。”
她话说完,忽想起一事,不待刘英开腔,又说道:“阿晓,快找笔和纸来,我写我们的地址给你们,今后,你们一有危难,按照地址找我们,我们来解你们的围。”
刘英母女激动得泪如雨下,站在一起,扑通一声,齐跪在秋梅二人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泣不成音的道谢。
秋梅二人赶忙扶起她们,同声说道:“别谢别谢,当心你们的身体。”
刘英催道:“阿晓,快去拿笔纸来。”
阿晓应了一声,赶忙动身,去拿笔纸去了。
秋凤把刘英扶坐床上,道:“阿姨,那么多人杀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能否告诉给我们么”
刘英一听,面泛难色,道:“一言难尽!”
秋凤见她一脸为难之色,也就不再问,把阿晓她递在面前的纸笔接在手,向桌步去。
秋凤坐在椅上,在桌上写字一阵,说道:“这是我的地址,有困难找我,我帮你们解决。”
秋凤移开目光,不待阿晓说话,看着梅峰,问道:“梅兄,你有钱么”
梅峰一听,纳罕不解,但他不问她,笑道:“有。要多少”话毕,右手探腰,摸包里的钱了。
“拿十块大洋,我拿二十块大洋,你我资助她们母女,让她们度过难关。”
刘英母女一听,激动得泪如雨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梅二人把钱放在桌上,起身告辞。刘英母女激动得身子发抖,感激涕零地婉言谢绝几句后,婉言留她们,但却挽留不住秋梅二人,也就只好谢着送秋凤等人走了。
秋凤等人辞别人后,无心逛街,无心观城夜景,一边说话,一边疾步行走,向家赶去。
秋春等人见秋凤主仆回来了,惊喜中斥责秋凤一句,看着梅峰,问道:“公子,如何称呼”
秋凤板着面孔,不待梅峰开口,怒声说道:“别告诉他们!”
她话说完,移开目光,看着秋春,眨了眨眼,呵呵笑道:“爸,你是执政官员么查人户口啊”
秋春脸上一红,没好没气的斥责一句,不再言语。
秋凤把目光移开,看着梅峰,笑道:“夜已深了,小子,你请回吧。不过,你我相见之日多呢,改日你找我,我做东。”
梅峰抱拳一拱,说道:“行!秋伯伯、伯母,晚生梅峰告辞。”说着转身,大步流星地朝他家方向走去,而他仆人一言不发,尾随其后。
秋春杨秀二人听了“晚生梅峰告辞”这话时,先是一愣,继而惊喜,正欲问人,只见梅峰主仆已走远了,只好住嘴,怔怔地看着远方,心里均想,他,难道是我们的乘龙快婿
良久良久,他俩回过神来,见秋凤不见,心里一凛,跟着哑然失笑,动身回房。
秋春搀扶着杨秀进入卧室,纳闷儿问:“凤儿她娘,你看凤儿她是……”话说这儿,故作住嘴,不说下去。
杨秀蹙眉叹道:“别说话,上床睡吧。”顿了一顿,又道,“女儿大了,养得了身,养不了心,当爹娘的,是管不住人的,由人自由吧。”
秋春点头说道:“说的是,说的是!那个公子叫梅峰,他莫非是咱们的乘龙快婿”
杨秀白了他一眼,道:“天下同名同姓者多如牛毛,我看他不是女儿的未婚夫。不过,你我要约束凤儿她,不然……会出事的。”
“好,你我约束她!来,我伺候你上床,咱们睡觉吧。”
次日上午,天气晴朗,红日普照大地,大地一片暖洋洋。
秋春正欲出门,只见亲家翁满面春风地提着礼品登门而来,不由皱眉,但不好得罪人,脸上不悦之情,眨眼即逝。
秋春强颜欢笑,抱拳一拱,客客气气的请亲家翁进家门一叙。
他们宾主落座,寒暄后,一边品茶,一边闲聊。
他们聊天一阵,直奔主题,商讨儿女结婚一事了。他们商讨一阵,便决定择日结婚。
梅凤把话锋一转:“亲家翁,你有空么”
秋春呵呵一笑,搔了搔头,道:“没空也有空了。”
忽然,梅凤站起身来,抱拳说道:“亲家,你等我一会儿,我速去速回。”说着动身,出房而去。
梅凤一走,秋凤翩然而进,道:“爹,我看那人贼眉鼠眼的,不是个善类之人,你要提防。”
秋梅二人商讨儿女婚事的话,秋凤没听到,但却听了他们聊天的话。当梅凤一走,秋凤便进房来,出言提醒秋春了。
秋春哈哈一笑,道:“他呀,不是那种人。你猜一猜,他是谁呀”说着放下茶碗,看着秋凤笑。
秋凤不悦,白了他一眼,道:“我没那闲暇,才不猜呢。”
秋凤把话锋一转,道:“爹,你带我去参观参观比你命还要值钱的古玩字画,好么”
秋凤知秋春有古董字画,是她母亲告诉她的,之所以她好奇心起,便求她父亲带她去参观古玩了。
“别急,待我打发走人后,便带你去参观。”
秋凤不再说什么,坐在椅上品茗。
秋春见女儿不走,嘴唇微动,正要开腔,但怕撄怒了她,于是住口不语。
秋春品茗一阵,忽听得一阵阵杂沓的脚步声,从外房里传来,他正要起身,只见梅凤带着一个中年男子从外房步了进来。
梅凤一进来,抱拳一揖,接着指着他身边的人,笑呵呵道:“亲家,我给你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说着介绍他带来的人给秋春了。
中年人与秋春道了见面话后,正要开口,梅凤仍笑着脸,道:“亲家,我带他来是……”
忽然,刘统抢话道:“梅老板,请见谅,恕我打断您的话。”顿了顿,又道,“秋老板,我今天来,我……”话说这儿,住口不语。
梅凤一脸不悦,皱眉不语。
刘统笑道:“梅老板……”
梅凤一脸怒容,大声说道:“姓刘的,你呀你,有什么话,直言不讳,别牵扯我!”
刘统一脸堆欢,一边作揖,一边赔罪。
他赔礼后,仍笑着脸,说:“梅老板你说。”
梅凤双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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