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禾知道此刻谢鹿苍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可她还是要刺激他:“谢鹿苍,守着一个替身有意思吗?看着我这张脸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她知道自己动了心思,必须用这样的方式来断了自己的心思。
谢鹿苍神色冷然,眸中泛着骇人的冷意,就这么盯着她,忽的他抬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阴冷的声音响起:“谁告诉你的。”
窒息感瞬间席卷她的呼吸,宋听禾下意识的抓着男人如铁一般的手腕,艰难的开口:“我不知道。”
谢鹿苍清冷的容颜染上冰霜,俯身而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
宋听禾的心死寂,她忽然放下挣扎的双手:“好啊,既然是交易,那就做的彻底。”
也不知道是这句话彻底惹怒了男人,还是她眼中的无畏惹怒了他。
“砰”的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谢鹿苍暗哑的嗓音响起:“滚。”
宋听禾睁开眸子看着眼前断裂的小桌几,视线落在男人晦暗不明的脸上,抿了抿唇,快速穿好衣服强撑着不适走下了马车。
她站在马车的窗户下,声音沙哑:“还望谢大人别忘了之前的承诺。”
车内轻嗤声传入耳中,宋听禾闭了闭眼,再睁开,晶莹的泪珠落下,她抬手擦了擦踩着刚才的美好一步步离开。
谢鹿苍看着那离开的背影,心中的暗火越来越烈,他起身走出马车解开缰绳,一跃而上,声音里透着狠戾:“驾。”
马儿嘶鸣一声,快速的朝前奔去。
谢鹿苍裹挟着一身冷意走进诏狱司内,苍茫惊讶的看着忽然过来的主子:“爷,可是有急事?”
“陆家父子呢?”
苍茫有些疑惑,自家爷出去一趟怎么火气这么大,他回头得问问月窗,怎么回事:“还在刑讯室。”
谢鹿苍眼中带着狠:“带出来,继续审。”
“啊?”苍茫也只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快速的带人去了刑讯室。
谢鹿苍阴寒着脸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陆镜城和陆文书跟看死人一般:“说,假币从哪里流出的。”
陆镜城脸色颓败,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我不知道谢大人在说什么,假币不是宋家制造的吗?”
谢鹿苍冷笑一声,喉间溢出嘲讽:“你是我审过的最有骨气的文人了,你身为户部主事,假币流通却不自知,你是有意瞒着,还是以权谋私,还是你在隐瞒什么。”
陆文书已经疼的发昏,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猛地激灵了一下:“大人明察,这件事一定有隐情。”
谢鹿苍视线幽幽的看向陆文书:“吏部尚书,勘察百官,竟然还能出现在这个失误,吏部尚书这个位置怕是陆大人不能胜任了。”
“明日我就像皇上进言,朝官该换换了。”
谢鹿苍不给两人再次辩解的机会:“继续审,审到说出假币从哪流出为止。”
昏暗的刑讯室内,窗户处的月亮都变的凄凉,痛苦的哀嚎声不断从里面传来,惊得树上的小鸟扑闪着翅膀四处乱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际微微泛白,陆镜城浑身是血,眼底布满血丝:“我说。”
谢鹿苍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苍茫,记录。”
陆镜城是真的怕了,这男人就是个恶魔:“我真的不知道假币从哪里流出,我知道的时候都已经存在了,有一个带着白玉面具的人告诉我,想办法将这件事引到宋家的身上,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谢鹿苍紧紧捏着茶杯:“许了你什么?”
陆镜城呼哧呼哧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户部侍郎。”
他当时真的没想到陷害宋家,可是他在户部主事上已经停了快四年了,按照大启朝以往官员的分配,五年内他如果不晋升,那他就要外放。
他不想离开上京城的繁华,所以他心动了。
谢鹿苍冷哼一声,这一刻确定了这件事就是针对宋家的,要将宋家赶出上京城。
他将茶盖放在茶杯上,拿起供卷:“我去宫里一趟。”
谢鹿苍起身,身体微晃了一下,苍茫下的要抬手扶着,却被制止了:“爷,没事吧?”
谢鹿苍敛了敛神色,眼底泛红:“无事。”
苍茫看着自家爷离开时那有些飘的脚步,心里暗自腹诽,昨晚不会太激烈了吧,爷这一晚上没睡会不会身体吃不消。
不过想到爷昨晚回来的火气,苍茫还是离开了诏狱司去了陆府。
陆府后门处,月窗脸色冷冷的:“有事快说,我还有事。”
苍茫一听这语气,再想到自家爷昨晚的火气,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昨晚你家小姐和我家爷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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