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一下瘫软在地,那教书先生对两人不知做了什么就往山中走去,临前意味深长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让它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心思,只得跑到两人身边静静守着。
李知并不知自己对那黄鼠狼有什么震慑,即使知道也不在乎,至于那两人只不过是正好帮了下忙他要有所表示才去看下,但此刻还有要事要办。
水潭里面水在战斗中被劫雷所带高温而蒸发,水位下去大节,好在源头没受影响,恢复也只是时间问题。
李知往着瀑布走去,但沿途似不在人间道路,周围景色在其他踏入一某一步后瞬间变化,起初皎洁的月光瞬间消失。
所幸周围植物似仙草般散发点点灵光在空中,李知看着这景色脚步也慢了半分,似自言自语,又似张周围诉说:“你品味不错,我很喜欢,回头我也在家弄像你这样的。”
这一番话似被谁听进去,一根藤蔓从一旁伸出来,上面还有个袋子,直直伸到李知手上。
李知明白,这是主人出来待客来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把袋子接过,没理会快速离开的藤蔓,打开袋子便仔细查看。
一颗颗种子在袋子里面躺着,散发着点点幽光。
李知看后,笑了笑:“还挺会作人,看来你这些年没白活。”
“砰。”
手中袋子应声而落,继续往前走,只留下后面那幽静景象。
不多时,一棵大榕树出现在李知面前,巨大树木如擎天柱般生长,上面肢干密布生长,但却无生机盎然之意,只给人一种大厦将倾压迫。
李知这一生见过许多壮丽景象,但还是被眼前一幕给震惊道:“没想到这山中竟有如此景象。”
但走近细看,有些惋惜摇头:“可惜这榕树早已死去多时,不然这时最少也是金丹大妖。”
李知也只是惋惜了下,随即做起正事,只见其大声喊:“此处山神,我知你在这,赶快出来,你丫事发了!”
这一刻,身上书生气消失,如同市井小贩般呼叫,四周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见此一幕,李知被气笑道:“哎呀,想拿棵死树糊弄我,真以为我没什么见识好骗是吧,好,等着。”
李知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举在高于头顶,摇了摇:“确定不出来接旨?”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疆土神灵,皆由地方官员上报朝廷,受皇帝册封由朝廷管辖,如有不听宣者,砸其金身,摧其庙宇,断其香火。
此刻李知手拿正是对山神调令,如果见此不接,那明日可就不是一人前来拜访。
“大人莫急,小神只是有些事耽搁一阵,并不是不想出来。”
突然一阵女声传来,本来极为动听的声音落入李知耳中只觉厌烦无比。
一道流光从树上落下,只见一位细肢蔓腰女子出现在李知面前,柔黄长裙搭配那高挑身姿却并不显的高大,反而给人一股瘦弱感。
此时女人满脸歉意赔笑道:“不知有何指示,只望小神因没能及时出现而耽误大人的大事。”
李知微眯着盯着眼前人,赫然笑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毕竟是这旨意是给山神的。”说罢晃了晃手中卷轴示意。
山神并未急着接旨,脸上挂着笑容,一双眼眸柔情似水:“大人,这旨意里面写的什么,能否告知小神一些。”
李知刚准备摇头拒绝又听其道:“大人先别说公事,初来此地,小神一定先要好好招待一番。”
参出纤纤玉手,四周灵光顿时汇集到其手中形成一滴玉露:“这是玉露这山中精华凝聚而成,服之能沉淀心神,在对心魔时有奇效。”说完,手中玉露飞向李知面前。
李知笑意不减,只是眼光有七分在这玉露上,双方皆不说话,只是看向对方。
李知突然开口打破这沉默:“既然山神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看着李知收起玉露,山神笑意更盛,但是并不开口,静等下文。
但接下话语让其一愣,只听李知抬起卷轴朗声道:“你家山神怎还未出现,是要本官亲自去请吗!”
山神心中一惊,当即跪下道:“大人,小女不知,我家老爷出去,已经好久未出现,现如今不知动向,还请大人恕罪。”
看着身体颤抖的女子,李知一改之前笑意:“山神本体为谁,速速告诉本官,本官自有办法找到他。”
山神目光看了看身后,眼睛一转当即道:“大人,老爷本是白狼成道,还请大人施法,但还请不要伤他。”
“很好,我大概已经知道他怎样了,现在他已经来不了,但这旨意不能没人接,就由你接旨吧。”
女人跪拜在地不起,只等下文。
李知缓缓打开卷轴,正气昂然念道:“知味山山神,在位136年,元正7年,有一冤魂在殿堂控其强取豪夺,猎杀百姓,抽其魂魄做府中劳役,今如派儒家李知前来调查,一但查实,斩!”
当李知念完后,卷轴缓缓升上空中,地下山神听完后已经吓的抖如筛糠,但迟迟没听到判决。
“小女…小女愿为作证,但山神已畏罪潜逃,走时还将三十二位百姓魂魄一一斩杀,还望大人作主啊!”
听完女人话语,李知十分满意,紧接着道:“本官在山下见两勇士将一狼妖斩于剑下,不知是否为你家老爷,你且看。”
一道光幕出现在女人面前,画面中正是那已成焦炭的白狼。
“正是我家老爷,老天有眼让两位将其斩杀,为天地除一大患。”女人大喜道,似真如其所说。
见李知沉默,女人心念一动,当即拿出几件物件呈在头顶:“我与那三十二位百姓曾立过誓言,谁能将山神斩杀,这些将献给其,还望大人转交。”
李知面不斜视道:“本官明白,那山神神格在哪?”
女子脸色惨白,但还是指道:“正在那榕树底下。”
话语刚落,一道流光从卷轴激射而去,只听“轰隆”一声,女人一口鲜血吐出,气息当即萎靡下去。
接过已经渐渐下落的卷轴,李知关心道:“怎么回事,没什么大碍吧。”
女人苦笑摇头:“只是乐极生悲,再加上刚那一击才导致气血不稳。”
李知又拿出一张卷轴:“那你得好好修养下,鉴于你作证有功,这是本官特意赐你,以作勉励,虽无大用,但也是我一片心意,等下你挂在洞口就行。”
女人明白此事就算过去了,将东西放在地上,接过递过来的东西告谢一声,因无法御风而行,只当即化作原形飞回洞府。
“知~”
看着一只夏蝉不断远去,李知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讨厌这个女人所发声音,一挥袖,地上摆放的东西消失不见,转身离去。
当李知离开后,这片空间里面大片植物凋零,仿佛老上几十岁。
李知自然则知道其原因,不过他又不沾任何因果,此时榕树内女子气息更加萎靡,连人形都保持不住,只能化作蝉身。
而卷轴突然飞出,挂在门口,李知声音突然响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封你一甲子,若不服,大可跨出门来。”
女人自然不敢,此时她能够留着条姓名已经知足。
话说微子启这边,黄鼠狼在一旁焦急等待,此时已经过去三日,两人还未苏醒,若不是害怕轻易移动会加重两人伤势它早就将山下那户人家放进山中。
如果不是两人呼吸平稳,它还以为两人早已死去。
“哟,你还在啊,不错不错。”
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黄鼠狼身体先是一僵,但随即浑身颤抖起来。
突然觉的肩膀一沉,耳边响:“怎么还不醒,我应该没算错啊。”
黄鼠狼僵硬转过头看向来人,生怕其迁怒自己赶紧解释道:“李先生,我这三天可没有让谁动过他们,可不能怪我啊。”
李知似乎永远都是笑着:“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咦,快看,我就说我没算错。”
此时李知开心的像个孩子证明了自己一般指着朱武道,而黄鼠狼也只能顺着其投放目光。
朱武从梦中渐渐醒来,他所修行功法以防御恢复强劲着称,虽然吃下白狼两次重击,但并不会伤及根本。
后面又及时吃下疗伤丹药,按其推测醒来后最多也就浑身疼痛罢,但当其恢复意识后却并未感觉有任何不适。
睁开眼睛看了看天空,晴空万里,因阳光刺眼,不得不抬抬手遮挡下。
“我这是,死了?”
看着抬手动作却并无疼痛传来,朱武有些惊讶,一度怀疑自己已经死去,因为这与其学到的不一样。
“不不不,你要是这样都死了,那你兄弟可就魂飞魄散了。”
一个有点熟悉声音从耳边响起,朱武当即从地上爬起去查看微子启状况。
看着眼前浑身漆黑的微子启,朱武有些不敢相信,但好在呼吸平稳让其松了口气。
“朱小哥,看来你这个朋友交的还不赖嘛。”
朱武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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