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最后的余晖洒在可可西里湖上,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层金色的涟漪,远处的雪山冰川,倒映在湖水中,也镶嵌上了一道夺目的金边,一朵朵的旗云在悠悠的飘荡着,藏野驴在远处悠闲的游荡着。
一缕缕的轻烟在湖边袅袅的升起,几顶搭建在湖边的帐篷和沸腾的人声破坏了可可西里的宁静,廓尔喀雇佣军肆意的围绕在篝火边,将烧烤架架在篝火上,翻烤着最肥美的藏野驴和藏羚羊。
哈桑和奥尔马坐在沙滩椅上,欣赏着可可西里的落日,夕阳的余晖在这一刻也抹去他们身上的血腥味。
索南旺堆从车上拿出一瓶烈酒,屁颠颠的送了过来,一边点头哈腰的给两人倒上酒。
哈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像驱赶苍蝇一般的将索南旺堆赶到了一边,自己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又去过一块烤的金黄的藏羚羊腿,大口的撕咬起来。
奥尔马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将放在托盘中的烤肉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扎在小刀上,送进嘴里,细细的品尝着:“藏羚羊的肉太美味了!”
哈桑大笑起来:“你呀,看起来像个绅士。怎么,在阿富汗的贵族都是这么吃东西的吗?”
奥尔马摇摇头:“不,在沙特阿拉伯才是。我父母希望我做一个贵族,哪知道我却成了雇佣军。”
哈桑笑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雇佣军,雇佣军有什么不好?看看我们廓尔喀雇佣军,以英勇善战闻名于世,还有这把弯刀,弯刀一出,世界都会为之颤抖。”
奥尔马给哈桑斟满酒:“大哥,我们真要盗猎,我们廓尔喀雇佣军可是世界闻名的外籍雇佣兵团之一,我们的战场不是应该在中东和沙特阿拉伯吗?,想不到我们堂堂的廓尔喀雇佣军有一天沦落到盗猎为生?真是悲哀啊!”
哈桑大笑起来:“奥尔马,我们廓尔喀雇佣军是依靠英勇善战闻名于世的,但是还有一点,廓尔喀的忠诚也是有目共睹的,那就是绝对的忠诚于雇主,既然拿了雇主的钱,我们就得按照雇主的意思做事!”
奥尔马愤愤不平的:“这他妈的什么雇主,根本没把我们廓尔喀雇佣军放在眼中。”
哈桑端起酒杯:“兄弟,有你做事的机会,来,干一杯,就当是在可可西里玩两天,这里可是天然的猎场啊!”
奥尔马喝了一口酒:“要是遇上护猎队呢?”
哈桑笑呵呵的:“那就干吧!难道你还怕护猎队的那几杆鸟枪?可可西里无人区的护猎队不过就是吓唬人的,要装备没装备,要人没人的,既然我们现在的身份就是盗猎者,就要做出盗猎者的模样。”
奥尔马:“好,我听大哥的!”他端起酒杯,朝着篝火边走去:“兄弟们,干啊!”
围拢在篝火边烧烤食物的雇佣军们纷纷大喊大叫起来:“来,喝酒!”
夕阳的余晖逐渐消失,戈壁上的夜风缓缓的吹来,湛蓝的天空中出现了稀疏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将宁静的夜幕缓缓拉开……
格尔木希尔顿酒店的一间豪华客房中,伊莎贝拉斜靠在窗前,一边透过窗户欣赏着格尔木的夜景,一边喝着精心调制的咖啡。
墨子非坐在一边抱着电脑,不断的输入各种指令。
哈达巴特尔像一尊铁塔一把踏踏的走了进来:“诃额伦,次仁丹巴的情况都查清楚了,从小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18岁参军,当了12年的汽车兵,一直在川藏线上开车,熟悉雪地行车,退伍两年,买了这辆二手的悍马,在格尔木包车导游,情况基本跟他说的一样,他爷爷常年有病。”
乔舒亚递给他一杯咖啡:“辛苦了!”
伊莎贝拉点点头:“乔,你看他可靠吗?”
乔舒亚笑了笑:“诃额伦,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伊莎贝拉摇摇头:“听说昆仑山地狱之门是动物的乐园,人类的禁地,从来就没有人从里面走出来过,我在怀疑这张羊皮图的真伪。”
乔舒亚一脸的狐疑:“难道是假的?”
伊莎贝拉双眉一跳:“从考古学的观点来看,这张羊皮图的确是几百年前绘制的。”
陶格斯轻巧的走进来,一脸的郁闷:“大小姐,格尔木没有藏地巫师,就连本教徒都很少找到,我打听了很久都没有听说过哪里有本教徒,有可能要到杳无人烟的地方会有一些隐居起来的本教徒。”
伊莎贝拉看着她:“这一点我早已经预料到了。”
墨子非在一边拍着胸口,大言不惭的:“诃额伦,有我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哈达巴特尔拿着一个像苍蝇一般的小型飞行器,不可置信的:“墨子非,你的依仗不会就是它吧?”
墨子非打断了他的话:“就你话多人肥!”
哈达巴特尔得意地站起来,拍打着自己壮硕的身材,抖了抖浑身的肌肉:“不服来战!信不信我一只手将你扔到昆仑垭口。”
乔舒亚急忙拦在两人的面前:“墨子非,你的中文好,明天你跟次仁丹巴一车,尽量多套出一些地狱之门的情况。”
陶格斯一脸的担忧:“他要是不去呢?”
哈达巴特尔挥了挥拳头:“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
伊莎贝拉摆摆手:“今晚就这样,一切按计划进行!都去休息吧。”众人相跟着走出了房间,伊莎贝拉靠在窗前,任凭街道上的霓虹灯洒在脸上。
五彩的霓虹灯洒在喧嚣的人群身上,灯光将夸张的人影拉拽的奇形怪状的,伴随着节奏明快的舞曲,被酒精刺激得失去思维的人群在忘情的舞动,金发的脱衣舞娘一边夸张的伸展着火辣的身体,一边极具诱惑的脱下性感的内衣,扔在了男人的脸上,引来一阵阵放肆的爆笑声和叫好声。
芭芭拉雍容典雅的坐在吧台,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做出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眼睛却在人群中穿梭着,看到中意的男子,抛出一个极具诱惑的媚眼。
弗兰格大大咧咧的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有目标了?”
芭芭拉的脑袋随着音乐有节奏的点着:“当然!克里斯蒂安呢?”
弗兰格喝了一口酒:“在隔壁按摩呢!”
一名金发男子带着微笑,向芭芭拉举杯示意。
弗兰格识趣的低声道:“明早八点出发!”他端着酒杯,走到另一边,跟一名金发美女畅谈起来。
芭芭拉风情万种的走到金发男子身边,毫不矜持的一屁股坐在了男子的大腿上,胳膊顺势搭在了男子的脖子上,猩红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撩动着他的耳垂,舌尖灵巧的在他耳垂上滑动。
金发男子顿时浑身都酥了,一双手在芭芭拉的身上游走。
芭芭拉伸出右手拇指,轻轻的勾住金发男子的下巴,微弓着身,将浑身的狂野诱惑展露无遗。
金发男子急忙站起来,搂住芭芭拉的腰,嘴里胡言乱语,魂不守舍的跟着芭芭拉走出了酒吧。
与金发美女相谈正欢的弗兰格抬起头,目睹了搂着芭芭拉离开的金发男子,忍不住流露出惋惜的目光,他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将一张钞票塞进了金发美女胸前的内衣中,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转身走出了酒吧。
酒店的房间内传来了男女迷离的声音,芭芭拉满身大汗的跳下床,顺手扯过一张浴巾,掩住了赤裸的身体,她走到豪华酒柜前,打开酒柜,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的一杯红酒递给了还在喘着粗气的金发男子。
金发男子接过酒杯,顺势扯下了芭芭拉身上的浴巾,搂住了芭芭拉光洁的腰肢。
芭芭拉坐在他的身边,手指轻柔的在他的胸肌上滑动。
金发男子一口喝干了红酒,眼神迷离的望着芭芭拉。
芭芭拉的手指在金发男子的脸上滑动,兴致勃勃的欣赏着金发男子脸上的变化:“baby。”
金发男子的脸上蓦然间通红似火,他惊诧的指着芭芭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一下子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青筋爆裂,鼓突起来,他身上的肌肉也开始突突的狂跳起来,像一只只疯狂的老鼠,在他的全身游走,金发男子在床上剧烈的翻滚着,嘴里发次嘶嘶的声音。
芭芭拉笑眯眯的望着他:“baby,你会变得越来越强的!”
金发男子一下子扑到床边,使劲的扣着自己的咽喉,想要迫使自己呕吐。
芭芭拉温柔的拍着他的脊背,娇媚的:“没用的,baby。”
金发男子剧烈的挣扎着,砰地一声滚落在地上,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身上的肌肉由红变白,渐渐漆黑如炭,又从漆黑变成了惨白,鲜血从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中流了出来。
芭芭拉蹲在金发男子的面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男子的脸:“baby,这不是挺好的吗?”
金发男子痛苦的哀求着:“放了我,求你!”
芭芭拉一脸痛惜的:“baby,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放了你。”
金发男子剧烈的抽搐起来,弯曲如蛇又猛然炸开,背部翻卷成弓……最后僵硬的倒在地上。
芭芭拉面不改色的喝完杯中的红酒,拉开了房间中的冰箱,取出一袋冷冻的血液倒进了酒杯中,自己陶醉的喝了几口,砸了咂嘴,这才将剩下的血液灌进了金发男子的嘴里。
金发男子的躯体渐渐舒缓过来,他大口的吞咽着血液之后,双目通红呆滞的望着芭芭拉。
芭芭拉温柔的揉着他的头发,望着金发男子的眼睛,用冷厉而又威严的声音说道:“从现在开始,一切听从我的号令。”
金发男子面无表情的答应着:“是,主人!”
芭芭拉贪婪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耸了耸肩:“fake!”转身走向了浴室,很快浴室中就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清冷的月光水波一般的洒在戈壁上,苍茫的戈壁深处传来了胡狼的嚎叫声,在悠悠的颤动着,野牦牛也跟着迎合了几声。
三辆越野车在夜空下闪动着幽暗的光芒,帐篷中传来了响亮的呼噜声呓语声。
索南旺堆裹着藏袍,蜷缩在篝火边酣睡,篝火跳动着最后的蓝色火焰,终于熄灭了,留下一缕余烟缓缓消失在夜幕中。
哈桑和奥尔马像标枪一般站在夜空下,仰望着灿烂的星河……
夜风呼呼地刮着,在戈壁上四处流淌,枯草被风刮得刺啦啦的作响,宛如藏羚羊的呜咽。远处传来吉普车的轰鸣,几束雪亮的灯光撕破了厚重的夜幕,照在被剥去皮毛的藏羚羊的尸体上,一具具被剥去皮毛的藏羚羊睁着无辜的双目,仰望着夜空,仿佛在向苍天呐喊。
扎西从吉普车上跳下来,触摸着被覆盖上薄薄冰霜的尸体,热泪夺眶而出,他愤怒的怒吼着,发出了一声长啸:“啊……”
肖波从车上跳下来,狠狠的一脚踢在吉普车的轮胎上:“这帮王八蛋!”
四名护猎队员从后面的吉普车上相跟着跑过来,望着车灯下的藏羚羊的尸体,焦急地喊道:“队长!”
肖波蹲在藏羚羊的尸体前,检查着死亡的情况:“藏羚羊的身上没有枪伤,全部是在狂奔之后,心脏充血,肺泡破裂猝死的!”
扎西蹲在肖波的身边:“什么样的车在戈壁上的时速超过藏羚羊?”
肖波看了看留在戈壁上的车轮痕迹:“队长,这群偷猎者是个硬茬,能够在戈壁上行走自如,时速达到80公里以上的,都是世界顶级的越野车,应该就是局座说的乌尼莫克和雷克萨斯。”
扎西站起来,愤怒的吐了一口唾沫,握紧了双拳:“不管他们的来头多大,我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一名小个子的护猎队员从地上捡起了几颗弹头:“这儿有弹头!”
扎西看着肖波:“你认识这些弹头吗?”
肖波拿起一颗弹头,仔细的在灯光下辨认着:“有点像德国的mp7冲锋枪的弹头,这种枪每分钟可以发射950到1000发子弹。”
四名队员一下子张大了惊讶得嘴巴,一边看着手中的老式步枪:“队长,怎么办?”
肖波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扎西:“队长,要不,请求支援吧?”
扎西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在没有摸清情况前,贸然地请求支援,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牺牲。”
肖波重重的点头附和:“那我们怎么办?”
扎西望着五人:“先摸清敌人的人员和武器装备,我们能够解决的就解决,实在不行再请求上级支援。”
肖波和四人连忙答应:“行!”
扎西指挥着大家:“大家赶紧行动,先把藏羚羊的尸体掩埋起来。我们要尽快找到盗猎者,不然会有更多的藏羚羊惨遭毒手!”
众人从车上拿起铁锹,开始在戈壁上挖坑……
清晨的阳光淡淡的笼罩在藏羚羊的雕塑上,次仁丹巴站在雕塑下,紧张的注视着两人的车辆,淡淡的晨光在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
随着一声清澈的喇叭声,三辆梅德赛斯越野车嘎吱停在了雕塑前,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了墨子非张扬又嘚瑟的脸孔,他坐在驾驶座上,伸出大拇指,对着雕塑下喊道:“次仁丹巴,上车!”
次仁丹巴震惊的看着崭新的梅德赛斯,快步跑了过来,伸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忍不住赞叹一声:“好漂亮!”
墨子非鄙夷的看着他,自己挪到了副驾:“上车吧!你可是汽车兵,可不要让我小看了!”
次仁丹巴嘿嘿乐着,坐在驾驶座上,熟练地发动了马达。
墨子非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看不出来啊!驾驶动作挺熟练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我教你!”
次仁丹巴连连点头:“好勒!我是想带你们四处转转?还是直接去昆仑垭口?”
墨子非懒散的靠在座位上:“直接去昆仑垭口!”
越野车轻巧的沿着街道,向远处驶去,后面的两辆越野车快速的跟了上去……
碧空下的费瓦湖清澈明亮,波光粼粼,闪动着金色的光芒,倒映着蓝天白云,远处的雪峰冰川,丛林古道,尼泊尔皇宫悠然入画。星星点点的小船在湖面上游荡着。
芭芭拉戴着墨镜,悠然的欣赏着远处的尼泊尔皇宫。
克里斯蒂安坐在她的身边,低声的说笑着。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克里斯蒂安接通了电话,低声的交谈着。
芭芭拉迷离的眼光一直落在划船的金发男子的身上,时而望一眼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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