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被气了个绝倒:“你放的什么屁?!啊?红口白牙就说我们欺负你?你个贱蹄子!还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我们家姑娘对你这样好,你的良心叫狗吃了!”
王妈气得嘴唇发抖,脑瓜子嗡嗡作响,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书亦是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你瞎说什么?何姑娘对你那么好……傅庄头,她这是一派胡言,何姑娘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我可以作证,还有家里的樊伊也能!”
“你们都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们的话怎么能信?若是捉贼,你同她们无亲无故的,为何会在这里?你就是怕我揭穿了你!”春玉越说越有劲,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大声哭了起来。
康氏见有转回的余地,也哭道:“三叔,是啊,是这丫头可怜,求到我这儿了!我心里看不下去才帮的啊!”
王妈问道:“刚才我们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康氏一口驳道:“不是怕你们把人给带走吗?”
“既然事情牵扯不清,咱们就都去县衙。”王妈恨道,指着康氏,“还有你,你们一家子,一个也跑不了!”
……
黑夜之中,只见一辆马车飞奔进榆庄,两个差役打扮的人,各自骑着大马,紧随其后。
何瑞坐在车内,面沉如水,手脚冰凉,尽量不让自己慌乱。
一旁的小檀头脑空白,只静静地挽着何瑞的胳膊不说话,何云青路上安慰了许多话,但进了榆庄后,许是因为庄子里静地出奇,他也默然着不再说话了。
“到了!”外面驾车的邱老四道,接着后面骑马的两人“吁”一声,扯住缰绳。
这一声将何瑞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不知怎的,方才心中的慌乱在下马的那一刻竟一丝也没有了。
她现在只想赶紧料理了这些人。
何云青躬身行礼道:“两位大人,劳心了!”
何瑞一得到消息便同何云青一起直奔衙门而去,本来这事儿没打算告诉他,但何云青睡觉浅,房间又靠外,小檀一来他便被吵醒了,听闻此事,执意要跟来。
其实能这么快赶来,也多亏了他,何云青曾在射礼得彩,又是今年的案首,在知县那里混了个脸熟,衙门门房的人将此事一呈报,那严知县二话不说就派了两个差役骑着快马同他们一路飞奔而来。
何瑞欲要进门,却发现门被反锁,只听得里面阵阵吵闹,何瑞默然听了一会,听到似有王妈的声音这才拍起门来。
可拍了半天都没回应,直拍的何瑞手心发麻。
此时,屋内已经闹得是鸡飞狗跳,傅庄头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蓦然听到拍门声后就赶忙呵斥道:“别闹了!有人拍门,于有才快去开门!”
于有才有些踌躇却经不住傅庄头恐吓,便一同过去了,而屋内还是吵个不休。
“谁啊?!”于有才向问外问道。
何瑞沉默不语,只听里面的傅庄头道:“你管谁干嘛?快开门!”
于有才颤颤巍巍地将门打开,一开门,整个人已经吓傻了,只见何瑞后面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差役,佩着刀,旁边还有一个身形挺拔的少年,甚至连小檀也是一脸的凶神恶煞。
这回他哪敢拦,一句话也没有,任凭他们飞扬跋扈地走进屋内。
室内战场已经由卧室转至堂屋——只见王妈拽着春玉的胳膊不放手,春玉伏在地上哭喊,康氏叫骂不休几度要去挠王妈,秦书则在前面拦着,旁边的少年则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吵什么?!”一脸络腮胡的差役大吼一声,几乎要将屋顶震塌。
屋里立刻静得点滴可闻,鸦雀无声。
另一个高瘦些的差役:“这样闹腾还有没有王法了?!……偷人东西的贼是哪个?!”
“就是她。”何瑞声音平静,指了指伏在地上打颤的人,“叫春玉,是我在牙婆那里雇的散工,同这家串通起来,要偷我们的配方!”
见此阵仗,康氏再也不敢叫骂,面色煞白,春玉伏在地上,低低哭泣着,王妈只逮死了她一只胳膊不放手。
“你放开她。”高瘦差役对王妈道,继而看向春玉“赶紧自己将前因后果,犯事首尾交代清楚了!知县大人也好从轻发落,也好让你受些皮肉之苦!”
春玉没了王妈制衡,三两步跪行到高瘦差役跟前惨道:“钦差大人,不是我偷东西的啊,是她们平日里打我骂我,关着我不给我吃喝,我为了活命才逃出来的!”
何瑞被气笑了:“我何时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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