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打开手机看过好几遍,确认这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号码。
和尚转账后回来,我将这事情跟他说了。他听得一阵纳闷,嘀咕着说道:“这真是怪了,明显是盯上你了,可你们无冤无仇的,怎么就盯着你不放?”
“什么叫盯着我不放,她不是说转钱后就放过我么?”我问道。
和尚摇头道:“它们的话怎么能相信,估计一波平息了,又要弄出一堆事情来。我建议仔细问问,否则这么没完没了的,拖着反而太危险。”
“那怎么问?那又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我苦笑着说道。
和尚说他有办法,问我今天出院能承受住不,我说当然没问题。已经在床上躺了六天,伤口估计愈合得差不多,没必要再躺在医院里。
他就带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护士也没拦着,因为确实好了许多,走路的时候动静别太大就行。但我的脸上却留下了一道疤痕,是三道狼爪印,就在我的左边脸颊上,斜着往下。
出院后,和尚带我去了镇里的一家酒店,为我开了个大床房。
进来后,他将里面的拖鞋整齐放好在门口,摆出那种让人一进来就能穿上的状态。我疑惑地问这是干什么,他解释道:“我原本以为,李雪梅应该已经让那老婆子吃得干干净净,但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甚至我认为,她们的主要目标就是你,必须将事情谈个清楚。你晚上就睡在这儿,有些事情我跟你交代一下。”
他把卫生间的两个水杯都放好,一个给我用,一个不让我碰。另外他还很仔细地告诉我,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能睡一边,另一边的枕头要放整齐,我也不能去碰。我就纳闷了,和尚是将这房间弄得好像给两个人住似的,可他却告诉我,他晚上不会在这住。
“我怀疑有人一直在盯着你,很可能是李雪梅……”和尚很严肃地说道,“虽然不知道她们图你什么,可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出事,我总不可能一直在旁边帮你。所以我想将盯着你的那人主动引来,晚上你与她谈个清楚,照理说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着你不放呢?”
我想想也是,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我连哪里招惹了老婆子和李雪梅都不知道。
“那怎么才能让李雪梅过来呢?”我问道。
和尚忽然从怀里拿出一撮头发,看见这头发,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口袋。江雪之前割下来的头发,就被我藏在胸口口袋里。
“这是李雪梅尸体上的刘海头发,可以将她引来。”
和尚在屋子里看了看,然后把那一撮头发放在吊灯上。
我很担心地问自己会不会出事,和尚考虑了一会儿,随后他叹口气,说该来的肯定会来,但只能努力去解决这一切。
此时我也没了办法,等和尚走后,我躺在床上,不敢弄乱和尚刚才摆放好的一切。
太阳渐渐落山,我闭着眼睛,心里还挺怕的。也不知道是几点钟的时候,屋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我是背对着门口,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情况,心里却很慌。之前明明没有门被打开的声音,现在却忽然有脚步声响起,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那脚步声一直到我身边,随后停住了。透过玻璃上的反光,我看见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但看不清她的模样。她此时爬到床上,手伸向吊灯找头发。
我吞了口唾沫,虽然害怕,但事情总要弄清楚。我就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李雪梅?”
她没说话,屋子里很安静,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壮着胆子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盯上我。要是有哪里得罪你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补偿你。事情总要说明白,让我不明不白惹上这种事,我心里也委屈,你说是这个理不?”
这时候,一道普通的女人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但听着很阴冷。
“你没惹我们。”
我松了口气,连忙说道:“既然没惹你们,那现在能放过我不?”
“不能。”
她的回答让我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我焦急地说道:“为什么不能?我明明没招惹到你,你们却忽然要害我性命,这是什么道理?”
她平静地说道:“你有个冥妻,我们需要她。这几天老婆子会去通知你冥妻,如果她会回来,你也许能活着;如果她不会回来,那只能委屈了你。”
我听得心里一惊,怎么又跟江雪扯上关系了?
莫非在当初我离开的那几天里,江雪与这老婆子发生过冲突么?
李雪梅拿到头发后,转身就离开了,我身上满是冷汗,爬起身用毛巾擦了擦,心里很是惊慌。江雪已经说过了,甚至是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以后不会再跟我扯上关系。现在我危难临头,她会回来吗?
这时候,我突然不想江雪回来。
虽然那件事情是江修自作主张,但我觉得自己亏欠了江雪。这老婆子和李雪梅肯定想伤害江雪,否则不会以让我当人质的方法威胁江雪回来。她刚受过重伤,身体肯定还很虚弱,我不想她出事。
刚才和尚走的时候,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和尚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曾经和一个死人结婚过,所以你有个冥妻,而现在那老婆子和李雪梅需要找到你的冥妻,并且很可能会伤害她。所以……你想保护她,是么?”
我说是的。
和尚叹口气,说了句阿弥陀佛,他说既然你想这么做,我可以帮你,不过风险也很大。
“能让她平安无事就好。”我诚恳地说道。
听我这么说后,和尚表示立即就来接我去一个地方。我没等多久,他就来了酒店,然后带我出去,坐上他的车。
他将我带到了李雪梅的村子里,我惊讶地发现,李雪梅的家竟然变成了杂货铺。我问这是怎么回事,和尚解释道:“这里太邪乎,需要多些路人来镇着,我就主张把这屋子改成杂货铺。但李雪梅的家人时时刻刻想离开这里,哪怕是一家人,他们也觉得渗人。你要是愿意,可以帮他们接替下来,赚的钱都归你,每个星期至少营业五天,直到李雪梅的事情解决。”
我问有没有危险,他摇头说道:“不知道,这地方太邪乎了,可能会引来些东西。但这是救你的唯一办法,只要你在这住着,李雪梅肯定不会敢你麻烦,可其他人说不清。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冥妻就能放心了,你还接受么?”
我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和尚就带我去跟那家人打了声招呼。他们一听说有人愿意接替,竟然立即收拾东西就走人了,钥匙一点也不犹豫就交给我。
我坐在这柜台里,发现这儿的东西还真多,可谓是应有尽有。和尚告诉我,每天白天都要将大门紧闭,太阳落山后一定要开门。店里不能开灯,只能点一根白蜡烛。
等客人来后,要是烛光正常,就不卖东西;要是烛光摇晃,就可以卖东西。
我将和尚说的事全都记在本子上,他说了许多要记的事情。等全部叙述完,都到夜里十点了。
“我不打扰你做生意了,记得我叫张元。”
我问法号叫什么,他说这年头和尚出来接生意的,见人就说自己发号一灯清明元心之类的,都是假的。
我说自己记下了,张元说有事联系他,然后就走了。我坐在柜台前,屋子里很昏暗,毕竟只有烛光可以照明。因为怕有风吹灭烛光,门并没有全开着,而是留着一条缝,客人可以自己进来。
等十点半的时候,有个男人来了,说要买蜡烛。我看他进来后烛光没摇晃,就摇头说我这不是杂货店,他尴尬地走了。
之后又来了几个客人,烛光全都没亮。我觉得纳闷,最后困得不行,就靠在柜台上睡觉。
“老板……老板……”
睡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在叫嚷,揉着眼睛站起来,第一眼就看见烛光正在微微晃动,晃得屋子里黑一片明一片的。在我面前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脸色很平静,理着寸头,脖子上戴着个木头做的项链,应该是某个地方的纪念品。
我看烛光晃动了,是可以卖东西的客人,连忙问他要什么。他平静地看着我,声音听着犹如公鸭的嗓音一般难听:“钢丝球。”
我连忙就找出钢丝球,他问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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