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效率徐凡都没有想到，他还以为这样查的话如同大海捞针，最后多半会不了了之。
公安局的审讯室里面，徐凡先是给冯青发了消息汇报进度，然后才看着眼前带着手铐，一脸无所谓的黄毛。
他多半以为贴个小卡片而已，撑死了关两天就放出来了吧？
看这模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染头发，纹身，打耳洞，估摸着没少到处贴这种小卡片吧？
郭军都懒得废话，上前揪着头发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抽得黄毛眼冒金星。
缓过神后，黄毛一脸愤怒的道：“你们这是滥用职权，别以为我不懂法，我可以去告你们的！”
以前贴小卡片，甚至是发小卡片又不是没被抓过，最严重的就是拘留个三两天，有时候批评教育几句就放了。
妈的，这次才刚进来就被打了，他能不愤怒吗？
郭军闻言接着又是几个大嘴巴子抽在了他脸上，然后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星星：“看清楚了没有，公安局局长，你他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
“老子亲自出动去抓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情吗？”
“这些小卡片，上面的电话号码是我们体制内女干部的，污蔑抹黑干部，三年起步，你这是想吃牢饭啊。”
黄毛一听顿时吓得面色苍白，甚至双手都有些发抖了。
他只是贴了几个小卡片而已，三年起步，开什么玩笑！
难怪，局长级别的人物都出动了，还上来就对他动手！
一想到要蹲三年以上的监狱，黄毛吓得嘴唇哆嗦，连忙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们体制内的女干部呀，要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敢乱贴！”
郭军冷笑道：“这些年来局里有不少无头公案，到时候全部扣在你头上，就当我们破案了，少说也是十年起步。”
“当然了，你还有机会，是谁让你贴的小卡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只要你好好配合，到时候该多少年就是多少年，我不会给你扣屎盆子，可你要是不配合的话，那你下半辈子就在里面蹲着吧。”
黄毛一听这话几乎昏死过去，十年起步！
那他这辈子就算完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傻子都知道蹲三年就出来。
可他压根就不知道对方是谁呀！
只见黄毛都快吓哭了：“我们这行大多都是帮一些出来卖的女人发广告，人家给我转两百块钱，告诉我基本信息，我就去打印小卡片帮人家发广告，至于对方是谁，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我唯一能提供的就是给我转钱那个人的信息，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将功赎罪？”
然而，再给转钱的那个人发消息的时候，显示已经被对方拉黑了。
而且就算是联系上了，估计也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根本就查不出来真正的幕后推手。
这让徐凡有些烦躁，抓住些小鱼小虾有什么用？
毫无疑问，这件事情肯定是某些常委指使的，其目的很明确，要让冯青不堪受辱离开翠湖县，可现在究竟是谁在捣鬼都查不出来，难道就让冯青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时候旁边的郭军熄灭了手里的烟头，叹了口气道：“也不是没有收货，至少控制住了冯县长基本信息散播。”
“这种事情很难查，而且对方敢这么做，肯定不会露出马脚，毕竟谁都知道被查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那可是县长，真要被查出来了，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晚上将近十二点钟。
此时冯青还没有睡，显然是在等待徐凡那边的结果，终于，电话铃声响起，她第一时间接通。
得知了结果后，冯青深吸了口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遏制住了信息传播，时间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她有些咬牙切齿，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偏偏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虽说有怀疑的对象，可终究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那有什么用呢？
然而，电话那边徐凡却沉声道：“领导，虽说线索断了，但咱们都大概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总不能就这样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吧？”
冯青闻言微微皱眉：“证据都没有，我能把人家怎么样？”
徐凡冷笑道：“下三滥的手段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会，既然他们想玩儿，那咱们就陪他们玩到底，你只管说一下你怀疑的对象，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人家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互相伤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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