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潇看着他一脸酸酸的模样，笑了笑。
她的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以前的霸道总裁形象都去哪儿了？
“对了。”季潇潇想到什么，忽然开口说道，“上次周考我不是第一名么，你还没有奖励我，我已经想好要什么礼物了。”
“嗯？想要什么？”
顾初晟的语气中带有一点期待。
“我准备参加学校下周的钢琴比赛，我已经好久没有练琴了，你能不能送我一台新的？”
上次练琴还是在奶奶八十大寿的时候。
钢琴这东西不比其他，几日不练，手跟生锈了似的，硬邦邦的。
“只要钢琴？”
还以为她会要一些特别的东西呢，比如像昨晚一样，看他洗澡。
“只要钢琴。”季潇潇重重点头，看到他一脸失落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把钢琴运回家是不是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已经想好将钢琴放哪儿了，空房间多的是，我让人收拾一间就好了，也不是很麻烦。”
顾初晟忽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你忘了你昨晚答应我什么了？”顾初晟装作生气的模样，“你那边天已经黑了，可以洗漱了，你洗澡的时间比较长，可我只有一个小时就要起床上班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季潇潇忽然想起来了。
昨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答应那种事情。
她当时也就随意点头，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是认真的！
季潇潇将头垂下，像一只鸵鸟似的，脖子能压多低就多低，直到消失在屏幕外。
顾初晟依旧光着上半身，坐起来半靠在床头，看见女孩害羞的模样笑了笑。
“潇潇，你已经看过我洗澡了，轮到我看你了，这样才公平。”
季潇潇好想哭，“才不公平，我又没要求让你给我看，你这是强买强卖。”
“你要是害羞，我回去亲自帮你洗澡，两个选项，你选一个。”
顾初晟语气温和，很贴心地给她两个选项。
一想到顾初晟要亲自给自己洗澡，季潇潇更不行了。
不是她不愿意，只是她脸皮薄，光想想就觉得尴尬。
她看了看手机。
只用把手机放在门外，将浴室里隔间的门打开，不盯着镜头看，当成自己平日里洗澡就行。
最后硬着头皮，顶着某人炙热的视线，好不容易熬过这次漫长的洗澡时间。
平日她洗澡只需要半个小时，今日太紧张，满脑子都是身后有个镜头对着自己。
镜头里，自己的变态男友注视着全过程，光想想就紧张。
整整一个小时，季潇潇的脖子连着耳根都是红温的。
她不知道，在她刚脱下衣物洗澡还没半分钟，顾初晟就匆匆下床也进了浴室。
“潇潇，回去再洗给我看，乖。”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地不像话，此刻头发全湿被撩到后面，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镜头从下往上，季潇潇能清晰地看到他完美的侧颜。
不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胸口剧烈起伏，胸肌上还残留晶莹剔透的水珠，看起来秀色可餐。
挂完电话，顾初晟看着手机里一个小时的录频，满意地笑了笑。
随后将视频与上次在地下停车场拍的艳照一起锁了起来。
这些为数不多的奖励，只能独自欣赏。
季潇潇窝在被子里，点开两人的聊天记录，最底下就是刚刚那条长达一个小时的视频通话记录。
“流氓。”
“嗯，想将你吃掉的流氓，什么时候让你男人吃顿肉。”
顾初晟脸皮厚道，“这次回国行不行？”
“不知道。”
“生理期到了，还是怕疼？”顾初晟十分耐心，毕竟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憋下去怕要憋出什么毛病，“乖，我们可以先试试，实在疼的厉害你就叫我的名字，我会停下来。”
昏暗的房间内，季潇潇半靠在床头，嘴唇轻抿，勇敢地嗯了一声。
“好。”
坐在总裁办公室的顾初晟盯着这个回复许久，嘴角迟迟压不下来。
终于能完完全全拥有她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算好日子，将工作量往前推。
顶多被季冥打一顿。
打一顿换来一餐饱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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