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连床铺都凌乱的,但是不一样的是,里面所有东西都没有恢复原样。

    地上有一张小小的被子,还有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跟柜子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全部都在地上和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主人要离开的时候,找自己要带的衣服和钱,慌忙中都没有整理,还是那些伤萧瑜的人在找什么东西?

    那些衣服散落着已经变得很脆了,拿起的时候,它已经有点风化。

    李毓转了一圈,并没有去动那些东西,刚要出门,就在门口地上踩塌了木板。

    李毓被吓了一跳,然后看见地下,才发现地上好像埋着什么东西。

    李毓弄开一看,居然是一个铁盒子,她嘴巴动了动:“这啥剧情都让我能遇到?”

    李毓没去看铁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反而心里面有点慌,然后就找了一块布,把自己刚才走过的地方,把脚印和灰尘综和在一起。

    李毓看这脚下的洞,拿了一件风化的衣服,包裹着房间里面孩童的一个玩具,然后扣在地上的大洞上。

    李毓想了想自己手里的钥匙,有种很烫手的错觉。

    她现在感觉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她把铁盒子放在系统仓库,出去后把门关上,左右看看没有人,便快步离去。

    李毓归还钥匙的时候,对着村长道:“家母受不住令妹的打击,身体抱恙,恐怕我没空去小妹那看了,唉。”

    李毓说谎都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慌。

    “唉,那好,人生无常。”村长在感叹。

    李毓下意识嘴瓢了接了一句:“大肠包小肠。”

    村长狐疑,好像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李毓哪敢再说一次,她都怕自己不着时宜的笑出来:“没事,我先走了,要送家母去看大夫。”

    “那行。”

    李毓匆匆忙忙回到了老婆婆那:“爹娘,我们先走,自然妹夫惹了仇家,我们也不好多待,毕竟我们身后还有几个孩子。”

    李母躺在床上,李父在叹气,整个气氛不言而喻:“唉,也只能这样子。”

    “娘身体不好,我们先去看个大夫。”李毓提议。

    李母立马反对:“我想要见老四,不见到老四我不安心。”

    李毓知道是被这件事情吓怕了,害怕老四跟老五一样,出了什么事?过年都不回娘家。

    “娘,身体要紧,再说了,可能老五并没有疯呢,一时之间丢了两个孩子,突然回不过神来也是情理之中。”李毓劝慰道。

    李母眼泪掉的更凶:“造孽呀!好好的小两口就这样子被破坏了,哪个天杀的没孩子,抢我闺女的孩子,也活该他生不出孩子来。”

    李毓愣了一下,可能这就是农村人想到的最好的理由,要不然一个猎户怎么会遇到抢孩子的事情呢?

    紧张忙乱中,估计也来不及托人报信,匆匆忙忙去找孩子了,估计他们当时脑子都是空白的。

    “娘,你放心,好吧?等老五缓过神来了就好了。而且妹夫在老五身边,妹夫还会些拳脚功夫,一定会没事的,那两个孩子,他们是抢了去,也可能他们需要那两个孩子,更不会伤到他们,爹娘您们放心好了。”

    李母和李父听到自己最得意,见识最广的儿子这样说,心中也慢慢的安定下来了。

    李母握着李毓:“老二,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孩子都会没事吗?”

    李毓肯定点点头,既然他们打伤了妹夫,抢走两个小孩,那肯定是妹夫手中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或者需要妹夫帮他们做什么事情?肯定会拿两个小孩子做质子,可能胃过的不好,但是不一定会伤及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李父心情也慢慢稳下来,虽然,他不觉得自己老二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也是只能这样子想,能安慰一下自己和老妻子。

    “娘我们去看大夫吧,你这样子让我和大哥怎么能安心下来?老四那可以看完大夫再过去看。”

    “就听孩子的吧。”

    最终一行人往镇上赶。

    大夫说李母就是气急攻心,保持心情就好。

    然后一群人又在镇上住了一宿,劝了一天李母,还是没有放进去老四家。

    从镇里面再拐到老四李秀芳的村落比较进近,估摸着一个时辰就到了。

    到了村口,刚好遇到李秀芳的公爹,在和什么人争吵着什么东西?

    看到他们的牛车就停下争吵了,李父喊了声:“亲家公。”

    李毓怀疑对方那几个人都想着自己是不是李父的亲家公,你看我,我看你的,李毓在他们的眼神中读到了狐疑。

    李青钰就在耳边小声道:“大哥,是哪一个?我感觉他们都好像不像,爷爷是不是看错人了?”

    李毓要不是怀里有个小虎子,要不是在外面,她要脸,她都想踹过去了。

    不为什么?因为她也恼羞成怒了,她想的也是这个,但是她不敢说出来,自家的老爹还是要给脸的。

    李秀芳的公爹好像想起什么来了?恍然大悟:“哎呀,亲家您怎么来了?”

    “唉,这不是我跟孩子她娘想秀芳那丫头了吗?他两个哥哥也想这丫头了,想来看看秀芳那丫头。”

    李秀芳的公爹对着刚刚吵架的老人说:“我不跟你吵,等下我田里还是没有水流进去,我把你田基都挖了,看你钱五厉害到哪里去。”

    李秀芳的公爹一把将锄头砍在背上,脸色转变得十分自然:“亲家公、亲家母从大路一直去然后转弯就行。”

    大牛叔笑着道:“叔,您坐上来,指路更快些。”

    李秀芳的公爹也不客气,把锄头往地上撑着,就上了牛车,坐在大牛叔的另一边,然后把锄头拎起来,大牛叔就赶着牛车走了,身后的人一直再议论他们是哪个儿媳妇的娘家人。

    来到了一个房屋外,李秀芳的公爹就喊到了,大牛叔和李建成都停下了牛车。

    李秀芳的公爹还没有下牛车就大喊:“老四媳妇,你娘家来人了。”

    只见一个妇人跑出来,看到李父李母惊喜道:“爹娘您们怎么来了?”

    李母看着四女儿,红着眼睛扭着头,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还忍不住:“老四,呜呜呜。”

    李毓叹气:“娘大夫说不能心态不能过激,四妹过的挺好的,还没有进门一哭,这不是让四妹为难吗?”

    李父也叹气:“哎,孩子他娘,进去吧,莫让人看了笑话。”

    李秀芳的公爹才感觉到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不同了:“这是咋的了,都进来吧,都进来。 ”

    李母进去抱着李秀芳一直哭,李毓让李秀芳带着李母进房间里面歇息下,外面就说起的事。

    但是李秀芳的公爹问起李母哭是什么事,李父只是说李母看到李秀芳心情激动,人老了,就是想挂念女儿了。

    李父不打算在李秀芳的婆家呆,跟李秀芳的公爹喝了两杯,吃完饭就打算走了。

    李毓拉着李秀芳出去说了几句话,就把钱袋子给她,李秀芳也是死活都不要,但是听到自己三姐也拿了,自己二哥还有钱,那就收了。

    李秀芳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宝贝的很,

    一家人走的时候,又收了红封,李母精神不济,让李父给的红封出去。

    直接回到镇子上,天已经慢慢黑了,趁着还早,赶着路回到村里面。

    李毓把去之前就准备好车钱的荷包递给两人,两人觉得有点轻的,也不好当面打开看,要不然就有点不相信人的感觉了。

    他们打了招呼,就赶着牛车回去了,回到家后才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两,他们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啊,明天就找散钱还回去些,乡里乡亲不能贪。

    几人回到家,烧水洗澡,煮晚饭吃饭。

    一天就是这样过去。

    第二天,大牛叔和李建成过来还钱,李毓推脱了,一来就是以后希望她走了,大家都看在她和李父的面子,对这个家三兄弟多照顾些,二来,万一他们三兄弟出了什么事,借牛车的时候没有钱,大家都可以看在这个钱的份上帮忙下。

    人情,很多都是用钱堆出来的,没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就算有,也很少。

    只是她觉得,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

    李毓硬是没有收回来,但是对方让人送来了家中的腌咸菜,大牛叔顺便空车去把那些小学子带来李毓的家,又开始知乎,者也。

    李毓那现实比较易懂的例子打比方,系统的 名师值又变多了些。

    李母最近也没有怎么出来了,心情也差,刘氏一在骂,李母把整个发泄口对着刘氏,正愁着没有地方发泄。

    几天后,书院也开学了,学子都上书院,但是李青钰和李财、李天泽除外,因为他们还得等大考的结果。

    说明白点,就是这些考试的学子都在家里面等消息,其他人都要上书院,毕竟上庠的人都要在八月份考试,自然要回到书院备考。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李毓的名师值也一天比一天多,早上顺便签到下,教学获取名师值,她都已经习惯了,名师值也没有掉下来。

    李毓很满足数字越来越多的感觉,就像存在银行的数字越来越多的样子。

    李毓不会去用,哪怕最近又多出来一个:耐性,一个:明辨是非。

    看起来就很鸡勒,她也不想买,因为她的耐性够好的了,就刘氏那样的,她都能忍住不动手,这个耐性好不好,就不用说了。

    还有个明辨是非,李毓感觉自己也不需要,就自己这个人,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要是说谁最需要这个技能,也就刘氏了。

    刘氏的那个性子,十头牛都拉不回,别说就一个技能了,况且。

    她自己的都舍不得花的名师值,更加不可给刘氏花了,而且这个系统好像只有她能花的样子。

    要是能跟小说写的那样,有个小人来解答,说说话也行,就是没有,这个系统怎么感觉越想,就越没用?

    李毓以为自己到了放榜的时间,才知道学子的成绩,顺便高兴一下。

    结果,她忽略自己是书院的夫子了,就在离放榜还有三天,她已经看到了学生总榜的名单,而且,她和书院里面写字好的夫子一起抄文书给院长签名,倒时候给榜上有名的学子。

    李毓感觉嘴巴好痒,好想跟人分享秘密。

    人就是这样,你知道一件别人不知道的事,还不让你说出去,你就会感觉很想到处宣扬。

    李毓硬生生忍道放榜的这个时候,作为夫子,她应该在书院的,但是作为一家之主,靠李青钰一个人,她感觉李青钰下一秒会说:“不对啊,我都写满卷了,不给我个第二名”

    李毓还是请了放榜的今日一日沐休,坐在家中等着官兵来报喜。

    从上午等到中午,这个时间就知道第一名、第二名、甚至第三名都不是这条村的,要不然也不会等这么久,

    李毓没有出门,就有人来跟她说了:“修毓,有官差来了,哈哈,肯定有人中了。”

    李毓觉得人类的悲欢不是一个层次上的,看着穿着光鲜的李青钰,一改平常的逗比,像个大人一样,站在门口,手背着在后面走来走去,李毓真的很想把人按在凳子上,直接告诉他,榜上有没有他。

    但是,她作为夫子,是不能提前透露消息的。

    张荷牵着小虎子在门口等,李小莲早就跑到村口看有没官差了,现在估计跟在官差身后。

    李母一改往日的病态,站在门口紧张看着大路,李父则坐在里面,装作沉稳的样子。

    一向闹腾的刘氏,也穿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笑着在旁边跟她熟悉的婶子瞎聊着,心不在焉,一边聊,一边看着大路。

    李财和李天泽也很紧张,但是他们都没有大厅,万一没有中,就有点尴尬了,还不如在屋里等着,毕竟他们的院门口都是妇人。

    李坚也换上了新衣坐在厅里面等着,要不是门口那么多妇人,他都拿椅子在门口等着了。

    瞬间,大家都听到铜锣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大家心中泛起了涟漪。

    敲锣的声音由远到近,李建成笑眯眯带着人道:“这里,就是这里。”

    李坚和李父连忙走出来,李财和李天泽也从屋里面走出来了,两人脸色都有喜色。

    官差笑眯眯道:“这可是,上李村考子李政州的家?”

    刘氏的脸都夸了,不是自己儿子:“不是不是,他叫李财。”

    刘氏厌恶自己大儿子的这个名字,她一直想的是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叫李财,一个叫李天泽,她打死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瞒着自己,要了那个她几年前她最不喜欢的人,帮忙起的不讨喜的名字。

    李建成愣住了:“是啊,我没记错啊,财儿学名就是这个。”

    李财连忙上前,对着官差道:“官差大人,学生的学名正是李政州。”

    官差没碰到这样的事,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到底是不是:“你听着,我要找到的是李政州,你们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你有何证明你是榜子李政州?”

    李建成见官差这样,怕出了事端,连忙跑去找李毓。

    “这”

    李毓本来坐得很舒坦,特然被跑进来的李建成扯起来了。

    没错,扯起来了。

    她都能听见她的咯吱窝的脆骨声:“不是,堂伯,您这是作甚。”

    李建成硬拉着李毓,一边走一边道:“你嫂子,又闹出了些事。”

    李毓脸色有些沉,她都听到报喜的声音了,按理说应该全家欢喜的啊,这能出什么事?李毓想了一路都想不出所以然。

    李毓到的时候,报喜的官差拿着李家的户籍,和族谱看了又看:“既然,是叫李政州,怎么有人说不是?”

    李父拱手附小道:“无知妇人,啥也不懂。”

    李父把手上的荷包递给报喜的官差:“给几位差爷喝喝茶的。”

    官差掂量了下钱袋子,就能估摸出里面都是铜板,也就是二十来文钱,也不够他们点个菜,来这一趟,还耽搁时间,官差脸色不悦,也没有说把钱给回去。

    “咱们哥几个来一趟也不容易,跑了一天,口干舌燥的。”意思很明确,钱不够他们喝茶。

    他们本来就指望今日跑报喜,多领几分钱,在这里耽搁了时间了,自己的同僚肯定比自己跑多了一单,领多了一份钱,他自然不太乐意,看着这群没眼色的,还杵在那,傻傻的。

    李毓一听就是听出对方的意思了,毕竟名师值用来长脑子了,自己大哥和爹,自己肯定要出去解围的,无论谁惹的祸,要不然她能被编排死。

    李毓拿着本来给帮李青钰准备报喜的荷包,塞在那说话的官差手里,哪怕这个官差做的不妥当,她也不能去骂人家:“这位差爷,我是这条村的举人老爷,若有人做事不妥,请差爷看在我的面子上,抹了这事。”说完,李毓把荷包塞进官差的手里。

    官差听到对方居然是举人老爷,就笑的很谄媚:“瞧,举人老爷抬举小的了,这事就给举人老爷一个面子。”

    官差边说,边捏了下荷包,很轻,但是里面有个圆的的一小坨东西,他都能估摸出来多少钱了。

    他笑得更谄媚:“小的叫赵开,举人老爷以后有什么事只管使唤小的。”

    赵开笑得也很真诚,但是,他还真的不想给别人使唤,也就客气客气,让自己收了这个钱安心些。

    “好说,好说。”

    官差打开一个文书道:“上李村,李政州,字子伯,榜上第十四名”

    李财心中有些激动,但是没有刚刚跑出来的那样激动了,他感觉少了些什么,他还是想不到,但他还是笑眯眯接过官差手中的文书和一个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官兵敲着锣念着刚刚文书里面的话,一路出了村口,就住嘴了。

    “爹怎么回事?”李毓刚刚没有提及自己和李父是父子,是怕官差觉得他们在戏弄对方,所以就没有说,也方便她更好的搪塞官差。

    “是刘氏”李父恨铁不成钢,感觉刘氏差点把自己孙子的前程拱手推出去了。

    李毓听着脸色越来越黑,听着周围人议论刚刚的事,李毓闭上眼睛,对着李财和李天泽说:“财儿,天泽,你们进房间,莫看莫听,也莫要出来。”

    李财狐疑看着自己二叔脸色凝重,只好拉着李天泽进屋。

    李毓看着他们进去,对着李小莲道:“小莲带四丫去找你三哥玩。”

    李小莲看着自己爹声音强硬,带着压抑的怒火,听话拉着四丫就走。

    李毓看着刘氏,一步一步走过去,一巴掌当众扇在刘氏脸色:“愚妇。”

    李毓用足了力气打的,刘氏被打得一个踉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了,刘氏恶狠狠回过头,还没有来得及骂出口,又被李毓一脚踹飞跌倒在门上,撞得门上哐当一声。

    大家都没有想到李毓居然会当众动手打人,李父连忙拦着,刘氏实在是该打,但是,怕连累自己二儿子的名声。

    “老二”

    “李修毓你还是男人吗?打自己的嫂子呜呜呜。”刘氏放声大哭。

    “爹,您走开,平时我让着刘氏就算了,这次,我必须打醒她。”

    李毓看着李坚道:“大哥,你要知道,刚刚要是那官差不查看族谱,不查看户籍,别说财儿的前程,连天泽的前程都有可能毁了。”

    “呜呜呜你胡说什么,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刘氏知道自己儿子中了,觉得对方就是看不得她好。

    “明明没有发生的事,按在我身上,我不认。”不就是看下户籍吗?就算不看,她儿子也是考中了。

    李毓恨不得一脚踹死刘氏:“我胡说?若是刚刚官差二话不说就走,财儿要背上一个偷盗名号的名誉,到时候财儿再怎么证明他是李政州,名誉有损,也科举也无望,也会连累天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这愚妇。”

    要是那官差添油加醋在县太爷面前说李财的不是,哪怕李财多有天赋,只要县太爷或者那个官差想给李财穿小鞋,容易得很,难保书院没有县太爷的宗亲在读书,难保那个官差不买通其他人,给李财一个痛击。

    世上黑的地方和黑的心肝多得是,贪官污吏,也多,一个平民百姓就想跟人斗,人家一个手就把你按死在肚子里面了。

    “你刘氏想死,想作我不理,你要是做的事连累到财儿和青洲他们,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父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李坚也脸色都黑了,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了。

    李毓根本不想听她们说什么,边骂便给他们分析其中厉害。

    就像刚刚说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财和她是同宗同祖,要是别人来个连族倒霉,她也逃不过,被古代资本压榨的份上。

    只要那官差统一口供,说疑似李政州不是本人,有替考的嫌疑,李财就是会说不清,要是有些糊涂官查都懒得查,就是定李财找人替考的是说上去,可大可小。

    她是现代人,但不是无所不能的,所有事情都有限制。

    她有功名在身,刘氏之前辱骂她,她可以用举人之态反驳,但是看刘氏理她吗?她要是之前动手扇刘氏,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借口,那刘氏去她书院闹一通,说她打长嫂,人家一句长嫂如母,就能把之前原主的努力白费了。

    现在她打刘氏,是有这个理由去打刘氏的,也是因为她太气了,人能蠢成这样,也就是够蠢的。

    虽然她是现代人,但穿越古代,也不是为所欲为的,先她看的小说,什么你骂我,我暗地就弄死你,看着爽,但是这么法盲,真的爽吗?

    也别小看一个古代人,古代祖先,也是拥有大智慧的,琴棋书画、武功、医术、口红、装照、衣服、染色等等,哪个不是老祖宗发明的?

    在现代蠢死的人,穿越到古代,还能聪明得哪里去?

    在现代恋爱脑的,穿越古代,你就能指望她能砍死相公?

    虽然刘氏这个脑子不咋滴,但是刘氏能不要脸,坐在书院门口闹。

    村长佝偻身子走过来:“ 刘氏,李财的学名只有你才不承认,我们都认了这个名字,当初是你相公带着李财来改族谱名的,你是李财的娘,应该以大局为重。”

    刘氏被打得疼得龇牙咧嘴,爬都爬不起来:“呜呜,你们都是一个姓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我是一个外姓人,被打了,你作为村长,也不帮我,还有没有天理。”

    村长嘴角抽搐,别说‘李修毓’打她刘氏,他现在都想打她刘氏了,对牛弹琴,莫过如此。

    还别说刘氏这样,站在旁边的女人,还同情刘氏的:“村长,你看‘李修毓’一个读书人,打自己长嫂,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了。”

    这个妇人平时跟刘氏要好,刚刚还跟刘氏聊天,所以她要为自己的小姐们鸣不平,大家都是嫁进来的,也不能让人欺负不成。

    有人当出头之鸟了,就有会有第二个:“对啊,李坚你就这样看着你二弟欺负你媳妇的,还是不是男人?”

    李坚瞪了说话的两人:“老子是不是男人,你看不到吗?李大同管好你媳妇,再胡咧咧,别怪我翻脸。”

    李大同脸色尴尬,也有些 恼羞成怒,但并不是对李坚,还是对他自己的媳妇,毕竟人家现在虽然是大喜之日,给人家添堵,谁家好人能干出这些事情啊?

    “张春花你胡咧咧什么。”李大同厉声呵斥。

    张春花讪讪。不敢再说话,她不想为了刘氏。去跟自己相公对着干,毕竟跟谁生活,她还是知道的。

    刘氏干脆躺在地上打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我不活了,你们都欺负我。”

    村长佝偻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而李毓冷吭:“你要死,早点死,现在死,祸害不到财儿他们,你若是等他日考中了状元,你那个时候死,财儿还得守孝三年,不得为官。”

    李毓顿了顿:“你现在死,也于我无什么损失,最多告假一天回来上香。”

    其实会名誉有损,毕竟是她打了人,刘氏舍得立马投河的话,她肯定会说她把自己嫂子逼到跳河。

    但是她不会这样说的,谁想把不好的事拦在身上?

    再说了,刘氏这样人,怎么会舍得死,明明自己的错,都要推到别人身上的人,怎么会去死?

    刘氏用袖子一抹鼻涕,捂着被踹的腹部,站起:“你倒是想的美,想我死?没门,要死你去死。”

    李毓:自己哪里想她去死?不是她说要去死的吗?

    李毓感觉真的跟刘氏说一句话,能气死自己,李毓也懒得去搭理刘氏,只是警告:“今日是财儿大喜日子,你要是继续闹,你想想财儿现下的心情。”

    李坚看向刘氏:“你要是再闹,别怪我不顾夫妻情面。”

    刘氏感觉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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