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听话的停了笔。
蔻里尾音很轻，“会骂人吗？”
女孩子再一次整个愣住。
这是什么问题？
她想起进来前门口的嘱咐：不能太乖，要适时反抗。
那她到底，是要会，还是不会？
经历了五秒钟的思量后，她咬咬牙说：“会一点。”
蔻里看着她，低声命令：“用中文，骂我两句。”
小瑜喉咙动了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钱人的情趣都是这么玩的吗？
她侧头的瞬间，对上了男人那张好看的脸。
那张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爬上了一抹阴沉。
小瑜还是语气微弱的开了口。
“讨厌！”
“烦人！”
“走开！”
她硬着头皮挑了几句她觉得在中文里还算柔和的骂人的话。
蔻里抬着眼皮看她，“还有吗？”
小瑜摇头。
她不确定这位客人会不会中文，要是她骂狠了，今晚还能不能活着回去都难说了。
就算有，也不敢有了。
蔻里回忆了一会儿姜亦乔是如何委屈巴巴的骂他时的画面。
他看向小瑜，凭借自己的记忆把姜亦乔骂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重复完，他再次命令：“像这样骂我。”
小瑜身子一僵，精致的脸庞立刻就变白了。
她立马跪下，慌张的摇头，“我……我不会。”
刚刚这位客人说了三个词：流氓、变态、龟孙子。
她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那样骂他啊！
蔻里用铅笔抬起她的下巴，“画画不会，骂人也不会。”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愤怒从声音里溢出：“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小瑜猝不及防的被吓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蔻里把手上的铅笔折断，扔在地上，一把抓起桌上的枪，抵在小瑜的下巴上，语气很爆：“滚出去！”
小瑜立马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训练场。
门再次被推开，雷尔和查理捏着一颗心往里看。
刚刚老板的声音很大，他们在外面都听到了。
蔻里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呼吸粗重，胸膛起伏的很明显。
很明显，他在极度克制着自己的烦躁和不耐烦。
查理试探性的开口：“先、先生。”
蔻里直接起身，将身旁一个用来训练的铁桶用力的踹了一脚。
铁桶悬在空中。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
铁桶被子弹贯穿，在空中炸裂。
在静谧空间里发出骇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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