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的跋涉,胡大彪终于回到了凌云阁。他浑身是伤,疲惫不堪地走进了阁主的房间。
阁主和五长老看到胡大彪的样子,心中一惊。他们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大彪将自己在遗迹中的经历以及路上被偷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五长老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不过此时胡大彪身受重伤,五长老只是摆摆手,让胡大彪先下去养伤,材料丢失一事,以后再说。
过了几日,待胡大彪的伤势稍有恢复,五长老便召集一众子,要处理胡大彪丢失材料一事。凌云阁的广场上,弟子们齐聚一堂,气氛凝重。五长老站在高台上,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众人。
“今日召集大家,是为了处理胡大彪一事。胡大彪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弄丢了重要材料,给凌云阁带来了巨大的损失。经长老会商议,决定将胡大彪逐出凌云阁。”五长老的话语如重锤一般砸在胡大彪的心上。
胡大彪脸色苍白,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乞求道:“长老,弟子知道错了。请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吧,弟子一定将功赎罪。”
五长老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机会只有一次,你没有好好珍惜。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凌云阁弟子。”
胡大彪绝望地看着五长老和周围的师兄弟们,他多么希望有人能为他说句话,然而,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第二天,胡大彪孤单单地离开了凌云阁。他回头望着那曾经熟悉的凌云峰,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无奈。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未来的路又在何方。
胡大彪失魂落魄地走进了西京城。这座繁华的城市此时在他眼中却显得如此陌生和冷漠。他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间,然后独自坐在桌前,要了一些酒。他想用酒来麻醉自己的痛苦,忘却这一切的不幸。
胡大彪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心中的郁闷和愁苦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自己在凌云阁的日子,虽然备受排挤,但至少还有一个容身之所。如今,他被逐出了凌云阁,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不知不觉间,胡大彪喝得酩酊大醉。他趴在桌上,沉沉地睡去。
夜晚,当胡大彪沉浸在梦乡中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胡大彪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打开门,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德山。
胡大彪望着突然出现的张德山,心中疑虑顿生。自己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与张德山脱不开关系。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五长老或许也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然而,此时张德山却突然找上门来,胡大彪虽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将他引进屋里。
胡大彪眼神复杂地望着张德山,语气酸涩地说道:“你来此作甚?我如今已是凌云阁的弃徒,而你是五长老的亲传弟子,我们已不再是一路人。你此次过来,又有何事呢?”
张德山进屋后缓缓说道:“你前段时间在老阁主回来之前,还在凌云阁,是天之骄子,大长老亲选的弟子,享受充足资源,备受同门尊崇。可老阁主回来不到一个月,你就沦落到被驱逐出凌云阁的地步。你可知道为什么?”
胡大彪怨气满满地说:“还不是因为轻首。”
张德山摇摇头,说道:“轻音的事只是个小小误会,这种小事稍稍解释一下,便就无事了,为何五长老抓着不放?这次探寻遗迹,十几个人为何偏偏让你一人护送材料回阁,还遭遇袭击。”
张德山拍了拍胡大彪的肩膀,淡淡一笑道:“轻音只不过是个借口。你难道不清楚吗?谢凡虽未回来,但他是凌云阁圣子,也是老阁主的徒弟。老阁主一返回凌云阁就针对你,首当其冲的是你,下一个可能就轮到我了。”
胡大彪疑惑地说:“不会吧,谢凡离开凌云阁这么久,老阁主有没有找到谢凡都不清楚,为何老阁主会替谢凡出手对付我们?”
张德山说:“这你还不清楚吗?老阁主如此作为,肯定是因为谢凡早就找到了老阁主,并且把我们从前和谢凡之间的冲突原原本本告诉了老阁主。老阁主这是故意而为。今日指使五长老将你逐出凌云阁,过段时间可能就轮到我了。”
在那略显昏暗的房间内,胡大彪被张德山的一番话说得将信将疑。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曾经伙同张德山向谢凡追讨纳戒的情景。那时的他们气势汹汹,自以为占尽上风,如今想来,或许谢凡的报复也算是事出有因。
张德山看着胡大彪陷入沉思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如今你已被逐出凌云阁,可有去处?”
胡大彪怔怔地望着地面,想了半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目前也没什么想法,也没什么打算。说实在不行,太乙山门派众多,实在不行我只有再加入其他门派继续修炼。”
张德山听后,缓缓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忧虑。“凌云阁现在已隐隐成为太乙山内各大门派之首,你做为凌云阁的弃徒,你觉得还有门派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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