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倪烟岚，顾如笙慢悠悠吃了个早午餐，看着到周以敏起床的时间后，把电话打了过去。
“周大记者，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
周以敏正在剪片子，笑得爽朗：“刚从阿富汗那边回来，做了个战地系列报道。咋了大美女，找我什么事？”
“高管强迫女员工，这样的事情，你有没有兴趣？”
周以敏眼睛一亮，腾站起来：“在哪？谁？老娘绝对要送这犯法的狗逼玩意儿进去。”
“今晚九点，柴罗会馆。”
挂了电话。
顾如笙看到微信里有个好友申请。
语气嚣张得很：是我，通过。
看着傅晏初那熟悉的头像，顾如笙已经脑补出他说话时候的脸色。
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她绷着小脸，反手点了拒绝。
想删就删，想加就加，给他脸了？
微信是他开的啊？
傅晏初脸色阴沉地看着拒绝的通知，推开椅子，大步出门。
蒋成眼看不对，忙不迭跟上去。
傅晏初边走，边冷冰冰地下令。
“联系顾如笙。”
“说……说什么？”
傅晏初脚步一顿：“告诉她，闯了祸，跪着求我救她都没用。”
蒋成帮傅晏初拉开车门，自己坐在副驾驶上，琢磨了好一阵，都觉得傅晏初那句话不像是威胁。
而是，担心。
最终，顾如笙收到的微信是：“顾总秘，傅总让我和您说，闯了祸不要害怕，一切有他顶着呢。”
顾如笙一头雾水。
第二条微信接踵而至。
“顾秘勇敢飞，傅总永相随。”
顾如笙嘴角抽了抽：“多谢蒋总助，但是不用麻烦傅总了，我已经离职，出了事情也一人做事一人当。”
话虽这么说，但是听到傅晏初支持她，顾如笙忽然想到了更好的对策。
蒋成手机震动一下。
傅晏初眼睫抬了抬：“她说什么？”
他语气太凉，蒋成感觉自己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寒，憋了半天：“顾秘说，一人做事一人当。”
傅晏初冷哼一声。
“作死。”
蒋成抿紧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定制版的劳斯莱斯，完全隔绝外面的喧嚣，车厢里静的仿佛世界末日。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傅晏初终于淡淡道：“去柴罗会馆。”
八点半。
一个长相酷似钟婉晴的女孩和顾如笙碰了面。
“你好顾小姐，我叫阿雅，是倪姐让我来的。”
顾如笙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些回不过神。
太像了，和钟婉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初傅晏初找替身时，怎么没发现这个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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