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笙没想到林观南这么直白，习惯性抬头看了眼傅晏初。
他一点表情都没有。
倒是霍景琛察觉到顾如笙的目光，抿了抿唇。
林观南笑得愈发轻佻，眼底露出戏谑的意味：“顾秘书，怎么还愣着？”
甜柠见惯了场子，只觉得气氛不对：“观南，你别闹了。”
他啧一声，似是若有所指：“顾秘书不愿意亲，难道是心里有人？”
傅晏初晃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一瞬。
顾如笙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一动也不动，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僵，心里把林观南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个遍。
她太了解傅晏初了，他用过的东西，就算是扔了，也不能被别人染指。
要她当着他的面亲霍景琛，等于把她送上断头台。
可是要是当众驳了霍景琛的面子，也基本等于自杀。
两边都是祖宗！
林观南今天怎么这么欠？！
偏偏钟婉晴这时也好死不死地回来了。
“观南你就别为难顾秘书了，小霍总就算是再金尊玉贵，毕竟也不是人民币啊，哪能指望人人都喜欢他？”
霍景琛到底年轻，心情放在脸上，冷哼一声，看着顾如笙：“玩不起就别玩，扫兴。”
要是把这么一尊大佛惹怒了，顾如笙想想都头疼。
她叹了口气，放软声音，拽住他的袖子。
“小霍总，脸颊行吗？”
霍景琛嗤了一声，刚要说“谁稀罕”，别过脸，就看到她眸底隐约的泪光，带着破碎的美感。
他一下子心软了……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行，都行……”
顾如笙舒了一口气，手臂扶着椅子要站起来。
突然间，肩膀上多了一对手掌，死死将她按在椅子上。
傅晏初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英俊的脸庞暴露在灯光下，削薄的唇微微抿着，不发一言，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霸道和冷漠。
他微掀眸，淡道：“她不愿意。”
霍景琛被他当众下不来台，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刚刚说了，亲我脸。”
“是吗？”傅晏初扬眉，“我没听见，要不你让她再说一次？”
顾如笙感觉到肩膀上的手威胁似的发力。
她怒气冲天却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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