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 第48章 他有多残忍
    chapter48

    颤抖着的手,立即将手里的刀给甩下。

    带血的双手伸向前,想要抓住些什么,可前头的那个人,就连影子都走得无比决绝,直接绕过她奔到了莫雪鸢的身边。

    “雪鸢,你怎么样了?”

    他声音轻柔,目光更是如同滴进了水里。

    “时宴,”莫雪鸢虚弱的倒进男人的怀里:“时宴,我好痛,孩子,我们的孩子……”

    祁时宴直接将她给打横抱起,看都不看旁边的南栀一眼,转身,便是往外走。

    “祁时宴。”

    最终还是开口喊住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没错,这把刀是我带在身上的,我也确实想要杀了莫雪鸢,但我根本就没有,是她自己……”

    “你是想说,是她自己拿着你带来的那把刀捅了自己,然后陷害你,是这样吗?”

    南栀连连点头:“对,就是这样。

    是她自己,是莫雪鸢她自己,而且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她在骗你,你被她给耍了。

    颓然间,如有黑云压顶,祁时宴转过了身:

    “南栀,你觉得是我蠢还是你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的吗?

    你现在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会被你这些拙劣的手段给继续哄骗吗?”

    那双黑眸,视线如一根尖利的刺直直逼了过去,南栀打一个寒颤,身子往后跪了半步。

    不一会儿之后,便又仰着头与他对视:

    “我说的都是真的,祁时宴,你都不知道莫雪鸢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念念她……”

    “南栀,你闭嘴!”祁时宴打断她:“我是不是曾提醒过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到那个野种的名字,这么快就又忘了?”

    那张菲薄的唇瓣无比绝情的说道:“南栀,我告诉你,今天雪鸢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一点儿的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这几乎就是一道死命题,莫雪鸢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肚子里的那一个,当然会被意外流掉。

    而她南栀,就成了那个杀死他未出世孩子的罪魁祸首。

    嘴角微微的上扬,她扯出来一个笑,心却狠狠的疼起来。

    祁时宴起身,将女人那一双试图抓向他的带血的手一脚踢开,厌烦的扭过头去。

    “南栀,我记得我上次就已经说过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貌似记性很差啊。

    南栀,你现在啊,有时候真像是一条癞皮狗,不,狗可比你要高尚多了,丢给它一块骨头,它自己就会走开,而你……”

    祁时宴轻轻的一声“呵!”

    高大的身躯头也不回,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祁时宴。”微微蠕动的唇角再一次的喊出那个名字:“你这么对我,会不会有一日也会后悔。

    祁时宴,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会等着,等着有一天你后悔,等着你痛哭流涕跪在我的面前说你错了,祁时宴,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而到那个时候,我不会原谅你。”

    不仅仅是我,还有念念,乐乐,我们都不会原谅你。

    她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你放心好了,不会有那么一天,还有,原谅?”

    祁时宴回身,又折了回来:“南栀,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原谅这两个字,你配吗?”

    南栀睫毛微颤了下,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不可察的扯出笑容,扯到最大。

    她有什么资格提原谅,她配吗?

    这些绝情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刮走她身上的肉,到最后,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

    尽管她是那么努力的要让这个男人去相信自己,那么努力的要自证清白。

    但祁时宴,他心里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无法逆转。

    而她,不过是以一个普通母亲的角色为自己无端惨死的孩子争取一次机会。

    争取一次被自己亲生父亲疼爱的机会,得到的却是他再一次的侮辱与诋毁。

    所以她也不再去说什么,不再试图为自己辩解什么,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只会更加认定了她南栀坏到了骨子里。

    颓然垂下头,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不再去看他。

    耳边,那男人又开始说:

    “南栀,如果这一次雪鸢同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该说原谅不原谅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你我之间,只有我有资格提这两个字,你没有。”

    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萦绕在她的耳边,又说了一些什么:

    “南栀,你这样的女人,连给雪鸢提鞋都不配。”

    “一只垃圾还妄想着要掀起什么风浪,南栀,你真是贱到让人作呕,你这样的女人,你就是哪天死了我都不会为你掉一滴的眼泪。”

    这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更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蓦然间!

    微凉的嘴唇又贴向她的耳边:“你被赵德贵强暴,你活该!

    你那样肮脏龌龊的身子,我只要一想到我祁时宴碰了就觉得恶心。

    我有时候想一想,你和赵德贵还挺般配的,毕竟,婊子与嫖客,才是天生一对。”

    头一直那么低垂着,只是木然的听着,她好希望自己是个聋子,瞎子,这样就听不到那些难听至极的话,看不到他眼中的厌恶与恨意。

    可明明她才是那个最该去恨的人啊!

    好在祁时宴在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没再说什么了,莫雪鸢一直在喊痛,他火急火燎赶忙抱着她离开了。

    而在他走后,身后女人,身体支撑不住的颓然倒地,一口鲜红的血喷吐在了草坪的叶片上。

    心沉入谷底,没入绝境,远比身体的疼痛更为深重猛烈。

    他说,被赵德贵强暴,是你活该!

    他说,你那样肮脏龌龊的身子,我碰过,真觉得恶心!

    他说,你和赵德贵还挺般配的!

    他说,婊子与嫖客,天生一对!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南栀双手抱头,紧紧的,紧紧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蜷缩着身体,几乎快要将自己给蜷成了一只圆滚滚的球。

    为什么要让她听见这些话,为什么这些话,她不仅听到了,还记到了脑子里,入了心,伤了肺,痛了骨。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嘴贱将她同赵德贵的关系,将那一个在心里埋藏了十多年的秘密说给他听啊?

    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告诉了他之后,她又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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