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周元这一次是真的愤怒了!
他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原来平时里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反而是坏到骨子里的,王伦,庄玄素,我与你们不共戴天啊!
尤其是庄玄素,老子救过你的命,老子在临安府拖着你走,你怎么忍心坏我好事啊!
不得不说,此时的周元像极了发疯的恶狗,见谁都想咬一口。
就比如宋武。
当在宫门外撞到宋武的时候,这小子顿时涌起了谄媚的笑容:“大都督,不…节帅!这次蓟州出事,咱们京营是不是要上战场了?”
“这次可一定要带着我啊!中原没去,我都悔死了啊!”
“凭啥石义、王雄、邵大强和历东方就可以带着两千人各种纵横穿插立功,我偏偏要在后方啊!”
“这次我要打头阵!”
周元本就一肚子火,听到这番话,更是火大:“打头阵?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打头阵?军内测试成绩是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人家四个都是第一,你他娘的一个第三,也配上战场?是金是铜分不清?”
“你祖上阔了不得?你关系户了不得?”
“给老子滚!”
宋武被一顿臭骂,灰溜溜地走了,嘴里喃喃念着:“我以前也当过第一的,我训练的时候很强的,只是考试的时候发挥不好。”
周元懒得听这种废话,只是火还没消,干脆也不回家,直接去了碧水公主府。
第二天早上,周元双腿有些不稳,扶着腰走上了马车,低声道:“回府。”
这女人啊,在如狼似虎的年龄,战斗力还真不是盖的。
前一个时辰就哭着说承受不住了,天亮的时候也这么说,像是个无底洞。
唉…今天还要陪蒹葭去太医院,检查一下脉象,一天天的事情根本忙不完。
整个一天,周元都在承受赵蒹葭的抱怨。
“红螺寺的时候,怎么答应我的?说好的要陪我,要尽快让我怀上,结果又跑出去了。”
“到底是哪家姑娘让你这般流连忘返,连子嗣都不要了?你且给我说说,若是合适,我便大度一回,把她纳进府里好了,”
周元只能告饶:“好蒹葭,我真不是故意的,昨天发生了一些事儿,我心里有气,怕影响到你嘛。”
赵蒹葭道:“再大的气,比你传宗接代还大吗?成亲都一年多了,我这肚子还没个动静,娘亲前几日还在信中催我。”
这句话赵蒹葭每天大概要说十几次,周元只觉头都大了,偏偏还无法反驳,毕竟这的确是正事。
周元道:“好好好,接下来夫君哪里也不去,咱们白天晚上都来,保证给你灌得满满的。”
“去死!”
赵蒹葭气得跺了跺脚,狠狠捏了周元腰间一下,红着脸走开了。
这话说得,太露骨了。
周元没法子,又赶紧舔着脸跟了上去,好生安慰着。
这一夜,他同样很是辛苦。
但天不见亮,周元又得起床,憋着一肚子火去早朝。
金殿之上,兵部尚书吴清荣沉声道:“陛下,东虏入侵蓟州,劫掠一夜,杀人上万,罪恶滔天,如今递来和谈国书,又大开兽口,竟要求我们割让蓟州,赔款四千万两白银,狼子野心啊!”
“微臣不才,愿领兵十万,东出居庸关,与女真鞑子决一死战,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场面话听一听就得了,真正有信息量的就是割让蓟州、赔款四千万而已。
但这个消息一出,还是群情激愤,主战派纷纷站了出来,主动请缨,要求带兵出征。
有要二十万的,有要三十万的,甚至还有要四十万的,比吴清荣这个兵部尚书还不靠谱。
他妈的,三边形式那么紧张,南方和东南沿海都有摩擦,大晋一百多万大军,全部驻守在重要城池,哪有几十万大军去挥霍。
这还不包括后勤补给和银子,这些吊东西喊口号真是一绝,论口头上的忠心,周元就是个弟弟。
昭景女皇听得也是头痛,不禁摆手道:“够了,诸位爱卿的心情,朕能理解。”
“如今还是分析一下和谈国书的内容吧,杨卿,你怎么看?”
众臣识趣地退下来,杨国忠大步走到中间,施礼道:“启禀陛下,在老臣看来,和谈可以谈,但割地赔款绝不妥协!”
“蓟州是我大晋东北之门户,所系宣府、津门两大重镇,拱卫神京,关乎社稷江山,绝不可拱手送与他人。”
“四千万两白银更不必提,我大晋一年赋税也才不到七千万两,焉能赔款如此巨额数目。”
“老臣认为,最多赔款一千万两白银,割地方面,顶多给一个遵化。”
徐世功道:“老臣附议,东虏鞑子狼子野心,企图不费兵卒吞并我蓟州,真是痴心妄想。”
曾程道:“微臣认为,割地属实不妥,宁愿多家赔款,也要保留遵化。”
妈的,一个个说话这么硬气,结果这说的都是什么?
周元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站了出来,大声道:“割地、赔款,诸位大人能忍,我周元可忍不了!”
“你们以为这是蓟州和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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