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烨将两道明黄色的圣旨放在苏云宁面前，“宁宁打开看看。”
目光始终温柔的注视着她。
苏云宁随意打开一封圣旨，仔细阅读过后，双眸微睁，这是一道封后圣旨，落款是永宸十年六月九日。
她被册封为贵妃的那一日。
永宸十年，选秀那一年，她被册封为贵妃，因为各种原因，一直到了永宸十一年才入宫。
“这……”原来，他曾在她封贵妃时，也写下了这么一封封后圣旨么？
苏云宁的眼眶有些湿润，为前世的她。
“这封圣旨迟到了三年，不知道宁宁还愿不愿意要它。”萧明烨不错过分毫她的神情。
双目灼灼的看着她，带着绵延的情意和不易察觉的猩红。
宁宁还愿不愿意要…他。
苏云宁看着眼前这封跨越前世今生从未等到的圣旨，不知作何感想。
心中似乎并没有那么喜悦，是平静，她前世的执念，一个与萧明烨亲生的孩子，成为与他并肩的妻子。
今生她一个都不愿意去追逐了。
可是如今却告诉她，原来她前世自认为一生都没有得到的东西，在最初的时候，便已经属于她了。
“陛下圣旨，臣妾自然接旨。”苏云宁神情淡然，唇畔似乎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好像并非欣喜。
经历了前世，看着眼前的圣旨，她有所释然，没有想象中那般欣喜若狂。
妃还是后，早已不在乎了。
萧明烨内心如坠冰窟。
不，不是这样的。
他的宁宁不应该这样的感受，她应当很欢喜的。
萧明烨彻底确定了，他的宁宁，眼前的宁宁，是他前世亏欠了几十年的妻子！
大手背在身后，不自觉的轻颤，心脏像是被活活撕扯开来。
萧明烨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宁宁，对不起。”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这一声跨越了许久的道歉，终于说给了她听。
苏云宁以为他是在为未曾拿出这封圣旨而道歉。
不作他想，只是看向另一封圣旨。
抬手展开，是一道空白圣旨，只加盖了玉玺。
苏云宁的震惊不比方才的少。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苏云宁的脸色有些严肃。
萧明烨只看着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我知道，本就是给宁宁的。”
“我知道宁宁白日里的顾忌，你怕我像对待汤氏一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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