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对不起，昨夜我醉酒了。”见怀里的人醒了，苏元衍哑声道。
只是在柳亦素听来，没有一丝的歉意。
她忍不住用力捏了捏苏元衍的腰。
“今日，我们怎么都要去拜访下赵掌柜了吧。
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们还要赶回凉州，跟孩子们一起过年的。”
柳亦素挣扎着要起来，看见散落在一地的碎布，责怪地往苏元衍刮了一眼。
“你在床上等着，我去给你拿一件新的。”
说完便溜下床，光溜溜的往包袱走去。
柳亦素对现在喜欢裸着的苏元衍有些无语。
也是个内敛的读书人，怎么如今变得那么坦荡了呢。
羞耻感都没了呢？
“我帮你穿。”
“我自己穿，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柳亦素拿过衣服，她本想说别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了。
但实在说不出口。
俩人很快穿戴后，在客栈吃了早饭。
便与许大往赵掌柜店铺方向走去。
“许大，昨日在听风楼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因为离客栈不远，所以他们三是步行去的，苏元衍询问着一旁的许大。
柳亦素也竖起耳朵听着。
昨天在听风楼，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什么事都没打听到，就睡着了。
好在她的酒品还可以，醉了就是犯困睡觉而已。
而不像苏元衍，话多动作更多。
想到昨晚的事，柳亦素莫名地脸红了。
“昨日跟听风楼的老鸨了解到，之前从殷驰国来的女子还挺多的。
但是这一年来得少了，因为凉州新上任的知县不仅不参与进来，还抓得很紧。
通关文牒很难申请。
没有通关文牒，将女子偷运过来，风险太大了。
毕竟，月国虽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也是在明面上不影响两国关心的情况下。
比如，如果出事了，反正殷驰国的官员也参与进来的，还有通关文牒，这样最多只能各打五十大板。
但是如果没有通关文牒，那就是月国承担全部的风险。
月国的衙门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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