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今歌再下了一单，顺势凑上去跟老板攀谈起来。
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声音软软糯糯，笑起来，左脸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看着乖巧极了。
完全一副她只是好奇的小女孩天真模样。
“老板，你这羊肉，都从哪里进的货呀？”
羊肉摊老板叼了根没点燃的烟，乐呵呵地瞅了她一眼，手中翻烤羊肉的动作不停。
对于眼前这个疑似人贩子的漂亮女孩，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有些复杂。
不过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不要说小姑娘还是他摊位的优质客户。
虽然来他们这里条街吃的东西都是不限量，但不给打包带走。
所以他平时一晚最多卖出去三头羊上下的量。
而这两个小姑娘一来，直接就包了平时三分之二的量。
给钱的都是祖宗，得供着。
就是另外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那饭量实在是让人……呃，敬佩！
“我的羊肉货源都是从易家养殖场拿的货。”
老板见她疑惑的模样，又好心解释了一番，“在星城有三大养殖场，分别是简家养殖场，易家养殖场，温家养殖场，
简家养殖场主要养的是普通牛、瘤牛、水牛、牦牛、大额牛，鸡、鸭。
易家养殖场主要养的是绵羊、山羊、兔子，鹅、火鸡。
温家养殖场主要养的是马、骆驼、驴、火鸡、鸽、鹌鹑。”
简今歌点点头，好奇道，“你们拿货有限量吗？”
“一般人拿货都是限量的。”老板肯定道。
简今歌闻言抓住了关键词，“一般人”才限量，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一般人，就不会限量。
“是每日限量，还是一个月的限量？”
老板多看了她两眼，开玩笑地打趣道，“每日限量，怎么，小姑娘，你有想法？”
她笑了笑，点到为止，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因为，没有必要。
也还不是时候。
他开始怀疑和警惕她了。
也就是说她再问下去，就要越线，踩到别人的利益点。
他不会承认，更不会随便说出来。
能在这里摆上摊位的，都不可能是什么小白兔，没点人脉没点警惕心和手段，估摸着早就被人吃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而且。
他现在说的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他自然乐于给她解释。
一旦越了红界限，那就是另外一层面的试探和拉扯，现在还为时太早了些。
事实上。
他解释的这些表层的事，等她去了后勤部任职，也会知道。
主要还是羊肉摊老板在一些行为习惯上让她来了一丝兴趣。
一些与其他摊主有很大区别的行为。
比如站姿如松，
步伐稳健，气质沉稳，行走间带着一丝自信和从容。
翻烤羊肉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协调，
偶尔眉宇间在不经意的情况下会自然流露出一丝睿智和凌厉。
综上她所观察到的一些小细节，都在说明他有很大可能是一个不怎么简单的练家子。
所以，先跟老板套个近乎，混个脸熟。
有时候，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闪光点。
或许后面她说不定会用的上这个人才。
反正先熟上，总不会吃亏。
老板若有所思地瞅了瞅她，轻咬了一下烟头，调换了一个方向，叼着烟，也没追问下去，埋头继续翻烤羊肉。
接下来，简今歌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一会看看路边的摊主，顺带听听隔壁摊位客户聊的八卦，
一会看看简小白吃东西，养养眼。
毕竟看男妖精吃东西，就好比看美人出浴，一样地令人赏心悦目。
等简小白吃的差不多，简今歌见时间还早，就带着他径直往城主的家走去。
她的房子，该签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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