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过来不就是想讨好张老，用身体上位吗？你也不想想，张老是什么人，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识趣点就赶紧滚，不然我把你的真面目说出来，让你彻底身败名裂！”
顾眠看向她的眼神里面多了几分怜悯。
她病的也太严重了。
“你看我干什么？你以为出卖色相勾引陈平，从我弟弟手里抢走了一个项目，你就了不起了？”陆砚清继续放出狠话。
“在我们眼里，你永远上不得台面，你和酒吧里的卖酒女有什么区别？她们至少比你还要诚恳一点。”
陆砚清完全没有注意到，包间的门已经打开了。
张老就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这一切。
他的弟子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
陆砚清说的有些累了，看顾眠还是不肯离开，她烦不胜烦，“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是不是非要等张老亲自开口喊你滚，你才会滚啊？”
“我看该滚的那个人是你吧！”
张老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走过来，怒瞪着陆砚清，“你是哪个班的学生？叫什么名字！”
“张老，您怎么来了？”看见他，陆砚清瞬间变脸，脸上挂满了讨好的笑。
她真是恨死顾眠了。
要不是因为顾眠死赖着不走，她早就回包间去了，哪里会让张老看见这样一幕。
现在她只能把所有的错误都扣到顾眠头上了，“我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这个女人鬼鬼祟祟的想进包间，我怕她进去会打扰到您的心情，所以就想把她赶走。”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啊？”张老冷冷的看她一眼，“你们两个认识？”
陆砚清赶紧点头。
她们两个不光认识，而且渊源还不浅呢。
她添油加醋的说了很多顾眠的坏话，“她就是个捞女，处心积虑纠缠上我弟弟，想要上位，现在失败了，又想要去勾引别的男人。”
“陆砚清，你别太可笑了。”顾眠一时间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
但凡她长点脑子，那也应该能看得出来，张老对她说的这些话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惜陆砚清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她以为揭露顾眠的真面目，就能让张老厌恶顾眠，亲自开口赶顾眠走。
张老确实是开口赶人了，但赶的是她：“我之前从来没听过你的名字，你不是我的学生，那你来参加我的同学聚会干什么？”
“张老，我特别崇拜您，今天过来就是想和您认识一下，还有您刚刚收下的弟子，她那么优秀，我也想见识一下。”陆砚清话说的那叫一个诚恳。
下一秒，张老直截了当的告诉她：“顾眠就是我收下的关门弟子。”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陆砚清瞪大双眼，整个人都不敢置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现在出现幻觉了。
怎么可能呢？
张老口中的那名弟子，居然会是顾眠？
顾眠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
“张老，您，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事到如今，陆砚清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说不定张老是在故意逗她玩呢。
张老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我和你开这个玩笑干什么？顾眠就是我的弟子，整个研究所的人都知道这事，你要是不相信，出去打听打听不就好了？”
陆砚清一阵头晕目眩。
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张老的弟子是谁都可以，为什么会是顾眠。
为什么！
“六年前我就想要收下顾眠，但是她为了爱情拒绝了我，这件事成为了我心里的一件遗憾，我很高兴她现在清醒了，不会再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张老虽然没有指名道姓。
但是在场的人谁都能听得出来，他口中这些不值得的人，指的就是陆砚清，还有她的弟弟陆砚辞。
“之前是我太傻了，以后绝对不会了。”顾眠一笑置之。
她越是风轻云淡，就越衬托的陆砚清像个疯子一样。
“走吧，今天我要把你正式介绍给我之前的学生，让他们都认识你。”张老直接带着顾眠往包间里走。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陆砚清。
就在陆砚清心里纠结，不知道是否该跟上去的时候，走到门口的张老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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