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霄无奈得将鹿小安打横抱起来，放回了床上，她闭着眼睛拧着眉头，一伸手将他拽过去。
她倒是也没那么大力气，只是叶凌霄一直顺着她。
“困……头晕。”鹿小安将叶凌霄的手心贴在自己微凉的小脸上，嘟囔道，“你快去把酒喝了，喝完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叶凌霄差不多是半撑着身子倒在床上，不敢离鹿小安太近，又不能把手收回来。
直到她呼吸平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叶凌霄才打算起身。
鹿小安原本是抱着盆盆睡习惯了，喜欢贴着暖和的东西。
叶凌霄一要走，她跟着就伸手一抓，将他重新抓了回来。
就和之前一样，叶凌霄攥着拳头，屏住了呼吸。
鹿小安睡着之后就像个小孩子，上一次她到居月关也是这样，粘人。
这一次又是。
叶凌霄也是担心她被今天的情景吓着，便躺在了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一下下拍着她后背。
鹿小安乖巧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次是真的安心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
鹿小安觉得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甚至连梦都没有，也不曾中途醒来。
睁开眼，正对上叶凌霄的锁骨。
他穿着她买的黑色背心，紧致的贴在身上，完美勾勒出他的身材。
他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晚上？胳膊不麻的？
鹿小安一动，叶凌霄也醒了，但不敢动。
俩人这状态太暧昧了，稍微一动就很可能会更尴尬。
等鹿小安坐起来，叶凌霄才缓缓起身，清清嗓子说：“冒犯了……我……”
“没，没事，我去弄点早餐。”鹿小安背对着叶凌霄，用头绳绑好头发，拍了拍还有点晕沉的头，光脚跑了。
叶凌霄本来是想提醒她的，可鹿小安家的地板很温暖，光脚走也不会凉。
大清早，物业经理带着保安开始挨家挨户排查，问昨天有没有遭遇不好的事。
鹿小安知道，肯定和五楼的事有关，但既然只是排查，没有来帽子叔叔，说明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包括林凯和梅姐姐，她都没说，不想让他们空担心。
“最近我打算给居月关送一批无人机，助你们打退鞑子，你就能轻松一些。”
“无人机？”
鹿小安找了一些视频，投放在电视上，挨个播放给叶凌霄看。
尤其是见到无人机作战蜂群的时候，叶凌霄人都有些傻了。
“这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战争么？”
鹿小安摇摇头，找了一个关于战争演变的纪录片，倍速让叶凌霄看。
冷兵器时代，叶凌霄倒是很熟悉，骑马对砍。
直到哥萨特骑兵骑马用大刀砍坦克，然后被一阵阵炮火炸飞……
叶凌霄陷入了沉思：“你说的黑火药，就是这样的威力么？这铁盒子一样的怪物，是人在操作？”
“问题就是，你看到的这种铁盒子，现在都已经不知道更新迭代多少次了。”
“你继续看。”
坦克，飞机，原子弹爆炸。
海湾战争，防控系统，直到现在的电子战。
叶凌霄感觉自己的大脑没法思考了。
他确实在居月关图书馆看到了很多关于鹿小安这个世界现代战争的书，可真的看到能动的图像，又是另外一种感官。
若是这样的战争发生在居月关，将军和士兵的勇敢，就成为了一个笑话。
血肉之躯，不可能敌得过钢铁洪流。
“是不是很魔幻？百年前，换成是我的祖先，看这些可能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但事实就是，现在的战争就是这么简单又残酷，已经不再是人海战术，绞肉机了。”
“更多的是精确斩首，把敌方老大干掉，重要军事设施，电力设施等等全部炸光，去军事化。”
“让敌对方认输，妥协，然后签各种条约。”
叶凌霄学得倒是快，很快就知道如何使用遥控器了，倒回去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骑兵砍坦克的那一段。
鹿小安大概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经常打仗的人看到这些，是绝对会被震住的。
“九十年代，漂亮国改变了战争的形式，当时世界第三强国伊拉可准备和他们大干特干。”
“结果一开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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