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事上，季云海有最高决定权，但没办法跳过董事会，直接决策。
这也就意味着，有些合作，他没办法及时完成。
季焕笑了笑:“我不介意不赚钱，但绝不会让二叔你太轻松。”
季云海咬牙切齿。
“你比你爸聪明多了，要不是瘸了，我还不一定斗得过你。”
他做出了退步，在几秒的犹豫后，拿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合同到手，季焕道:“明天股份转让协议就会到你的手上。”
后天召开董事会，明天是最后时间。
只剩下一天，我不清楚季焕会拿什么条件和慕淮宁交换，达成合作。
他去找慕淮宁的那日，让我也跟着了。
只不过到了办公室外，秘书不让我进去。
这让我有些不习惯，毕竟季焕回国后，无论什么重要的场合，都是我陪着。
他在我面前，没有秘密一样。
我在门外安静的等着，手机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了快两小时。
我无聊的打哈欠，一个合作而已，有必要谈的那么久吗？
不过，季焕谨慎一点是应该的。
他和慕淮宁不遑多让，一个黑狐狸一个白狐狸，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精打细算得要命。
估计在什么利益方面，牵扯得太深吧。
我靠在沙发上快要睡着时，有人戳了戳我的膝盖。
一睁眼，季焕坐着轮椅出现在我面前。
“该走了。”
季焕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如果合作谈好的话，他该高兴，不该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担心的问:“慕淮宁答应给你股份了么？”
我做好了失落的准备，却在听到答案的一瞬间，猛然亮起眸子。
“他答应了。”
季焕晃了晃手里的合同文件，刚要和我说什么，又急匆匆的接了个电话。
是季云海的助理。
他们还在等股份转让协议书。
季焕和助理沟通去了，我轻车熟路找到茶水间，自己泡了杯茶醒神。
慕淮宁忽然出现在身后。
他瞧见我眼中疲惫的神色，皱眉问:“昨晚没睡好？”
可不是，一边担心季焕，还得一边准备白天的课。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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