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生了几胎,从怀孕到生,胃口,孕反,怀法,肚子的形状胎胎都不一样,但生下来都是一个性别
也有女翻男,男翻女的事儿,就是怀孕时感觉是个闺女,甭说身边人各个瞧见了都说一定是个闺女,甚至连医生都说了大概率也是个闺女,奇了巧了,生出来的居然是儿子。
大部分情况都没有问题,只有相当一小部分可能存在抢胎的情况。
出生的生辰八字之所以那么重要,是因为那是人和魂正式结合的时间。
抢胎就是抢人家投胎的位置,就得趁着出生的那一刻抢,也就是从产道里孩子第一声啼哭之前。
这时候谁能进去,这身体就算是谁的。
杨桂芹的喊声忽然大了。
这年头屋子隔音不好,听得还怪清楚
也没谁去关注过了多久,喊声此起彼伏了好几次以后等来医生开了门。
人扯了口罩直摇头,“顺不下来,赶紧的剖!”
现场的人关注点不太一样
李世福汗津津的冒冷汗,肚子也一阵阵的抽着疼。
这年头管得不严,这会还能进产房。
人‘嗷’的一下奔了进去,看见人生死不明的躺着,忙左右开弓拍脸,哽咽着叫人快醒醒,睡了就醒不过来了啊!!
杨桂芹正抓紧时间闭目养神,气得差点坐起来给人两耳刮子。
医生进来喊人闭嘴,指了指徐春娇说:“换这个家属来。”
这种嗷嗷哭又一点都不淡定的家属容易影响产妇情绪,医生就不待见这样的
徐春娇感觉到空间磁场又多了次轻微的波动,隔壁产房就传出了婴儿的哭声,很微妙的巧合。
医生已经来推人了。
“胎位不正,可能等不到麻药起作用就得开始剖。”
李世福急眼了,就是生剖呗?
人家医生解释得也清楚,那倒不是,会针麻
十多年前花花国就有手术用针刺麻醉,就是用针刺经络穴位达到麻醉的效果。
也就是跟m国关系和缓以后引进了外国的药物麻醉,才渐渐淘汰了本国的针麻。
镇医院如今也就剩一个老医生会这技术。
人今年就退休了,算运气好。
杨桂芹痛得打哆嗦,还强撑着问:“说啥呢。”
李世福抢先叨叨没说啥,叫缴费呢。
杨桂芹倒是信了,就是一溜烟神色严肃的医生抽空瞥了一眼,也算是被迫背了一口大锅。
人进手术室了
不知是啥情况,反正听不见动静,倒是一块推进产房,已经生了的产妇自己抱着娃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护士‘哎哟哟’的叫人赶紧躺下来,能走也别走,两三个小时以后下地她都不会说啥,这刚生完还不到半个小时就敢这么溜达,是不怕子宫脱垂和膀胱膨出了是不是!
徐春娇用余光瞥了眼襁褓里头的小男娃儿。
现在已经不用考虑是不是男娃儿的魂看中了杨桂芹的肚子动了想抢胎的心思。
真成了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抢了人家的东西总有要还的时候,而且通常报应来得很快。
光是被抢了位置魂儿的怨气就够始作俑者受的了,人家会往死了折腾你,不死不休的东西相下相当麻烦。
徐春娇看着男娃儿的脸轻声说:“何必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男娃娃‘哇’的一声嗷嗷哭
这家生了个儿子倒是挺高兴,给产妇蒙头蒙脸穿衣服,就等着明早出院回家了。
杨桂芹折腾了许久。
因为是临时顺转剖,上手术台还哇哇吐了一通。
人的脑子是蒙的。
针麻并不是说就完全不疼了,所以那手术刀往肚皮上割肉的痛,还有拉扯的时候的难受劲儿。真真叫她觉得今儿一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甚至都不想活了,死了就死了吧,可不想再遭这罪了。
偏偏那医生似乎还带了个徒弟,嘴里头一个劲儿的教人家怎么刺破胎膜,吸净羊水后取出胎儿,又叨叨羊水浑浊应该怎么处理巴拉巴拉
本来就怕得要死,越听越怕,意识都往远了飘忽。
也不知道谁说声:“出来了!女的!”
杨桂芹的思绪一下又被拽了回来。
前一秒还在想谁爱生谁生,反正这绝对是最后一个了的杨桂芹思绪忽然就清明了,刚才疼得要死都没想哭,这会眼泪自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哽咽着问咋没听孩子哭呢。
外头站着的也知道生了,徐春娇也嘀咕咋不哭了
搁医学上说,刚出生的小孩一定得哭,因为要促进肺部呼吸,排出异物。
往玄而又玄上靠拢,婴儿出生啼哭的一瞬间才是人和魂真正结合的时候,相当于盖戳,这身体就是你的了。
嘹亮的啼哭应声响起,就跟吹口哨一样,连走廊都能听得见。
这回医生倒是出来得快,笑呵呵的叨叨弹脚底板和打屁股都不乐意哭呢,被打哭了才嚎了两嗓子,这会又不哭了。
外头天都蒙蒙亮。
杨桂芹受的罪还没完呢
徐春娇瞅了眼人肚皮上歪七扭八的线,有点不落忍的别过头去。
这年头估摸着没有美观的意识,线又粗缝得还丑,伤口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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