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随安撞上陆沉陪白月光孕检的第二天,就跑去水色包了位男公关。
房间内光线昏暗,男人宽腰窄肩,皮囊优越。
醉意升涌,温随安有些上头,她勾着他的下巴,眨眨眼:“你就是我点的小男模?”
男模?
霍闻洲怔了下,他掐了烟,眼底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声音清冽低沉。
“是呢,姐姐。”
这嗓音有些苏。
温随安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怔了下,眸底掠过丝惊艳。
总有人说,爱情是最大的医美。
和陆沉结婚的这四年,温随安始终惦记着当年陆沉在她被关禁闭时守护她的模样。
哪怕后来,陆沉一心惦记那位白月光,她这位陆太太虚有其名,守了四年活寡,甚至马上无痛喜当妈,她依旧觉得陆沉有一副好皮囊。
然而当她心死,没了滤镜后,她忽然觉得就连一个小男模都皮囊过人,比陆沉还要妖孽俊美几分。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难得生了几分兴致:“有经验吗?”
“没。”
男人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眸光一闪即逝,他伸出修长冷白的手指掐着温随安的下颌,语气多了些蛊惑意味。
“不过,姐姐,我可以学。”
学?
温随安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小男模倒挺纯,脸也对她胃口,她有些意动。
霍闻洲掐着她的腰肢,目光落在温随安的脸上。
光影错落。
她红唇似染,肌肤瓷白,一双杏眸潋滟湿润,勾得人心痒。
尤似玫瑰摇曳,明艳中透着些许倨傲,很对他的胃口。
霍闻洲摩挲着她的唇腹,低哄引诱:“姐姐,要试试嘛?”
男妖精。
对着这样一张脸,温随安的拒绝被抵在舌尖,她攀上男人的肩,像是纵容。
大约是酒兴上头,加上吃错了东西,她到底没拒绝这场放纵。
陆沉既然能和白月光你侬我侬,她为什么不能回他一顶绿帽子?
男人说是头一回,技术却十分过关,温随安很快便低喘轻吟,眉眼潋滟。
漫长的情事持续了许久,男人在床上的那股子凶劲展示得淋漓尽致,温随安有些吃不消的嘤咛,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快结束时,她被抵在冰冷的落地窗前,意识一点点模糊时,隐约听到男人轻笑了声。
…
隔天醒来时,屋内只有温随安一人,昨晚的活色生香像是一场梦。
温随安的嗓子干哑得不行,初次偿欢后的身体更像是重装了般。
床头上是一张龙飞凤舞的字条:“昨晚情急,没做措施,记得吃药。”
温随安想到昨晚的男模,眸底多了几分散漫与慵懒。
皮囊不错,玩得也花。
尽兴时,他把她抵在落地窗前,硬是意图逼出她服软求饶的声音。
说是没经验,可却老道狠辣。
不得不承认,她和这个小头牌在床上很合拍。
温随安给苏听转了笔钱,漫不经心问了句:“昨晚那个小头牌叫什么,这笔钱给他吧。”
男女之间这回事,谁也别亏待谁。
男人嘛,她没兴趣睡第二次,这笔钱也算封口费。
苏听很快消息回了过来:“什么小男模?昨晚那个?你还好意思说,让人家188的小帅哥独守空房一整晚,都不知道你去哪鬼混了。”
独守空房?
昨晚那个,不是苏听找的人?
那是谁?
温随安怔了下,苏听却催她:“你先回陆家吧,陆奶奶出院了,一直急着找你呢。听说陆奶奶发了好大的怒,说是要把陆沉的腿打折。”
温随安垂了垂眸,回了句:“嗯。”
陆沉,他的老公。
如果苏听不提,她都快忘了她还是陆夫人。
她和陆沉的这三年的婚姻,委实是一桩笑话。
当初陆老夫人病重,逼迫他娶了自己。
然而结婚当天,他却撂下狠话:“除了霍太太的位置,你什么都不会有。”
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青梅竹马多年,可这些年她从他的身上得到的只有冷漠和厌恶。
结婚后不久,他更是常常出差,为了替他的白月光林思治疗身体,他带着林思去了别的城市。
直到林思有了身孕,陆沉不得不带她回来。
人人都说,他和林思佳偶天成。
而她独守空房四年,除了满城的闲言碎语,什么都没有。
时至今日,她都忘不了当初她因为外头的闲话,几度抑郁抓着他的衣摆,语气艰难地求他留下:“阿沉,今晚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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