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洒在巍峨的太学宫殿上,为其镀上一层庄严的光辉。今日的太学,因为皇帝的驾临而显得格外不同。
向丁一身常服,步履稳健地走进学堂,身后跟着同样便装简行的丁瑶。宽敞的学堂内,座无虚席,学生们一个个神情激动,眼中闪烁着求知的渴望。
“朕今日前来,是想和诸位学子,谈谈新学。”向丁的声音洪亮而充满力量,在学堂内回荡。
他从天文地理,讲到数学物理,从格物致知,讲到经世致用。他用简洁易懂的语言,将那些原本深奥难懂的知识,娓娓道来。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声。
“新学,并非要否定旧学,而是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向丁目光扫过台下求知若渴的面孔,“朕希望你们,能够用开放的眼光去看待新知识,用批判的精神去学习新知识,并将所学应用于实践,为国家和百姓做出贡献!”
热烈的掌声在学堂内经久不息,年轻学子们的眼中充满了对新知的渴望,对未来的憧憬。然而,坐在前排的一些老学究,却面露不满之色,眉头紧锁,似乎对皇帝的这番言论颇为不屑。
与此同时,皇宫内,一场别开生面的文化沙龙正在举行。丁瑶一身素雅的宫装,端坐在主位上,与几位文人雅士谈笑风生。
“赵学士,您对新学有何看法?”丁瑶将目光转向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这位赵学士以学识渊博、见解独到着称。
“回禀皇后娘娘,新学博大精深,蕴含着无限可能。”赵学士起身行礼,侃侃而谈,“微臣以为,新学不仅能够开阔眼界,增长见识,更能够为国家发展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丁瑶微微点头,赵学士的观点与她和向丁不谋而合。她举办这场沙龙的目的,就是要为新学摇旗呐喊,为向丁提供支持。
然而,就在向丁在太学大力推行新学的时候,一股反对的声音也开始在暗中涌动。太学祭酒苏大儒,作为旧学势力的代表人物,对新学一直持怀疑态度。这一日,他身着儒袍,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上讲台,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
“诸位学子,”苏大儒的声音低沉而浑厚,“老夫今日,要和大家谈谈,何为真正的学问……”
苏大儒轻蔑地笑了笑,目光扫过那些摆放在学堂角落的地球仪、模型等新学教具,声音里充满了不屑,“这些奇技淫巧,不过是雕虫小技,岂能与我儒家经典相提并论?我等读书人,当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熟读四书五经,方能明圣贤之道,通古今之变!”
他的话语激起了部分学生的共鸣,尤其是一些深受传统儒家思想影响的学生,纷纷点头称是。
坐在台下的李夫子,一位精通算学和天文的新学教师,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反驳道:“苏老先生此言差矣!新学并非奇技淫巧,而是探究世界运行规律的学问。格物致知,才能更好地经世致用。难道您认为,研究天文地理,就能动摇国之根本吗?”
“哼!强词夺理!”苏大儒冷哼一声,“自古以来,唯有儒家经典才是治国安邦之根本!你等所推崇的新学,不过是哗众取宠,扰乱人心罢了!”
两人的辩论如同火星撞地球,瞬间点燃了学堂内的气氛。学生们议论纷纷,有的支持苏大儒,有的支持李夫子,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看到学堂内秩序混乱,王书生,一个家世显赫,一向以苏大儒门徒自居的纨绔子弟,趁机煽动周围的同学:“我们决不能让这些歪门邪道的新学,玷污了圣贤之道!”
在他的鼓动下,一些思想保守的学生纷纷响应,他们高举着儒家经典,高声呼喊着“抵制新学”的口号,甚至有人开始推搡那些支持新学的学生,学堂内顿时一片混乱。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迅速传到了向丁的耳中。他面色凝重,放下手中的奏折,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看来,这场新旧之争,比朕想象的还要激烈啊……”他喃喃自语,起身走向门外,“来人,备车,朕要去太学。”
夜幕降临,皇宫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向丁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久久不语。在他身后,苏大儒正襟危坐,脸上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苏老先生,朕知道您是儒学大家,桃李满天下,为何对新学如此排斥呢?”向丁转过身,语气诚恳,“新学并非要取代旧学,而是希望能够两者兼收并蓄,共同为国家培养人才……”
苏大儒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向丁,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老朽……”
“陛下,老朽并非顽固迂腐之辈,”苏大儒语气沉重,“只是这儒家经典,乃是我华夏文明之根,岂能轻易撼动?新学虽好,却如同空中楼阁,不接地气,如何能担负起教化万民,治国安邦的重任?”
向丁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苏大儒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苏老先生,朕理解您的担忧。但您想过没有,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如果我们固守旧制,不思进取,终将被时代所淘汰。”他走到书案前,拿起一个地球仪,缓缓转动,“就如同这地球,并非天圆地方,而是圆的。我们不能因为祖先的认知而固步自封,要敢于探索,勇于创新,才能让国家更加强大。”
“陛下所言,老朽并非不明白。”苏大儒摇摇头,“但新学传入时间尚短,其理论体系尚未成熟,如何能够轻易取代传承千年的儒家经典?”
“朕从未想过要新学取代旧学,”向丁将地球仪放回原处,目光真诚地望着苏大儒,“朕只是希望,能够将两者融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为大魏培养出更多既通晓古今,又精通新学的栋梁之材。”
苏大儒沉默不语,他虽然依然坚持己见,但向丁的话语,却也让他心中有所触动。
与此同时,太学课堂上,李夫子正在教授算学。为了让学生们更好地理解新学的实用性,他特意设计了一个与农业生产相关的问题。
“假设有一块梯形田地,上底长十丈,下底长十五丈,高八丈,请问这块田地的面积是多少?”李夫子在黑板上画出梯形的图形,然后转向学生们,“这个问题,不知哪位同学能够解答?”
台下鸦雀无声,学生们都低头沉思,却无人能够回答。
“这个问题,如果用我们新学的算学公式,便可轻松解决。”李夫子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梯形面积计算公式,“梯形面积等于上底加下底的和乘以高,再除以二。将题目中的数字代入公式,便可得出答案。”
他一边讲解,一边演示计算过程,最终得出答案:“这块梯形田地的面积为一百丈。”
学生们顿时恍然大悟,他们从未想过,看似复杂的田地测量问题,竟然可以用如此简单的公式解决。一些原本对新学持怀疑态度的学生,也开始对新学产生了兴趣。
“李夫子,您的算法真是太神奇了!”一个学生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如果学会了这种算法,以后我们丈量田地就方便多了。”另一个学生附和道。
看到学生们脸上的兴奋之情,李夫子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新学的种子已经播撒到学生们的心田,总有一天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然而,向丁明白,仅仅依靠李夫子等少数新学先生的努力,还远远不够。他需要一个更加有力的方式,来打破旧学的壁垒,为新学正名。
“来人!”向丁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传旨下去,三日后,朕将在宫中举行一场‘经纶论道’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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