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沉香如屑(会员加更)
衍虚宫中,应渊看着自己原本送去清洗的旧腰带,如今已经坏了一截的样子,又看着一脸恭敬愧疚的芷昔,应渊看着坏了的地方已经绣上了十分翠绿的修竹,修竹挺拔印在这白色的腰带之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应渊:" (放下了手里的腰带,看向了芷昔)这腰带是你修补的吗?"
芷昔:" (站在了一旁,点了点头)是我做的,我瞧见帝君的腰带已经损坏到无法用仙术修补了,就算修补了,也会留下一条很长的裂缝,芷昔没有法子,所以就只能腰带坏了的地方尽力修补,修补之处,就绣上了修竹,帝君清雅高洁,坚韧挺拔,正如这修竹一般,乃是如玉君子。"芷昔:" (低着头,恭敬地说)希望帝君会喜欢,暂时不计较妙法阁的过失。"
应渊:" (听了这话挑了挑眉,这个小掌事倒是挺聪明的,妙法阁的过失,那就不是她的过失,那自己就算是得理不饶人想要处罚谁一下也要找对人才行,能够让一个副掌事是来送腰带的,就只能是正掌事了,不知不觉,就可以让自己的怒火发在了应该发在的人身上,这倒是挺聪明的)"
至于为什么应该发火的人,不是她的身上,应渊自己还是清楚的,昔年从自己桌上的一个灯芯化形的荧灯对自己有异常的执着,每次自己的东西她都会留上几天,事事都是亲力亲为,每次送腰带她都恨不得自己一个人凑上来如今派了一个美貌的小仙娥,还来送已经坏了的腰带,闭着眼睛想都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应渊:" (这个荧灯倒是真的有些过分了,自己做错了事情,竟然让一个副掌事来顶罪,昔日自己念及她是从自己身边出去的,也勉强算是半个衍虚宫的人,可是没成想这些年来是越来越过分)"
应渊心里是想了许多东西,可是脸上不显,细细的打量起了眼前的止昔,这个小仙娥从一出生起便是神女,没曾想,如今才不过几千年,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之下就已经快要上仙了,看来天资是真的不错,应渊看着眼前稳重的芷昔,心里面忍不住的生起了一股惜才的感觉。
想着如今,芷昔不过是妙法阁的一个小小掌事,就算天资卓绝,可是没有一个好的师父,后面也没有什么天灵地宝助她渡化雷劫,凭着她一个人,上仙雷劫又怎么能过得去呢?不管怎么说,这个芷昔也是自己点化的,无论如何,自己也可以给她负点责任。
可是自己也不想直接告诉芷昔,以免徒增麻烦,最后应渊许了许久,还是决定让芷昔先留在她衍虚天宫,等过段时间,等她的上仙劫平安度过以后再离开,至于会不会毁了芷昔在妙法阁的名声,应渊是完全没有想过的,毕竟芷昔一旦成为了上仙,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宫殿,也不需要再回到妙法阁去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了。
至于找什么借口,让芷昔留下来呢?应渊的视线慢慢落到了一处,看着如今上面绣着修竹的腰带,那精致的竹叶栩栩如生,应渊移开了眼睛。
应渊:" (看着眼前挺合他心意的腰带,昧着良心说)这个腰带本尊不喜欢,看来你这个妙法阁的副掌事也不过是徒有其名,一个小小的刺绣都做不好,一个掌事之位又如何能担任?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我衍虚天宫,将这腰带好好的在修理,等你修理到我满意了,你在回妙法阁。"
芷昔:" (微微抬起了眼,压下心里的震惊,强装镇定的说)是"
应渊再叫来了几个小仙侍让人带着芷昔去她的房间以后,很快就离开了,芷昔被人带到了暂时属于她的房间,心里面的震惊,依旧没有平静下来。
芷昔:" (忧心忡忡:帝君为何要将我留在衍虚天宫呢?难道已经知道我的心里面的打算了?可是那个腰带被弄坏了,又不是我的问题,我绣上一些刺绣,不过是为了掩盖一条痕迹罢了,就算我是想要将祸水引回荧灯的头上,可是那个事情毕竟不是我的错,我为何要将它揽在自己的身上)"
芷昔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她有一种直觉,帝君应该不是如此小气之人,他将自己留下来,应该是有其他的目的才是,至于缝腰带,别开玩笑了,如果是自己颜淡那个小傻子的话,帝君找的这个借口或许她会信,但是自己绝对不信,凭着帝君的身份,想要为她找到一个愿意修补腰带的人,何其之多,何至于找自己这样一个不算擅长女红的人呢。而且一条腰带而已,帝君想要别说只是一条用云锦做出来的腰带,就算是弄个金镶玉的腰带丢了都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对,更何况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腰带。
芷昔:" (在房间静坐了一会儿,等到脑袋平息下来之后,才悠悠说着)罢了罢了,不过是在这里多留两天而已,这衍虚天宫灵气丰盛,我在这个地方还可以多修炼几日,自从进了这妙法阁以后,我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修炼了,只希望这几天颜淡乖乖的,不要犯什么错。"
芷昔:" (想到自己那个调皮的妹妹,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不过过了良久,慢慢的又浮现出了一抹宠溺的微笑)颜淡啊,等姐姐成为上仙了,姐姐就给你找一个好师父,让你一辈子无忧无虑,姐姐会永远保护你的。"
芷昔想到自己那个调皮的妹妹,立刻觉得自己修炼的道路刻不容缓,直接坐下来调息,开始吸收周身的灵力,很快,衍虚宫中在上方之中看不到的地方飘过了许多粉红色的灵力,许多花瓣纷纷扬扬的贡献出自己的灵力,在衍虚宫中的芷昔,在接收灵力的同时,身体里面也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出了一些“花粉”,那些花粉飘飘扬扬,飞进了花苞的花心之中,花朵们摇摇晃晃,慢慢的,竟开了一些灵智。
应渊在芷昔的房门之外,看着源源不断的仙灵之力涌入了芷昔的房中,心中不由的感叹,看来这个芷昔的天赋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强大,想必再过不久,天界就可以再一次迎来一位实力高超的女上仙,甚至是女上神了,要知道自从元始天尊去世之后,天界就再也没有实力高超的女上神,应渊不由得有些期待亲未来芷昔会成长成什么样子。
应渊想的正出神的时候,忽然之间一股子凌厉的剑气攻了过来,应渊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抹微笑,直接变出了一把冰剑,狠狠的往后面攻去,直接后面那一道人影飞速闪过,又朝应渊攻击了过来,两人缠斗到一起,没过多久,应渊奇差一招败落下来。
那个人影见到应渊输了以后,也收起了手中的剑气,伸出了手,应渊也毫不在意被击败了,反而是无比熟练的顺着那个人的手就站了起来。
应渊:" (看着一如既往,戴着面具的人)我们二人已经许久未见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每次出场都必须戴着个面具,我们二人相识如此之久,你又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的住处,可是我却除了知道你叫皓轩以外,却完全不知道你的其他信息,也从未见过你面具下的脸。"
应渊:" (挑了挑眉)你我二人这样是否有些不公平了?"
应渊转过了身看着来人,只见来人戴着面具,那面具隔着千山万水的墨色,也掩埋了他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只是面具无法遮掩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夜色的色泽,一身墨色的长袍衬出他如雪的肌肤,黑色柔亮的发丝伏贴地垂至腰际,面具下方露出他的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
曦玄:" (勾起了一抹痞笑)那又如何?我们二人从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说过不问对方姓名,不问对方是谁,至于我会知道你叫什么,来自于何处,住在什么地方,那完全是因为你帝君之名太显赫了,我想不知道都难,所以说你的暴露是你自己的不小心,而我面具下的容貌,等到时候了以后自然会让你看到。"
应渊:" (看着男人一如既往的不要脸,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
曦玄:" (笑着摇了摇头)这人生~不对,是神生(也不对,应该是修罗生)如此的漫长,总是要找些事情来做才是,若是事事都要连,那那些好玩的事情岂不是无趣了,况且我不要脸,也是一个专长啊!"
来人正是曦玄,说到曦玄和应渊的相识,其实,非常的戏剧化,那一天曦玄刚刚处理完了修罗族的其他事情,就忽然间感觉到了一阵心悸,凭着血脉的呼应,他明白是自己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应渊出了问题,曦玄虽然知道应渊是天道之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事儿的,可是知道归知道,血浓于水,来自骨子里面的亲情,不允许曦玄冷眼旁观。
曦玄恰好也想见见这个自己,从一出生一来就再也没见过的亲哥哥长成了什么样子,就直接赶了过去,恰好就看见曦玄解决了那些妖兽,可能是因为年龄太小,经验不足,竟然被那个妖怪给伤了,曦玄没有办法,只好替应渊疗伤,等应渊醒来以后,亲自感谢曦玄,两人在一番交谈之后,却发现刚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两人都想着和平,不喜欢打仗。
慢慢的两人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由于曦玄身份特殊,所以就没有经常上天界来,而应渊也大概猜出来了自己的朋友不是来自于天界,应该是老子妖界魔界之类的地方,明明这应该是他该远离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应渊在第1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有一种熟悉感,或者说是亲近感,心里面的第1直觉告诉自己一定要信任他,他就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
应渊看着那个依旧不肯摘下面具的老朋友,也是没办法的,摇了摇头,虽然自己很想知道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知己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是他也不是喜欢强人所难之人,直接带着曦玄又来到了一处隐蔽的白玉亭旁。
曦玄:" (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壶酒,笑着说)这壶酒呢是我在修罗界特意去买的,这久啊,听说是修罗王亲自所酿,名字叫做桃花醉,入口烈,回味甘甜,喝完了之后就会睡上几天,醒来之后也不会有头痛的情况,对你这种酒量不算太好的人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
应渊:" (笑着接过了酒壶)倒是难为你还记得我不能喝酒了。"
曦玄听了这一句话,想起那个时候自己不知道应渊不能喝酒的事情,直接带着烈酒来找应渊,结果他硬生生的喝晕了过去,要是简简单单的晕了也就算了,可是偏偏酒品还不怎么样,喝醉了以后还偏偏要爬起来,说什么要去找爹娘,说什么什么有爹的孩子,总之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最最过分的是竟然抱着自己这个弟弟的大腿喊爹,天地良心啊,自己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哥喝醉了以后会是这副德性,要是知道了也不敢让他喝酒,毕竟要是让他们俩人的亲爹知道了,说不定会提前诈尸。
要不是后来自己当机立断打晕了应渊,还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呢?可是就算自己还算及时的打晕了他,可是事后应渊也是好久都不肯见自己,在自己再三保证之后,才重新理睬自己。
曦玄:" 我知道你酒量浅,所以特意为你寻来的这种酒方,日后你就有在你衍虚天宫就酿制这种酒,等到你的那些士兵找你喝酒的时候呢,你就把那些真正的烈酒给换掉,改成这种酒,保证,你一定能够成为一代酒豪的。"应渊:" (摇了摇头)我手底下的兵可不爱喝酒,而且我都是有戒令,只有在平常休闲之时才饮酒,其他时候是不允许的。"
应渊假意咳嗽了两声很明显,也是想到自己喝醉之后的德行,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喝醉了之前,还抱着自己知己的大腿叫爹,说什么自己也可以是有爹的人,自己终于可以不用一个人了,那个场景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最后还是浩轩看不下去,把自己给打晕了,否则自己还不知道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呢。
应渊想到那个时候就觉得尴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年岁,可是总觉得他应该是比自己要小一些,在年龄比自己小的人面前哭泣,应渊觉得非常的尴尬。
应渊:" (摸着手上的冰剑)你上次走的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送给我的这把冰剑到底是何处得来的?他上面的寒冰之气很是凌厉,周身也是灵气逼人,如果是天界之物的话,应该不会籍籍无名"
曦玄:" (看着自己老哥手上那一把剑,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这一把剑从何处得来,你不必知晓,你只需要知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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