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举报老师的,更是家常便饭。
整个学校都弥漫在紧张低迷的氛围中。
真正想要好好搞学术研究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搞不下去。
这些煽动分子,天天搞事情,不是要反抗这个,就是反抗那个。
要么就是举报来举报去。
搞得人心惶惶。
林文说起这事儿,也是一阵厌烦。
毕竟陆家大伯在运动中确实受到了影响,儿女妻子全没了。
陆家大伯能活着打个翻身仗,还是因为她爱人,陆维远的父亲陆献国。
弟弟是武器方面的专家,这些年隐姓埋名为国家做贡献。
他这个做大哥的才会在最惨烈斗争的那几年活下来,留下一条命。
也正因为这样,对方才没有办法将陆家一网打尽。
这些年,陆家一直很低调的做人做事,生怕被人抓住辫子。
沈白榆听了林文的话,不免紧张。
没想到之前的政治氛围这么紧绷和窒息。
“妈,我以后说话也会仔细一些的。”沈白榆认真道。
林文一笑,“不用那么小心,运动结束了,这两年比之前的环境好多了。”
沈白榆笑笑。
反正话少一点,总是没错的。
路过学校商店,林文让沈白榆买了一把锁。
两人回到宿舍,发现宿舍门开着。
沈白榆站在门口,看到对面上铺的人已经回来,正踩着梯子往上爬。
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沈白榆发现那人正是刚才饭堂风波中的那个年轻女同志。
那个女同志看到沈白榆先是一怔,立刻意识到什么,不自主的回头看了眼。
沈白榆和林文顺着视线也看到了。
沈白榆的床铺上正躺着个人,鞋子上沾着泥点,把梯口的床单和被子蹭了一大片灰,嘴里还念叨着,“这被子可真香。”
那个女生脸顿时红了,急急喊道,“妈,你下来,我同学回来了。”
上铺的人半撑起身,正是食堂吵架的中年女人。
看到沈白榆和林文走进宿舍,她也不慌,不情不愿的从床铺起身,踩着楼梯往下爬,嘴里还无所谓道,“回来就回来,叫什么!”
林文很讨厌这种没有边界的人。
她并不是对农村人有意见,而是对这种理所当然使用别人东西,还很无所谓的人,很厌烦。
如果床铺在下面,被人坐一坐,她也不说什么。
但对方毫不顾忌,沾着干泥的脏鞋子随便蹭着被子和床单,她就不乐意。
被子和床单她洗的干干净净,给自己儿媳妇准备的,现在被这么个邋遢的中年女人给睡了。
想想心里就不得劲儿。
尤其是林文走过去,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有些反胃。
“小榆,把床单和被套给妈拆下来,我拿回去洗洗。”
沈白榆也闻到了对方身上不太好闻的味道,见她睡了自己的床铺,还不讲究的把床铺弄脏,便乖乖点头。
那中年女人刚要往自己闺女的床上爬,听到林文的话,立马不干了。
她猛地转身,拉住正要踩梯子的沈白榆,扯着嗓子对林文道,“你什么意思?嫌弃我脏?”
上铺的女生探出头,往下伸着脖子,尴尬极了。
她脸红成一片,催道,“妈,你快上来。”
“你个死丫头,考上大学翅膀硬了,也敢嫌弃我?”那中年女人抬头骂道。
沈白榆趁机甩开那中年女人的手,噔噔踩着楼梯上了床铺。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在这样,我就不上大学了。”那女生气的面红耳赤,突然脸一板,硬气起来。
“不上就不上,你以为能威胁老娘。”说完,那中年女人一屁股坐在下面的凳子上,顺便吊着眼角,不善的看着站在一边的林文,目光不住打量着她。
林文的脸早就冷下来了,感觉到这大婶子在她身上的视线,她根本连个眼神也懒得给。
接过沈白榆从上面递过来的床单、枕套和被套。
“你们下午还要开班会,妈先回去了。”林文道。
沈白榆点头,爬下楼梯把林文送到学校大门口,“妈,被单你放着,晚上我回去洗。”
林文没接这个话,只板着脸交代道,“那个女的要是找事,你就去找老师,再不行,妈给你找人。有些东西你自己锁柜子里,被单洗干净后,你也放柜子里。”
“知道了,”沈白榆抿唇笑,有些迟疑的开口,“妈,阿远给了我一张洗衣机票,等周末咱们买台洗衣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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