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姑娘费心为承望医治,承望的确该为姑娘清白负责。”
乔承望眸光坦荡,“她是个好姑娘,能与之相守是承望之幸。
可如癞大夫所言,若承望残腿无法痊愈,实在是委屈了她。”
这意思是愿意娶苏鹊,只是担心自己不能痊愈,配不上苏鹊?
癞赤脚盯着他良久,最后哼道,“我那傻女儿不是说了,她有一辈子的时间为你医治。
老夫就这一个女儿,便是为了她,老夫穷极所有也会治好你。”
起初他还担心乔承望看不上苏鹊,但眼下听乔承望这话不似作假。
心中宽慰的同时,又起了抹酸涩,乔承望怕是对女儿已起了心思的。
也是,一个从未与女人接触的毛头小子,倏然被年轻女子那般细心照料。
只要不是木头疙瘩,都不会无动于衷。
何况,他的苏鹊又是那般好的孩子。
可怜他这老父亲,和女儿相认才多久啊。
癞赤脚只觉心中酸涩更甚。
“你不嫌弃苏鹊容貌受损?”
乔承望失笑。
当日,他被救出时那般形容狼狈,苏鹊都不曾嫌弃他,主动要为他医治。
他又有何资格嫌弃她。
何况,“承望并不觉得鹊姑娘容貌有何不妥。”
癞赤脚虽每每看到苏鹊脸上的缺口,都心疼万分,但在他心里,女儿依旧是最美的。
听得乔承望这般说,他心里有些高兴,且并不怀疑他的话。
因他观察乔承望许久,不曾见他对苏鹊的容颜露出一点不喜,或是怜悯同情。
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往后老夫跟着你们,你没意见吧?”
白菜迟早要被人拱走,他舍不得,那就跟着白菜走。
乔承望见他一副定下来的样子,迟疑道,“癞伯父是否要问过鹊姑娘的意思?”
癞赤脚幽幽看了他一眼,都改口为伯父了,这小子怕是早料到自己今日的目的吧。
但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不如选个可靠的,他信自己的眼光。
便摆了摆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今日之所以会有这番话,是因他留意从来纱巾覆面的苏鹊,早已在乔承望面前摘了面纱。
她与他在一处很是自在。
惊天动地的情爱难得,自在更难得。
苏鹊还是个没开窍的,又总觉得别人看不上她,等她自己同意,还不知猴年马月,好儿郎是要靠抢的。
这位便是将来成不了权臣,有疆北王妃这个妹妹,他也差不了。
他刚有句话说得很对,权能护人。
若从前他有权势,枝娘又何至于被害,他们家又何至于散。
苏鹊不知自己的婚姻大事就这样被癞赤脚定下了,她在小宅子寻人没寻到。
以为癞赤脚从密道回了乔家,便也跟着去了乔家,没想到却看到乔惜正和人打架。
准确说,是十几个蛮族打扮的人正围攻乔惜。
苏鹊抱不平,“哥,他们这么多人打嫂嫂一个,你也不管管?”
“他们不是你嫂的对手。”
苏鹤霆回着她的话,眼睛看的却是希娅。
他笑道,“王后认为呢?”
说是要参观乔家,却在看到乔惜时,便动手,苏鹤霆已然确定,希娅要入住乔家,是冲着乔惜来的。
希娅抬手,“好了,再打下去便是自取屈辱了,退下吧。”
护卫们拱手离开。
她看向乔惜,“你的武功并非自出乔家。”
乔惜听说希娅坚持要入住乔家,又惩治了皇帝的眼线苏映秋,还说要去乔家祠堂。
她便生出一丝期许,希娅会不会就是大姐姐。
否则蛮族王后为何要住进荒废许久的乔家。
可希娅高鼻深眼,典型的蛮族长相,且精通易容的她,却没有看出希娅易容的痕迹。
乔惜的心微微失落,听了这话,她又生出一丝希望。
“王后很了解乔家?”
希娅是女子,蛮族没有女子从军的先例,那她是如何得知乔家武功的?
“我父亲是沙坦将军的左膀右臂,他死在乔将军的长枪下。”
希娅望向乔惜,“乔姑娘觉得本宫该不该对乔家的武功有所了解?”
乔惜迎上她的视线,“那王后这番来,是为报父仇,还是兑现与我夫君的承诺?”
“父仇自是要报的。”
希娅转向皇宫方向,“不过,沙坦军与乔家一样,都是听君令行事,本宫想,这仇本宫不该找乔家报。
不知乔姑娘对此又是何想法?可知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谁?”
乔惜走近一步,她凝望着希娅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一丝熟悉。
然则,什么都没有。
“如王后所言,沙坦家与乔家多年交战,皆是因立场不同。
我乔家真正的敌人是大佑皇帝和蛮族皇室,眼下蛮族皇室已倾覆,便剩大佑皇帝了。
王后此次前来大佑,不正是为了这件事么?”
她又走进一步,“还是说王后还有别的谋算?”
话毕,她突然出手。
希娅没防备,忙错身避开,乔惜再出一掌,希娅依旧没出手,反倒是小王子迎上了乔惜。
乔惜见此,收了几分力道。
小王子在同龄孩童中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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