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的话一说出来，贺兰芝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加灿烂，他顶着一张可爱的脸，凑到季如雪的面前，笑眯眯地问道，“这位姐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季如雪被贺兰芝的话说得一愣，再加上少年这么俊美的脸突然凑得这么近，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我”
贺兰芝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天真无辜，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淬毒一样地道，“哎呀，对不起，认错了，不是姐姐。这位大娘，你家里是收恭桶的，天天用嘴打扫吗？人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说话还这么难听，老天爷是怎么把你这种失败品放到人间的，是为了增加其他人的自信心吗？”
“我要是你顶着这么丑的一张脸，我可就不敢出门了。哪儿像你啊，脸皮这么厚，守城的时候把你往中间一放就行了，左脸守南城门，右脸守北城门。边疆的蛮夷看见你都要被吓得哇哇大哭，说大白天的见鬼了呢。”
贺兰芝的声音不小，但是却很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听见贺兰芝的话，周围的人都有些叹为观止。
季如雪的脸更是难看，她刚要开口，就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来。
她一下瞪大眼睛，看向苏清梦的时候，眼里都是怨毒。
一定是这个贱人搞的鬼！
“大婶，我劝你最好还是赶紧回家。回家之后呢，在半个时辰之内，二两牛粪，三两鸡粪，和水服下。要不然啊，这一辈子说不了话，可说什么都不能怪我哦。”
贺兰芝笑眯眯的，让人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季如雪不敢随便尝试，万一是真的呢？
她一脸憎恨地看一眼苏清梦，到底还是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苏清梦在旁边甚至都没来得及说话，这会儿看季如雪离开，倒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反而是好奇地问贺兰芝道，“你说的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要吃那种东西吗？”
贺兰芝笑眯眯地道，“当然是假的了。就算是她什么都不吃，明天早上也就能恢复了。”
苏清梦：“”
这臭小子，还说人家程璧狠毒？
她看，他也没有差多少。
“清梦？”
男人清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自来熟地走到苏清梦的身边，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