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几次秦念古琴表演，还是第一次看她表演唱歌。
秦念的古琴演奏无疑是好的，文静，婉约，与她的性子十分相像。
但是她唱歌倒是换了一副模样似的，更鲜活更自信更灵动更享受。
当初大家都觉得她的性子文静婉约，所以让她去学古琴，她学了这么多年古琴，古琴真的是她的最爱么？
秦光耀一边听，一边微微陷入了沉思。
隔壁商少笙听了好一会才惊讶道：“秦小姐不是报了古琴曲目么，怎么唱起了歌，这歌唱得不错啊，有意思！
咦，给她伴奏那姑娘，是阿夜你的领证对象！
她与秦光耀已经这么熟稔了么，竟然亲自上去给他的女儿伴奏！
啊，不是，阿夜你的领证对象不是村里来的么，怎么钢琴弹得这么好！
你看这手法，还有这乐感与流畅度，比刚刚那周梦谨还胜一筹！
啧，如今村里出来的姑娘都这么厉害了么！”
商少笙一惊一乍。
实在是被这俩姑娘惊呆住了。
舞台灯光打在秦念的身上，将秦念照亮，可凌夜的眸光却是一瞬不瞬锁着阴影中的艾绯。
女人一袭黑裙，坐在黑色的三角钢琴前，仿若与整面阴影融为一体，只是那白皙好看的侧颜就像发光体一般吸引着人的视线，让人压根移不开眼。
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审美水平在线，自然也发现了这伴奏的不同凡响。
周围有人低低惊呼道：“这伴奏的姑娘是谁啊？好生厉害！”
“啧，同道中人，我也觉得这伴奏厉害！秦小姐的音色，要是少了这伴奏，演唱效果会失色许多！”
“还是秦家财大气粗，不过是一场私人表演，竟然请了这样大师级别的伴奏师。”
“我怎么觉得这伴奏姑娘像是刚刚被渣男骚扰，还被渣男倒打一耙的艾绯呢！”
“确实像是艾绯，这是哪家艾姑娘呀，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会弹琴，不知结婚了没有，要是没结婚，我都想娶回家做儿媳妇了！”
“一会赶紧去打听打听，好女百家求，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
隔壁包厢几个贵妇人在窃窃私语，商量着要去打听艾绯，好娶回家做儿媳妇。
凌夜听得脸色黑沉，下颚绷成了一条锐利的弧度。
商少笙听得想笑不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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