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见了,可把他急坏了。
“别别别,阿姨,私访不能让他本人知道。你啦,最好也别对你儿子说。我们学校在做毕业前的最后一次摸底考试,以及家庭情况的摸底。以便于储存在高中档案里,作为升学、升职以及家庭背景的了解和存档备用。
这样吧,既然苏晓刚同学在高考前一切处于正常状态,那就用不着多虑了。
保持冷静的大脑,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这一次高考。
做家长的也不必过于给孩子们施加压力,给他们足够休息时间,注意饮食营养成分搭配,争取在高考时,轻车熟路,游刃有余。淡定自若,才能稳操胜券。那阿姨,我这就不打搅了,你忙你的吧!”
薛峰害怕谢和平跟苏晓刚联系,那就穿帮了。
尽快离开苏晓刚他们家,是薛峰当下的想法。他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不经意,看到苏云飞的遗像挂在客厅的一个角落。柜台下面,放着一只碗和一双筷子。他明白了,那是在给苏云飞供养食物。
以求得他在另外一个世界,不会像在世间一样,早一顿晚一顿。饱一顿饿一顿,忍饥挨饿,还要冒着被冲公的危险。利用八小时之外,赚点外快,干一年,不够执法大队充一次公。
当薛峰的目光从苏云飞的遗像扫过的一刹那,薛峰一双眼好像被强电流刺激一般,瞬间发黑。他以最快的速度躲避,并立刻闭眼以示自我保护。还是迟来一步,他闭眼的动作算是及时,但一双脚还是来不及紧急刹车。
眼睛看不见,瞬间失明,一双脚继续朝门外跨去。眼走路只能是凭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朝门口走去的大概方向。“噗通”,薛峰被脚下的墩子绊倒。
“啊哟,怎么啦孩子!”
谢和平急忙跑过去,她扶起被薛峰碰倒的墩子,以最快速度俯下身,扶起薛峰。薛峰,有点木酥酥的,极力回忆刚才跟苏云飞遗像对视的一刹那,整个人就像遭受电击一般,两只眼直冒火星,脑子一片空白。
瞬间失盲,导致他撞向挡在自己前面的椅子。
“吧唧”一声摔倒,猛地眼前一黑,他似曾感到自己的脚下要椅子绊倒。
只是因为两眼发黑,,自己想躲也来不及。紧跟着,他也听到了自己摔倒的声音。谢和平又不知道来到他们家的这个小伙子,即是伙同他人把自己儿子苏晓刚打得脑死亡,更不知道是男人苏云飞的遗像致使薛峰失盲。
也许,薛峰是心理作用。
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心里总归有点胆战心惊。何况,他面对的是一个被打人他爸爸的遗像。苏晓刚起死回生,力战五个人不费吹灰之力。他已经领略,人类本能力量之外神奇魔力存在的怪异。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啦苏晓刚他们家。那个死人遗像,也能发出令薛峰难以置信的魔力。
眼睛发黑的一瞬间,薛峰预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只是他自己无法躲避,摔倒的那一刻,他来不及反应。一个跟头摔得结结实实,脑子嗡嗡作响。谢和平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因为自家椅子将客人绊倒心里过意不去。
扶起薛峰,她移开墩子,以为是薛峰走得匆忙,没注意脚下的椅子挡住他的去路。“哦,没事!阿姨,刚才眼睛突然发黑,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不小心被墩子绊倒了。”
他用力睁开眼,顷刻间的致盲,在薛峰和谢和平对话的时间内,恢复正常。
薛峰尴尬的对谢和平鞠躬行礼:“噢,没事吧孩子!要不,歇一会再走?”谢和平有些过意不去。人家上门第一次,即被他们家墩子绊倒。总感觉错的是她,而不是薛峰。
她不知道的是,薛峰没打算走这么快。他还没达到目的,来一趟草草了事,薛峰也于心不甘。未曾想谢和平的一句:要么,我打电话告诉苏晓刚,说他同学家访来了,让他早点回来!
吓得薛峰恨不得立刻、马上鞋底抹油,溜之大吉。正是谢和平要打电话给儿子苏晓刚的举动,令薛峰担心自己冒充苏晓刚学校的家访老师、学生,露出马脚!大白天,谢和平一声呼喊,来一大帮人将他绳之以法,那薛峰的脸就丢大了。
薛峰没想到,仅仅看一眼苏云飞遗像,即被来自遗像上面发出的一道激光,置他暂时性色盲。而这种像闪电一样的激光,薛峰太熟悉了。苏晓刚被他们几个打趴下的一瞬间,正是从天而降一道闪电的亮光,照耀苏晓刚身上。
顷刻间,苏晓刚像变了一个人,力大无穷。
今天,来到苏晓刚他们家,薛峰再一次领教那束激光的厉害。
那么,苏云飞的遗像为什么还留着?人家在死后的一年时间内,遗憾遗物什么的,不是一次性焚烧给死者了!也就是说,人在死后的一年之内,他曾经留在人世间的一切,化为乌有,归纳为零。
一年之后的死人,留给人类的无非是石碑和坟墓。
仅仅是供清明节祭扫,中元节提供给养,大年三十,烧纸钱。除此之外,人家对以死去的人没什么留念。留下苏云飞遗像,要从谢和平给苏晓刚做饭时,煤气灶一会开,一会关的提示,她才有了疑心病。
因为这个,谢和平拒绝多少媒婆上门提亲,也拒绝了多少帅气的离婚男人亲自登门求婚。她知道,自己男人死了,魂灵永远活在他们家周围附近守护她和苏晓刚。
真魂已死,四无法改变的事实。
灵魂借用真身借尸还魂,因而才有了惊世骇俗的能量。谢和平是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脑,别看苏晓刚还是原来的苏晓刚。至少,给谢和平的表象是这样。真正的苏晓刚,她谢和平和苏云飞的儿子,已经被打死亡。
父子连心,在五级文明宇宙修行的苏云飞魂灵,感应到儿子苏晓刚遭遇天灾人祸,他迅速行动。举目远望,儿子苏晓刚被五六个人轮番用狼牙棒击打头部、腰部,腿部。
最致命的一只狼牙棒,正是薛峰打出去的直击苏晓刚后脑勺,促成苏晓刚脑死亡。原来,人以心脏跳动为存活标志。后来的医学证明,假死的人,虽然心脏停止跳动,但他还有起死回生的几率。
因此,医学上将心死亡不能作为一个人死亡的确凿证据。
一个人的真正死亡,死于脑干死亡。故,脑死亡为确证一个人死活的分水岭。脑死亡,成了判别一个人是否有生命体征的唯一甄别方式。苏云飞见到苏晓刚的那一刻,他们家儿子苏晓刚已经脑死亡。
但是,在脑死亡复杂的生理死亡过程中,身体机能还在延续一段时间。
即脑死亡,也并非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生理死亡,而是脑死亡之后的七十二小时内,人类还有生命体征以及具有复活的可能性。一个脑死亡的人,他的生理机能乃在生命延续。苏云飞利用这一点,快马加鞭。
他一个跳跃,从五维空间跳跃三维人间世界。以最直接方式,将他儿子即将进入黄泉路的灵魂捕获。随即,将魂魄逼进苏晓刚身躯。身体、生理反应有了继续,苏晓刚脑子已经死亡怎么办?
苏云飞一筹莫展,节骨眼下,他得赶在圣神允许复活的时间内,找到苏晓刚死亡的大脑。说来也巧,谢长荣的医院,来了一位惨遭汽车碾压的人。这个人,下半身被土方车碾压成泥。但头部,及胸部尚且完好。
谢长荣接到报告,亲自做出裁决。
“董文炳,男,单身。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二十六号出生,今年四十六岁。家庭住址:梅河区小双塔居委会利民巷,一百三十一号。职业,无业游民。收入,以开麻将馆为生存本能。因在菜市场的回家途中,与土方车并向行驶,进入土方车观察盲区,导致碾压而亡。最终诊断,已无生命迹象。”
“诊断标准:脑死亡!”
苏云飞看到董文炳的名字,不太熟悉。但是,当他走进抢救室见到董文炳的一刹那,恍然大悟:啊哟,什么董文炳,他不就是住在我们家边上的,人称二愣子的麻将馆老板吗?见着二愣子,苏云飞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想当初,要不是为了让着他,苏云飞也不会开车进入护城河,把自己给淹死。
那个骑电瓶车由东往西走的人,正是这个二愣子董文炳。
来到阴曹地府,阎王爷告诉他,那个二愣子才是今天该死的人。你苏云飞干嘛雪中送炭,把自己给弄死了,便宜了二愣子这个以攫取别人血汗钱中饱私囊的家伙。苏云飞无语,他心里想:我哪里知道阎王爷是要他二愣子去死的呀?
你又不提前跟我打招呼,早知道我凭什么自己开车跳进护城河。
把属于自己的生路,免费奉送给二愣子一个老光棍享受,唉,太不值得了!阴错阳差,或许指的就是这个意思!苏云飞见到二愣子,他笑了!怪不得,人间常说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
二愣子,确原来你也逃不了这一劫啦!哈哈哈,他提着二愣子董文炳的脑袋,直奔苏晓刚走去。然而,现在的苏晓刚,除了身体是他自己的,脑袋确是人家二愣子董文炳提供。
要说董文炳这个人,开麻将馆的确不是他的主意,哥哥董文书,姐姐董文梅两个人给他注资。让他将自己家装修完整,开个麻将馆。给附近居委会的老年人,提供娱乐机会,自己从中也得到实惠,这一点并不过分,也算不上什么罪过。
他的罪过来自于自己私底下开赌场洗钱,放高贷,闹得欠款的人家鸡飞狗跳,生不如死。有些人,被他们逼死的,也有逼疯了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这不,由董文书和董文梅出面,东海市没有他们姐妹俩摆不平的事。
难怪谢和平和苏云飞,对二愣子董文炳刮目相看。人间有人帮忙,找点赚钱的小路子,轻而易举。他们夫妻俩倒好,虽说没什么大的背景,也只能出卖体力,以干些脏活累活作为生计。
薛峰两次目睹苏晓刚的厉害,他是个无神论的人。
遇到苏晓刚这样的一个人,薛峰要想搞清楚,凭他一人之力,还真的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从那以后,薛峰做噩梦,经常梦见苏晓刚拳脚并用,将他打得体无完肤。
惊叫声,经常将爸妈吵醒。乃因他有玩赛车爱好,薛昌耀和雷小萌总是喜欢将薛峰的经历与他本人的爱好挂钩。无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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