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你在哪啊?”\"
在这人声鼎沸的混乱中,一个稚嫩的童声穿透了喧嚣,一个小男孩在人群中四处搜寻,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母亲的身影。
就在他泪眼婆娑,无助哭泣之际,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丁手持棍棒,凶神恶煞地咆哮道。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家伙,竟敢挡我家主人的尊驾!”
他边说边挥舞着棍棒,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棍棒即将落下的凌厉风声。
那孩子吓得脸色惨白,本能地紧紧抱住自己的小脑袋,仿佛这样就能避开即将到来的疼痛。
然而,想象中的棍棒之痛并未如期而至,当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时,就见白月面容冷峻的挡在他面前,稳稳地接住了那家丁的棍棒。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质子府前如此放肆!”
白月声音冰冷的问道。
“哎哟,瞧瞧这位,不正是那位名满天下的晨云太子妃殿下么?怎么瞧着也不是传说中那种倾城倾国的佳人呀,真不知道这小侯爷究竟是怎么被她给迷得七荤八素的呢!”
“郡主大人,您可就别乱怪小侯爷了,明明是这个狡猾如狐的妖女,用她那媚术迷得小侯爷晕头转向的才对,若非如此,他又岂会倾心于这样的平庸姿色呢?”
“是啊,我看那晨云太子多半也是中了她的毒计,说什么仙女下凡,依我看,这女人根本就是妖女转世,祸害人间!”
几辆马车内,女人们的尖酸刻薄如同利箭般飞来,但白月却置若罔闻,只是面容冷峻的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哦,本宫听闻晨云太子妃,医术精湛如神,恰好本宫近日牙疾作祟,所以便前来一探究竟,想看看太子妃是不是能施展妙手回春之术。”
“可是本宫怎么也没想到,这质子府门前竟聚集了如此众多的贱民,喧闹纷扰,实在扰了本宫的清静!”
在那最为华丽的一辆马车之中,一个女声高昂而傲慢地说道。
“哼,虽说是质子府,但终究也是皇亲贵胄的居所,这太子妃却每日为这些贱民治病,岂不是有损皇室的尊严与颜面?”
“正是如此!”
马车中的女人们纷纷附和道。
“这些降臣质子,又能有多少威严可言?恐怕也就只有这些贱民,将他们视为神明般供奉,才能让他们在这世间找到一丝微薄的存在感吧。”
车内的女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以“贱民”为称呼,仿佛将周围的百姓视作了毫无价值的牲畜。
而那些百姓们,虽然心中怒火中烧,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因为他们深知,在这些权势滔天的大人物面前,自己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哦,既然是来求医,那便请下车,在此排队等候吧,等轮到你们的时候,我自会为你们悉心诊治。“
白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声音却平和而坚定。
“大胆!你可知你眼前这位乃是尊贵的清河郡主?你竟敢让郡主与这些平民百姓一同排队,单凭你此言,便足以让你受鞭笞之罚!”
刚刚那个被白月接住棍棒的家仆咆哮道,而其余的仆人们也纷纷高声报上各自主人的名号,意图用贵族的威势压垮白月。
“哦?清河郡主、尚书府千金、伯爵府小姐……看来今日光临的皆是名门闺秀啊。”
白月扫视着那些马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既然你已知晓我家主人的身份,还不速速前来诊治?否则……”
那凶恶的家仆话音未落,便觉一阵眩晕袭来,待他倒地时,只见白月轻描淡写地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迹,仿佛是甩掉什么脏东西般。
“以势压人是么?那你们可别忘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百花国的三公主,文曲国的太子妃!”
白月冷漠的看着这群人,就像看着一堆垃圾一般。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上!”
此时,那些原本守在一旁的家丁如梦初醒,纷纷挥舞着棍棒冲向白月。
然而,白月却毫无惧色,她捡起地上的一根棍棒,灵活地应对着每一次攻击。
几个回合下来,又有几人败下阵来,呻吟的倒在了地上。
“天哪,这女子究竟使的是什么武艺?竟如此了得!”
那些被派来护卫的家丁们,他们的三脚猫功夫在白月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在白月那融合了柔道、散打、拳击的精湛武艺面前,他们的攻击简直如同孩童般无力。
又经历了几十个回合的战斗后,剩余的家丁们全都被白月打趴在地。
此时的她,身上溅了一些被她打伤人的血迹,她就仿佛一朵在地狱中绽放的曼陀罗,美丽而充满了危险性。
“既然这位清河郡主如此尊贵,那我便破个例,先为你缓解病痛吧!”
白月潇洒地扔掉了手中的棍棒,然后轻盈一跃,便踏上了那辆熠熠生辉的豪华马车。
她猛地踹开车门,就见一个身着金色宫装、长相艳丽的少女,正脸色惨白地注视着她。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清河郡主,身份尊贵!”
少女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惊恐。
“哦?清河郡主,那你是自己走下马车,还是我亲自来请你呢?”
清河郡主看着白月那满身是血的模样,心中更是惊恐,颤抖着声音道。
“我……我不下去!你这个妖女,离我远点!”
然而,白月并未理会对方的话,她直接伸手,将对方从马车中拉了出来。
“不要,救命,救命啊!”
清河郡主被白月抓住衣领,一路拖至质子府门前。
白月站在高处,俯视着脚下的清河郡主,冷冷开口道。
“你方才不是说牙痛吗?”
“是……是的。”
此刻的清河郡主已是泪眼婆娑,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慢与嚣张。
白月见状,也不再多言,只见她手掌一翻,手中便多了一把精致的拔牙钳。
她直接撬开清河郡主的嘴巴,仔细查看起对方的牙来。
“呵,一会可能会很痛,希望郡主殿下你能忍住了!”
白月微笑的看着清河郡主说道,可对方却觉得一股冷意窜上了她的心头。
锋利的工具猛然刺入,清河郡主口腔中那颗蛀牙伴随着郡主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无情地拔出。
然而,白月并未因此停下手中的动作,第二颗蛀牙也遭受了相同的命运。
清河郡主只觉得一阵剧痛如同电击般传遍全身,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襟。
就在她即将崩溃之际,第三颗蛀牙也被白月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这一次,剧烈的疼痛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清河郡主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软,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好了,郡主殿下。”
“我已经为您治好了牙痛,从今以后,您再也不用忍受这种折磨了。”
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明媚,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哎呀,不就是拔颗牙嘛,用得着这么鬼哭狼嚎,小题大做的么!”
“可不是嘛,仙女娘娘为我们拔牙的时候,一点痛感都没有!真不知道这郡主是怎么搞得,既然叫的这么大声!“
“哼,那清河郡主是金枝玉叶,哪里会像我们这样耐得住痛啊?娇生惯养的,自然没法比!”
“说的是啊,仙女娘娘真是菩萨心肠,明明这些人在这儿添乱,她还是耐心地为他们诊治。”
周围的百姓们看着白月轻而易举地为清河郡主拔除了那几颗顽固的蛀牙,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哪里知道,白月给普通百姓拔牙时,总是先巧妙地施上麻醉,让疼痛化为乌有。
而这位清河郡主,却是直接硬挺着,生生的被白月拔掉了3颗牙齿。
“那么,余下的几位如花似玉的小姐,你们是否也怀揣着一些疑难杂症,亟待我这位医者妙手回春呢?”
白月轻挑着嘴角,款步走向那几辆静谧如空的马车。
可马车内却毫无动静,仿佛里面的人都被蒸发了一般。
“怎么?诸位小姐是打算让我亲自登门拜访,还是你们自己下来呢?”
白月的声音突然一冷,犹如寒冬里的冰霜,打破了那僵持的氛围。
“呜呜,太子妃殿下,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不知是哪位小姐率先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带着哭腔哀求,随后,整个马车群都响起了连绵不断的抽泣声,仿佛一场悲情的乐章。
“既然你们都已认错且并无病症,那就各自回府去吧,我这里事务繁忙,就不一一相送了。”
白月轻轻摆手,随后脚尖一挑,精准地踢中了那位之前大放厥词的清河郡主家的仆人。
“你还不快去把你家主子背回马车,让她好好休息?还有,告诉她,以后甜食少吃些,若是再这样贪吃无度,恐怕她那满口的牙都的被拔了去!”
“是,是!小的遵命!”
仆人此刻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他疼得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背起清河郡主,又艰难地将她放回马车。
“回府!”
随着一声令下,那群原本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人马,此刻如同打了败仗的逃兵,灰溜溜地离开了质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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