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实点了点头,示意红霖有话便说。
红霖再次吐了一口浊气,看着身旁这个新交的织命师朋友,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程实,你知道我为什么信命吗?”
“为什么?”
“因为我的命太好了。”
“?”
过分了朋友,怎么第一刀就给我来个暴击呢?
红霖似乎不那么紧张了,她仰倒在草地上,看着头顶高处的葱郁树冠,说出了她自己的故事。
“我说的命好,其实指的是运气。
我原本命并不好,至少在小时候,可以说是非常差。
我从降生的那一刻起便患有无法逆转的异型早衰症,你能想象吗,当我12岁的时候,脸上的皱纹便比我82岁的祖奶奶都多,但头发却比她更稀疏。
所有医生都断言我活不过15岁,但在我14岁生日的那一天,我家的隔壁来了一位生物学的教授。
起初我们并不知道他不是一位教授,而是一位在私下做违法生物实验的黑市贩子,但他确实用那匪夷所思的生物实验吊住了我的命,尽管我变成了一个只能躺在培养皿里插着管子毫无尊严的废人,但我确实活下来了,活过了15岁。
好在我家里还算富裕,爸妈挣钱维持着实验,不至于让我死在罐子里。
在16岁的时候,陶怡搬了过来,与我成了邻居。
这个小姑娘比我小2岁,她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活泼开朗又聪明,最重要的是,她很健康,非常健康。
我妈妈一直觉得我缺个同龄的朋友,于是在她的刻意引导和邀请下,陶怡时常来家里看我,并且一点也不害怕那个如同牢笼一样困住我的罐子。
有了同龄人的陪伴,我很开心,哪怕我看起来更像是她的奶奶,甚至是祖奶奶。
但我也时常嫉妒她,嫉妒她长得漂亮,嫉妒她健康无忧。
这种复杂的情感持续了几年,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差到就连这实验都已经拖不住了。
而就在我们一家都看不到希望的时候,那个手段通天的手黑市贩子陈教授又搞来了一种药,说可以用这药继续吊住我的命,但这药比实验更贵。
可那一年恰逢我家里的生意倒了,眼看着吊命的钱就要续不上了,谁知有一晚,我爸却中了一张彩票,600万。
怎么样,匪夷所思吧,就是这600万让家里的生意缓过劲儿来,也让我能继续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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