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符合你当下的心态啊,一个对世界毫无留恋之人,做这么多布置干什么?”
“”瑟琉斯脸色万般纠结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懦夫,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恐惧于这个世界被权利只配无法自由的靠近【祂们】,我不想让我的学者之名上蒙上一层永远都抹不干净的阴影。”
“嗯,也算合理,但我有更保险的方法。”
说着程实抬起手,朝着李一离开的那个位置毫无预兆的施放了一次【鸣雷裁决】。
“轰——”
雷光将满地的扑克牌炙烤的焦糊,一闪而过的刺眼亮光让瑟琉斯神色动容,瞳孔骤缩。
他怕了!
程实发现刚刚消耗了一层恐惧养料的乐子戒又满电了。
有趣,一个乞死之人为什么还会害怕死亡?
程实眼神玩味的看着桌上的同心匕首,笑着捡了起来。
“就用这个,刺进你的心脏?”
“是。”瑟琉斯看着程实的样子,突然有些犹豫了。
“对死亡的姿势有要求吗?”
“没有。”
“我没有在你的工坊里看到钟表,所以,你的见证者还有多久能到?”
“大概还需要5分钟。”
“够了。”
说完,程实毫不犹豫的将同心匕首刺入了瑟琉斯的心脏,一击致命,巨大的力量甚至洞穿了他的身体,从瑟琉斯的后背崩出了喷射状的鲜血。
“咳”
瑟琉斯死了,他的最后遗言便是一声重咳。
程实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学者死不瞑目的仰倒在椅子上,缓缓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又一个,又一个大学者死在了自己眼前。
历史可真是有趣,总能让一位小丑在荒诞的过去扮演各种荒诞的角色。
但这次他并没有发动什么骇浪的激潮,也没必要将这段无聊的历史铭记,因为这就是一段试炼背景,无论玩家们在这里面把历史搅的多么天翻地覆,在希望之洲的旧篇章上,它永远都不会变化。
然而,变化虽未出场,意外却从不缺席。
就在程实撤回自己的手,准备将同心匕首丢掉的时候,一股带着【死亡】之力的旺盛灵魂力量从同心匕首的尖端爆发,直直朝着程实的脸面扑来。
程实嗤笑一声,早有预料。
说实话,瑟琉斯平静之下隐藏的用心似乎有些太过明显,明显到程实不用动脑子都看出来了,所以他早就在等对方发动的那一刻。
可当程实杀死他的肉体却不见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确实没想错,瑟琉斯真的对自己,不,或者说对任何能够来到此处的外来者都动了心思。
正如他所说的,他可能无意伤害自己,因为这灵魂的力量很是收敛,比起抢夺更像是寄生,暂时的寄生。
他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躯体当作顺风车,从这间【秩序】的监狱中逃出去,正如他曾经逃出了理质之塔一样,在切片和资助人的逼迫下,瑟琉斯再一次放弃了属于他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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