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晴儿，夫君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
太后的脸越来越黑，都快成黑锅底了。
她重病的时候，儿子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只是每天例行过来看她一次。
然后就离开皇宫。
一天都不再过来。
现在，一个嫔妃疯了，他就像是珍宝。
“晴儿，你放下，夫君会给你报仇。”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
孟青棠和周清宁做为静宸宫的人自然是要在殿外伺候的。
皇帝的话传入两人耳中。
两人对视一眼。
都从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东西。
宸妃都疯了，皇帝还对她如此温柔。
是真的将宸妃放在心上。
哪怕现在的苏家已经不是兵部尚书。
皇帝依然如此。
真不知道皇帝到底喜欢宸妃什么？
难道就只是那张漂亮的脸？
那她们长的也不差。
当然了，比宸妃是要逊色一些。
可宸妃毕竟是旧人，又生过孩子。
怎么能和她们这些年轻漂亮的相比？
“快走，皇上等着呢！”
侍卫冷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紧接着。
方锦研就被侍卫带进来。
当她看到外面跪着的莫正玉时，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今天听说宸妃失踪。
想到是莫正玉做的。
可也没想到皇帝会找她。
没什么可怕的。
莫正玉自己想的主意害宸妃。
又不是她想的。
一切都是莫正玉所为。
方锦研走进房间。
“臣妾参见太后，参见皇上。”
方锦研柔柔跪下。
她是二皇子的生母，皇帝不会轻易对她动手。
况且，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她和宸妃失踪有关。
没有听到让她起来的声音。
方锦研偷偷看过去。
只见苏晴靠在皇上怀里，皇上还在低声安抚。
甚至都不顾太后还在一旁。
皇上没有让她起来，她将目光投向太后。
太后只当没看见她，眼睛只在皇帝身上。
她就只能屈膝半蹲。
腿很快就不好使了。
直到腿都麻了的时候，皇帝才抬起头。
“方锦研，你做了什么，自己招。”
皇帝语气中都带着怒气。
可能是害怕吓到怀里的人，声音不是很大。
眼神锐利的盯着方锦研。
方锦研心里一紧。
“皇上，臣妾什么都没做，全部都是莫正玉的主意。”
墨辰冷冷一笑：
“朕还什么都没问，你就知道和莫正玉有关。”
“你还说什么都没做？”
“据朕所知，莫正玉鲁莽没脑子，是谁给她想的办法？”
“方锦研，你真当朕是傻子？”
方锦研顿时就被吓的浑身发抖。
皇帝怎么会调查嫔妃的为人和脾性？
那她的皇帝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若是如此，那她做的所有事情，皇帝也都知道？
当初在九王府的事情，皇帝也知道？
“皇上，臣妾只知道莫昭仪想获得宠幸，其他的一概不知。”
方锦研紧接着便大哭出来。
脸上满是泪水。
这完全可以称之为梨花带雨的场面。
在墨辰眼里，就是哭的好脏。
心里愈发厌烦。
“凌风，带下去严刑拷问。”
“是。”
凌风身后的侍卫过来拖入。
方锦研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不行，皇上，臣妾不去！”
只要是被侍卫拖过，就别想被皇帝宠幸。
那她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她的父亲还是吏部侍郎。
方家还指望她更上一步。
她还想做贵妃，皇贵妃，皇后呢。
只要被侍卫碰上一下，这一切就全部都化为乌有。
严刑拷问？
那里都是男人，只要进去的女人就别想活下去。
哪怕是被冤枉的，也会被人唾弃。
谁也说不清在那种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清白自然就保不住。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