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菲菲却不是很在意，“只要你们同意就行！等晚上，我挨个问问。”
行吧，她执意要碰壁，她也没法拦，撞了南墙别哭就行。
“那什么，你平时都是怎么平衡两个兽夫的？”
夏桑现在迫切想要学习些新知识，让沧余和芮钰俩人和平相处是不可能的了，别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她就谢天谢地了。
“一碗水端平就行了，俩兽夫一人一天，谁也不会有意见，做到这点很难吗？”
夏桑……
行吧，当她没问。
她那俩兽夫一个是海族，一个是陆地，鲛族和冥蛇族之间往返一个来回怎么也得一个多月，怎么可能做到跟言菲菲似的一人一天？
一碗水端平是端不了一点。
与其问她，还不如三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商量个对策来得靠谱些。
“我先找地方安顿下来处理点事，等不忙了，我再来找你玩！”
芮钰都走没影了，接下来有她头疼的了。
跟言菲菲分开后，夏桑拉着沧余的手，心事重重朝曾经居住的洞穴走去。
来到洞口下方，两人徘徊半天了，夏桑也没想好对策，只得硬着头皮让沧余抱着自己跳上去。
站上洞口才发现，洞里空荡荡的，连石头也不见了，除了几个锅碗瓢盆，几乎没什么东西。
芮钰正背对着他们躺在毛皮上，身材消瘦得厉害，听到动静，身体僵硬一下，慢悠悠坐起身，垂着头不说话。
空气仿佛凝固住。
半晌，夏桑率先开了口。
“芮钰，你身体有没有好些？”
她疗伤的时候，发现芮钰身体有许多陈年旧疴，这次治疗一起治好了，难怪身体这么瘦，大概在她不在的时候受了不少苦楚吧。
芮钰眸子明灭，轻轻摇了摇头。
“桑桑，我能单独跟你聊聊吗？”
夏桑为难地看了眼沧余，沧余会意，没有为难她，转身跳下了洞穴，脊背挺得笔直，迈着大步离开。
直到人走出很远，她才收回目光，轻轻吐了口气，不过却站在门口没动，定定看着芮钰，有些近乡情更怯，迟迟没能迈动脚步。
“桑桑，才不到一年，我们之间就生疏至此了吗？你甚至连靠近我都不愿意了吗？”
芮钰越是看懂夏桑的迟疑，心就越痛。
他自嘲一笑，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一把拉过夏桑，紧紧拘在怀中，嘴唇迫不及待贴了上去，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行事张狂又粗鲁。
“芮钰，你别这样，我害怕！”
夏桑推搡着他，紧紧搂紧身上被扒了一半的衣服，紧张地直冒冷汗。
接近一年没有亲近，她有些陌生还有些发怵，甚至还有些难以接受。
“桑桑？”
芮钰停下动作，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明明两人之前还如胶似漆，恨不能融进彼此身体，短短时间一年未见，竟是连触碰一下都不行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抗拒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算因为失职被鲛人钻了空子，也罪不至死吧？
芮钰无力地松开手，脸色煞白，踉跄两步重新跌坐回阴暗处，眸光深沉。
“对不起！我刚刚还没适应过来，我不是成心的，我……”
夏桑大脑有些混乱，语无伦次解释道。
“桑桑，你答应过我的，雨季会来陪我，还承诺给我生一窝蛇崽，你想要反悔是吗？”
“不，我没有，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只是你能不能让我缓两天？”
她今晚已经答应沧余了。
“好！”
芮钰没再强迫，只是洞内蔓延着血腥味。
夏桑吸吸鼻子，看着他消瘦的身影，心头酸楚。
她慢慢走上前，轻轻抱住他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哽咽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刚刚拒绝了你，对不起在你一个人悲伤寂寞的日子里，她却与他人交欢，更对不起她可能没办法一碗水端平。
她真的不是一个好雌性。
芮钰没动，也没开口。
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没想到心会这么疼，疼到他每呼吸一口都痛不欲生。
小雌性每说一句对不起，他都像被千万根钢针刺穿了心脏，撕心裂肺的痛和窒息。
山洞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和小雌性的抽泣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山洞彻底暗了下来。
沧余早已在洞口等候多时，此刻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夏夏，该走了！”
夏桑动了动麻木的胳膊和双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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