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荣王兄见你我二人在这后院之中,想必是误会了,之后我自会向他说清楚。”周敞又强调了一遍,“你不必放在心上。”
元亓这才轻叹一声,却道:“奕王殿下不可,殿下不必特意去澄清,否则恐怕会引来更大的误会。更何况以荣王……,罢了,总之我们清者自清。”
“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清者自清,周敞也赞同。
更何况也确实不必说什么,只要文倾言高中,或者不高中又如何,他们缘份早定,只要这次科举之后,他们的事情定下来,也就清者自清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
周敞这么想亦十分合理,但不知为何,心底就是隐隐不好受。
孤男寡女于后花园中相处,也有不妥。
她现在应该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乃是奕王风铭,便也不再多言:“那我也告辞了,元小姐多加保重。”
“送奕王殿下。”元亓又一福。
“我自出去就是了。”周敞话一出口,又觉多余。
元亓就将周敞送到月亮门外。
周敞转身而去的一瞬心中不是滋味,可又闹不清楚到底别扭在哪儿。
刚才是无意中走过来的,这时候又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没走出两步,又是心烦意乱,再回身,有心想要转回来再向元亓问一问路,却发现已经无意间,来在了后花园的墙外下。
这时,一个女声传来:“小姐,刚才奕王殿下在这里,为什么不与他说说荣王的事情,或者哪怕多提一提建塔的事情也好啊?”
嗯?
说话的是元亓的婢女绿菊,周敞不自觉放缓了脚步,元亓果然有心事。
元亓轻叹一声,淡淡道:“你是糊涂了,荣王的事情怎么说与奕王听,他们既是皇子又是兄弟。”
声音在移动,显然元亓正与绿菊主仆二人也正沿着墙下走。
周敞不自觉跟着声音去。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不是常说,天家是没有骨肉亲情的。”绿菊就不服,不自觉更提高了音量,“更何况,奴婢总觉得荣王是荣王,奕王是奕王,奕王殿下是与他们不同的。”
“这样的事再稀松平常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说多反而引起旁人的误会,你也不要再说与旁人,知道吗?”元亓加重了一分语气,算是给绿菊警告。
绿菊打小侍候元亓到大,主仆关系亲厚,元亓轻斥她也不放在心上,仍旧坚持:“此前,荣王殿下逼迫老爷一定要在年前完工,那时老爷没说什么,小姐也没说什么。若是小姐那时跟奕王殿下反映,或许荣王不会逼得这么紧。”
“罢了,好在爹爹终是抗了下来。”元亓又是轻叹一声,“当时就算说了又怎样?奕王殿下当时正为疫情之事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我们,更何况,即便是他能帮我们,也不知荣王所言是不是就是当今陛下的意思。若是陛下的意思,就算是奕王殿下也没办法,徒然坏了他们兄弟的感情。”
“唉,小姐之前就这么说,可是这次呢?”绿菊更是气鼓鼓,“老爷从天牢出来都没病,为了这件事情反而病倒了。若是奕王殿下同荣王一样,这塔建好了,也不想为老爷讨那个什么头衔,岂不全是白折腾?”
啊,元裕竟然是病了。
周敞又是一个没想到,难怪刚才元亓态度有异。
却听元亓重重一叹:“唉,爹爹那是这段时间心火大又强行压制,一旦塔建好,他了了心事儿,反而压制不住,这才发病,只要吃几副苦药就会好的。”
“老爷是能好,就怕都是白费功夫。”绿菊又给了一句,就不再出声。
绿菊有着同她主人一样的大眼睛,无论说话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就忽闪忽闪,很是灵动。
周敞脑海里都能浮现绿菊撅嘴的模样。
绿菊不说,周敞倒还真的没有想起,关于建塔一事,到这里还不算完。
此前临帝曾答应建成之后就会给元裕一个头衔。
虽然有名无实,但可挽回此前的声誉。
她该去为元裕讨来才是。
只是刚才一见元亓,脑子就又不好使,竟然只字未提。
为此,不免心生懊恼。
却又听见墙内元亓清越的声音又道:“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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