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别担心,母妃不是说了,先皇后‘压棺’的宝物咱们是不用出的。”风铄小孩子都瞧出她脸色不对。
“啊,不是,”周敞倒也瞬间回魂,“我不是担心这个,就算是要拿出东西也不打紧……”
她想让脑筋飞转,奕王的意识却不以为然,偏偏不屑一顾,懒得支持。
“好的没有,孬的还没有吗?就看到时候父皇看不看得上了。”周敞在这方面倒是个奕王一条战线。
临帝的宝物多得藏宝阁都放不下,还嫌不足?
沁妃孙氏用揪着手帕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谨慎道:“在这里可以,去了外面可不许瞎说,那是一份孝心,可不能让人觉着有所轻慢。”
“是。”周敞点头,知道这是沁妃好心提醒。
在这之后,周敞又陪风铄玩儿了一会儿,始终满怀心事,最后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直接出了宫。
回到奕王府,正下了马车往里走。
钟与斜刺里冒出来,腋下夹着两本书,一边低头走路,一边又是摇头叹气。
“钟先生这是怎么了,可是又遇到什么难事儿?”周敞本没心思多管闲事,但就是脱口而出。
转念回来,奕王府的事情,现在于她而言,也不能说是嫌事儿。
“哦,参见王爷,”钟与这才瞧见来人,忙施一礼。
“先生可是遇到什么难事儿?”周敞只好又问一遍。
钟与常年紧皱的眉头没有任何缓和,却是摇头:“没什么,不过是今年乃大比之年,秋闱在即,这皇城中的物价一天一个样,唉……”
“哦……,王府的米粮不卖,也够咱们吃的就好。”周敞也不在意,准备脚底抹油,“先生若无旁事,我先回书房去了。”
每每遇见钟先生,多半对方就要哭穷,对方一哭穷,她的荷包就要清空。
这都是“血泪”经验,要是能溜,这个时候就不该再给对方说下的机会。
钟与躬身相送。
周敞脚底抹油,转过弯,眼尾余光再瞧不见钟与,才有想起,秋闱?那不是文倾言来锦都的最终目标吗?
嘴上说是回书房,那是为了避免一会儿钟与想到什么再来找她。
周敞直接回了寝殿,在歆羡、歆慕的服侍下更了衣,就剩下等吃晚饭的力气。
太阳斜下房檐的时候,景姑姑亲自端了晚膳进来:“王爷,沁妃娘娘宫里的点心,奴婢们都已经收到了,味道的确不比御膳房的差。”
“那就是风铄好口福了。”周敞每次面对王妈妈做的菜还是发愁。
不是清汤寡水就是重油重盐,两个极端飘忽不定,就是没有“恰好”一说。
景姑姑摆好碗筷,又道:“听瘦猴说,不日宫中要举行‘压棺’、‘加持’仪式?”
“嗯。”周敞一直为这件事发愁。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直播带货”的好机会,但头脑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唉,说到这个,眼瞧着娘娘的死忌也要到了,咱们也得提前准备。”景姑姑多年来心心念念还都是兰嫔娘娘。
“景姑姑说得是,一定要好生准备,”周敞重重点头,奕王的意识同时送上记忆。
兰嫔娘娘的忌日就在九月的最后一天,他永远也忘不了。
周敞默默记下,回头又问:“景姑姑,你对先皇后的事情了解多少?”
景姑姑却是一笑:“王爷是在意这次先皇后移梓宫之事?那与我们不相干,老奴也听瘦猴提了一嘴,要说给先皇后‘压棺’,那是现在后宫娘娘们的事情,与兰嫔娘娘也不相干。”
“没什么,只是平日从不曾听人提起,突然倒是冒出要为先皇后移棺,觉得意外。”周敞全部关注点现在都在先皇后的那副新金丝楠木棺椁上。
“嗯……”景姑姑倒是跟着认真思忖了一下,“若是说起这个,老奴倒是想起当年曾听到的一个说法。皇后当年是自是下葬在皇后陵寝,不过陛下在建皇陵时,好像听说是要龙驭上宾之后与先皇后同室,因此皇陵地宫主室也建得格外大,为此当年就耗费了不少几百年的金丝楠木,这才导致一直没个可心的金丝楠木做棺椁。好在端王殿下找回来,该是满全了陛下心意。”
“是很满全,他不但找到一副,甚至还一下子找到两副,也是不容易。”周敞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一丝讽刺。
景姑姑倒是没理会,而是继续回忆:“犹记得,那还是老奴刚进宫没多久的事情。只听闻帝后尤为恩爱,倒是后来先皇后过世,虽然陛下不怎么再提起,这么多年却也坚持未再立后,也是伉俪情深了。”
经过多次接触,加上许多个身份的记忆,周敞是不相信伉俪情深这等说辞的,倒是又想起一端:“景姑姑,你可曾听说先皇后是瑶玑娘娘转世的说法?”
“瑶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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