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檀晚上拎着菜回到家,着实吓了一跳。
她白天从电话里得知霍承景在家里打扫卫生,以为他只是出门遛弯,顺手扔了个垃圾。不曾想,他是真的认认真真地打扫了卫生。
不知道他是怎么克服一条腿有伤问题的,居然把屋子除了沈夕岚和司舜房间外,全都打扫了一遍,房门、桌子、柜子全都擦了,地板也全都用拖把拖过了。
沈岁檀的屋子原本就很简约整洁。被他这么一番折腾,简直比那些挂在网上出租的公寓还像那么回事儿。
沈岁檀把东西放进厨房,发现厨房里里外外也都打扫过。
她忙走出来,歪头问:“你是有洁癖吗?我这房子让你待着不舒服?还有,都是你自己打扫的?没找清洁工?”
霍承景此时正闲适地坐在沙发上,他没什么表情地摇了摇头,“没有洁癖,也没有不舒服。是我打扫的,因为闲着没事儿做。”
沈岁檀有种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她走到他身边来,“你和我想象中的有钱少爷实在不一样,我以为你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
霍承景伸手抱她,又把她安置在他的大腿上,“那我和你想象的确实不一样,我是闲不住的人。”
他的手触碰到了她腰,她这才意识到,他的手掌确实有很多茧,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在她皮肤上留下一丝丝刺疼感。
他好像是故意的,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另一只大手在她腰间探索似的缓慢移动,不暴力,但也不柔和。
和白天打扫卫生,一寸寸擦拭她家的桌子、椅子、柜子……她日常生活中会触碰到的角角落落一样,仔细认真。
沈岁檀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但她对这情形有些阴影,怕弟弟妹妹忽然回来,毕竟第二天是周末。
她一只手无力地拍着他的肩膀小声求饶,“不要,他们两个随时会回来,放开我。”
霍承景不仅没放开她,反而一把搂紧她的腰,将她牢牢地贴向他的身体,让两个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像是要把血肉揉进彼此的身体。
“对未成年人影响不好。”沈岁檀还是小声抗拒。
霍承景把脸埋在她脖子边轻轻地嗅了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后才放开她。
沈岁檀忙起了身,摸着脖子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反应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但霍承景翘着腿,坦然地看着她。
沈岁檀又害羞起来,不好意思和他对视,左顾右盼地问:“腿还好吧?我刚才没压着吧?”
霍承景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她,“没压着。”
“白天呢?没累到吧?”
“没有。”
“哦,那就好。”沈岁檀又是抿嘴又是挠头,被霍承景盯得坐立难安。
她觉得他的眼神有点过于急色,过于露骨了,像个变态一样。随即又意识到,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
他愿意跑她这儿来住,估计就是冲着这档子事儿来的。
倒是她,把人骗来,却没办法满足他。
因为至少得等过了这个周末,弟弟妹妹一个开始上晚习,一个留校住宿了,他们两个人才能安心地独处。
作为男人,霍承景应该挺失望的。
这样想着,她冷静一点了,走到柜子边,取出两只玻璃杯,又拿起旁边的茶叶盒,边泡茶边问:“白天打扫卫生,试过这边茶叶没有?”
“没有。”
“我们家连瓶饮料都没有,你这一整天就单纯地打扫啊?也太辛苦了。”她把其中一杯茶先泡上,捏着杯子边沿和底部,小心地端到沙发边几上,“稍微凉凉就能喝,毛尖儿,这个水温差不多了。”
霍承景没说话。
“看着品相一般,可香了。是一位病人自己家里种的茶。他出院的时候装了一大塑料袋,留在了我们办公室。我们每个人分了一袋带回家,办公室也留了点儿。喝了半年都没喝完。”沈岁檀又给自己泡了一杯,“其实我没有喝茶的习惯,甚至还有点讨厌茶叶的苦味儿。”
“现在不讨厌了?”
“还是不太习惯,不过这款茶不太苦的,很香,”她又掏了掏裤子口袋,掏出了一小袋独立包装的牛肉干,递给霍承景,“早上查房,一个阿姨给的,也是特产。”
霍承景伸手接过去,捏在手里把玩。就指甲盖大小的一粒牛肉,简单的透明塑料袋包着。
沈岁檀笑眯眯地说:“我都没尝过呢,就当犒劳你打扫卫生的辛劳喽。”
霍承景也不推脱,撕开包装,把牛肉粒放嘴里。
有点干,他嚼了好几下,才咽下去。
“好吃吗?”沈岁檀问。
霍承景扔掉包装纸,淡淡地说:“有点硬,划嗓子。”
沈岁檀哈哈笑着说:“给你尝个味儿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你要是以后都当我的田螺姑娘,有好吃的我都带回来给你尝。我们医生经常会被病人投喂的。”
霍承景看着她,“田螺姑娘?”
“对啊,不是吗?”沈岁檀还是笑呵呵地说:“趁主人外出工作,在家里辛勤打扫的田螺姑娘。”
霍承景倒是能开得起玩笑,平静地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称呼。
但他自始至终也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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