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组图其实并不是用以镇邪祛祟,而是在‘传授’一套剑术,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套剑术是那道曾让无数恶蛟为之胆寒的剑灵子。”
秦三帝抬眼看向老人,许旌阳不动声色,他便接着说下去:“虽然这套剑术是剑灵子无疑,不过却是一丝精气神也没有。也就是说,旁人按照这幅组图来练剑,根本得不到此剑术的真意精髓,只能稍稍打磨体魄,强身健骨。”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听闻镇中常有孩童前来拜师学剑,其实这套剑术就在眼前,只是他们不识货,白白错过了这一场机缘。”
“欲知剑中意,先学剑中术,我猜若是真有哪位孩童照着这幅组图练剑,只要剑术打磨的尚可,大仙师定然不会吝啬,愿意指点一手,毕竟愿意将剑灵子刻画出来,本身就是一种态度。敢问大仙师,镇子里可有一个孩童照着这幅组题练出一手好剑术?”
许旌阳摇摇头,以前确实有不少孩童照着这幅组图练过剑,只是后来没练出个什么名堂,便放弃了。
无论哪一派,练之一字,都绝非一日之功。当然还有那人心使然,若是许旌阳向外放出话,说这套组图所绘剑术,便是斩恶蛟之剑术,相信会有不少孩童能够持之以恒的修习,哪怕收益甚微。
因为不知道,或者说不愿意相信,这套剑术有神奇之处,所以不愿意练,而不是练不好。
这种人,许旌阳又怎愿意为其指点剑术?
秦三帝接着说道:“若是大仙师肯赠予一缕剑意在这组图上,稍稍赋予试剑人影儿些精气神,摩雷观内的那条河渠都不可能有一尾游鳞的存在。”
“南北两道剑门虽蕴藉剑意,但终究不是这套剑灵子剑术的气息,所以镇压不住跋涉水裔,柳沟河亦是如此,剑意再充沛,终究只能算错乱,水裔忌惮还是会忌惮些的,但也仅此而已。”
许旌阳听秦三帝讲的头头是道,只能暗自点头。
秦三帝得到肯定后,笑了笑,又说道:“若是这试剑人影儿身上稍稍有那么点意思,便可为这方天地竖起一道屏障,哪怕是蛟龙之属,也不敢穿越南山柳沟,逆水而上摩雷观。”
李登听的仔细,直到现在那名为许旌阳的老人也没有反驳什么,想来应该是秦三帝说的大致无错。
秦三帝笑眯眯又喝了一口坛中雨水:“第一幅组图已解。接下来其实已不必解析,一切皆是水到渠成。若是大仙师觉得一些老黄历被后辈翻着心里舒坦,也是可以多费些口舌的。”
许旌阳笑着问道:“你家师父告诉你这些的?”
秦三帝摇头:“那老头就是个惫懒货色,极少跟我翻些老故事。都是游历途中,听各处游方说书人所说,自大仙师一剑斩灭恶蛟后,名声大噪,外界多有流传大仙师的事迹,想不听都难。”
“人间有许君,恶蛟无处藏。一朝斩虬蛟,万世太平年。许仙一剑断去恶蛟八风水,致使人间再无风雨浪。这类从说书人口中出来的话,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在外界,甚至还有不少道观,将大仙师那本太上空灵敬明法奉若至宝,供奉在道观大堂吃香火来着。”
秦三帝最后总结一句:“大仙师的名声,在外界可是顶了天的,被人奉若神明,其中一个名为游帷观的观庙,更是铸你金身,奉为观庙仙祖。”
许旌阳扯了扯脸,说道:“小娃子,这套跟谁学的?”
秦三帝摆出一幅真诚表情:“这种诚心诚意的敬佩之情,如何学的来?是必要发自肺腑才行。”
许旌阳懒得跟他扯皮,摆摆手,说道:“休说了,今天就权当老故事就酒,管够。”
秦三帝屁颠屁颠跑到门前,扶住老人,那个殷勤劲,就跟扶祖宗似的,两人往酒堂子内走去,秦三帝晃了晃酒坛,谄媚说道:“大仙师,你我算是同脉不同门的自家人,所以这坛子酒水?”
许旌阳说道:“看你这小娃子还不错,勉强能入法眼,这一壶剑意,赠你了。”
秦三帝停步,说道:“大仙师,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还不等许旌阳说话,秦三帝抢着说道:“既是自家人,一壶哪够?大仙师剑术冠绝天下,剑意更是雄浑如大河之水,这一比起来,是不是出手就太小家子气了,折了威风不是?”
许旌阳也停步,笑眯眯问道:“那你来说说,如何才能尽显高人风范?”
秦三帝赶紧接上,生怕一个不慎就吃了一道剑意:“对小辈出手肯定不算,大仙师向来推崇尊老爱幼,所以大仙师的巍巍风范肯定不是以力压人。听闻大仙师乐善好施,深受拥戴,所以这剑意,再续点?”
他拎起酒坛子,双手捧上,大声说道:“恳求天公多出些剑意美酒。”
许旌阳一手拍打下秦三帝的捧坛手,指了指秦三帝的脸:“小心我一抖剑术撕掉你半边脸,再把它贴到另外半边上去。”
李登听到这句话,看了眼蜈蚣脸,眼神询问,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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