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帝小鸡啄米,点头道:“明白明白。”
蜈蚣脸汉子见到秦三帝如此表态,也就不再顾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勘验勘验这位仙师的本事。”
李登脸都黑了,现在算是明白,秦三帝刚刚说的那句:“记得千万别耍诈,不然要被揍的”,其中真意了。
他在心头怒骂,狗曰的秦三帝,又想方设法的搞老子。
秦三帝靠着胡同墙壁,一脸笑眯眯。
由于秦三帝在南山柳沟从未施展过武修,只是靠着强横的肉体混迹街头,所以一杯酒自然不知道秦三帝其实是个真正的仙师。
南山上有座柳沟寺,因此镇子里的人,不会舍近求远跑百余里路去摩雷观那边祈福进香,自然也就没人知道这个出自摩雷观的小道士的身份和地位。就连一杯酒也仅仅只知道秦三帝是个杂役弟子,修炼天赋一般,迫于无奈,只能转投炼体一途。
就算走上炼体这个路子,也没什么出息,一身花哨的肌肉疙瘩,虚浮的厉害,一拳没有二两劲,不然当初也不会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连连求饶。
这就奇了怪哉,这里没有真正登堂入室的灵修,自然也就没人能够动用术法,他刚刚看的仔细,确定那少年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主儿,也许那个颇有些把式的蜈蚣脸只是怀疑,可他却能笃定。
在少年投掷状元令时,在落地的瞬间分明没中状元,但是几枚令牌却在电光火石间稍稍翻滚,愣是滚出个状元出来,显然是有人在做手脚。
在坐的人,除了这个少年郎外,他都知根知底,秦三帝虽然是个炼体者,但也绝不至于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的干干净净,刚刚确实有些古怪,连他都没看出这古怪的手法。
难不成这少年郎是个有师承的老千手,仅靠炉火纯青的手法就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所谓老千手,是一种不入流的绝学,多出现在赌斗桌上,靠着娴熟精湛的技法,在赌斗桌上偷天换日。
这一脉中,曾经掀起过一场大风波,曾有一位老手,靠着精湛纯熟的功夫活,在赌斗桌上成功欺诈了一位大二境强者,后来那位强者在外人的旁敲侧击下,才幡然醒悟,一怒之下,将那个与其赌斗的老手砍成人棍,丢在赌斗桌上。
因此那场赌斗,又被人称为天仙局。先不说那擅长偷天换日的老手下场如何,只是他那以凡子之躯,骗过一位大二境的高手,就足够惊世骇俗。
一杯酒想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意思,是不是修者,很简单,打个半死,看他会不会动用术法即可。瞧这少年的身板,肯定不是炼体者,那定然也扛不住揍,不怕他不暴露根脚。
秦三帝无事献殷勤,屁颠屁颠的跑去抱起那半坛子酒水,又将状元令收入怀中。在他经过蜈蚣脸大汉时,微微停滞身子。
贴着蜈蚣脸小声说道:“等会儿出手,下点狠手。这小坏种仗着嫡传的身份在观子里经常欺压于我,今日若不是他逼迫我过来,老子都懒得跟他凑堆。别看他沉默寡言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背地里手段多着呢。”
蜈蚣脸咧咧嘴,不着痕迹的点头,既然秦三帝已经提醒,刚刚还可能碍于温兄弟的面子,会有所留手,只是勘验一番便作罢。
现在他便可以放心的施展拳脚功夫了,顺便替自己兄弟出口恶气,他生平最见不惯狗仗人势,仗着点身份地位,就耍诈耍奸,这样的坏秧子,在蜈蚣脸眼中就是粒香台上的老鼠屎。
秦三帝缓缓走去,颇为感激的说道:“老哥只要今日帮我出口气,改天兄弟请你喝酒,踩坛喝。”
蜈蚣嘴斜眼看了下秦三帝,扯扯嘴角,算是答应此事了。
而后他说道:“换个地儿,这胡同巷弄太窄小,施展不开手脚,去街上好好与这位小兄弟切磋切磋。”
几人见到蜈蚣脸如此霸气,跟着起哄,更有两个人生怕李登跑路,慌忙跑过去,左右架着李登的胳膊,生拉硬拽到街道上。
他们是知晓这蜈蚣脸的拳脚功夫厉害之处的,他那拳头,可是被人誉为一拳能打死一头小牛犊,拳劲猛的很。今日这细胳膊细腿的少年郎既然贵为摩雷观嫡传,那平日里肯定是养尊处优,估计这小身板够呛。
他们更是一点都不惧怕摩雷观,那个观子,只是听着唬人,里面小道士每日只会念经吃斋,从没听说过观子内有降妖除魔的仙师,至于术法,南山柳沟存世几百年了,从未听说过摩雷观内有人会那仙家术法,会仙家术法会把观子建在穷乡僻壤之地?
观子里的弟子平时最多就是耍些华而不实的剑式刀法拳架,摆摆样子,追求那股儿“仙气”而已,这蜈蚣脸汉子一拳能打翻一群。
李登被两人裹挟至街道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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