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最坏最坏的可能性不能归家,她总不能一辈子呆在秦执身边。

    她可以与他装一时,却装不了一辈子。

    秦执唇角弯了弯,连嗓音都变换得轻佻自如:“可还不是下落不明了吗?”

    “说不定,你那表哥,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外面给他传闻过于厉害。”

    “你胡说。我表哥那是真材实料。”这句话却是有水分的。

    就是反射条件的觉得她应该维护秦执形象,而非真心实意。

    毕竟,她要在秦执面前洗白自己。

    而现在他以为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时机。

    “哦,此话怎讲。”他像饶有些兴致等着她开口。

    秦湘玉愣在原地。

    她厌恶不喜他。

    对她来说,他是个人渣。

    至于其他。

    她对秦执所知甚少。

    她也从不愿意去了解他。

    唯独改变印象的只言片语,都是从与他谈论或是在他书房间或的几句话中所知的。

    兴许,秦执对她来说,是个暴徒,可也许对一部分人来说,他确实是他们的英雄。

    她不了解他的事,所以只知片面,不会去轻语置评。

    她这人就是这样,不会以偏概全。

    一意孤行的认定某一个人是一定的好人或坏人。

    人性中本就包含善恶两部分。

    在不同的人眼中看到的视角完全不同。

    她抿了抿唇,竟不知如何说。

    秦执对她委实劣迹斑斑,至于他的其他,她了解甚少。

    他唇角微勾,有轻嗤之意:“你瞧,你都说不出。如何说你对你表哥真心实意?”

    他抬起她的下巴,言语轻佻:“不若,你当真跟了我。”

    她打开他的手,“你今日对我之事,我不会与我表哥讲,毕竟我欠了三爷恩情。”

    他嗯了一声。倒也不再言语了。

    俗话说得好,春乏夏困秋盹冬眠。

    这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

    照得人软绵绵的发困,尤其是这马车咯哒咯哒的摇曳在路上,虽是有心提防,但也容易生出困意。

    尤其是近些日子来,也不知怎么的,她经常身体不适,唯有睡着稍稍好些。

    几次下来,这人也并未像从前一般对她动手动脚,也就放松了警惕。

    但也不敢过于放松,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一次她问他,为何不把面具摘下来。这样多不方便,她都没见过他洗脸。

    难不成,这人都不用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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