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啊?嗨,有人觉得我嘴碎碍眼呗,使绊子把我撸下来了……”
小溪边,金喜喜一边洗衣服一边叹气。
“工作没了也好,本来工资也不高,还不如我洗一天衣服赚得多,我们上溪这边水还干净,好多人喜欢找我洗衣服,每天能赚五六块钱,一个月你算算,快两百了!”
金喜喜十分自豪。
“最近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在家里跟那老不死的呛嘴,还不如在这里对着衣服出气你说是不是?还赚钱哩。”
“对了,大兄弟,你来我们上溪干嘛啊?是不是找人找不着啊?你跟我说,我在上溪住了几十年了,几乎都认识。”
苏尘摇头:“我来是想问问大姐你,为什么知道那石头不好啊?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金喜喜愣了愣,左右看了看,这都大下午了,天还冷,溪边哪里还有洗衣服的娘们?当下安心了些,但还是起身拉着苏尘小声解释。
“大兄弟我跟你说,那石头邪门地很,早两年前就有人去单位分这玩意儿,说是顶贵的翡翠,我那会儿贪心也拿了一块,回老家就叫我姨婆逮着一通骂。”
“说狗屁的翡翠,里头的东西是能害人命的,吓得我直接要将那玩意儿扔茅坑,又被我姨婆捏着耳朵骂,说我想害她。”
“你懂这什么意思不?那玩意儿扔也不好扔,总归就害人。”
苏尘点头,又问她:“大姐,知道谁发的这些玩意儿不?”
“那谁知道呢?听说是回国的大老板,在外头发财了,想帮扶一下剑州的老乡,我一个扫地的哪里知道那么多啊?”
“本来我从老家回来,就想着提醒一下别人,哪里想到就被人盯上了,工作没了也没什么,后头就看那些黑心肝的踩三轮的开始发这些东西,整个剑州都是这玩意儿。”
“我怕啊,我们家小安那就是个牛脾气的,我说不让他碰那玩意儿,他非往家里拿,被我揍了一顿还不服气,我就这么个儿子……”
她虽然压低了声音,可黄心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听着听着眼睛又湿润了。
金喜喜说完就又回去洗衣服了,还劝着苏尘:“大兄弟,我一听你说话,就是个有出息的,我们是没文化没能耐,只能留在这儿,你赶紧带你爷爷离开剑州,这地儿,不吉利。”
“大姐,我知道了。”
苏尘道了谢,领着黄心安离开,去了林景玉说的剑州招待所。
此时天已经微微黑了。
梁川就等在门口,看到苏尘和黄心安进来时,根本没认出人,还往后看,直等着苏尘上去打招呼,这才歉意解释:“景玉跟我说是个大师,我就想着,年纪估计……咳咳,主要也没想到来了两个人。”
苏尘跟他握了握手,梁川领他们上去看了房间后,表示在招待所边上已经安排了个包间吃饭。
苏尘没推拒,跟梁川去吃了个饭。
其间梁川问起林景玉的情况,一阵感慨:“景玉是我们这批人里学习最好的,本来是留校当老师的,哎,他追求跟我们不一样,那么好的工作都不要,我要是能留校,就不用窝在这山沟沟了。”
“来,大师,不说这些了,干一个。”
梁川举起酒杯,苏尘摆了摆手:“我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办,回头再喝。”
说着他仔细看了看梁川。
身上带着丝煞气,跟他这一路上见到的人都差不多。
不过很显然,梁川挺能克制脾气的,至少到现在都没见到他发泄。
肝气颜色偏暗,郁气浓重,已经有些病变。
再观他的面相,夫妻和顺,育有一子,父母康健,也就事业宫微微塌陷,是郁郁不得志之相,不过事业宫已经隐隐发红。
想着苏尘笑了笑:“梁哥,你也别借酒浇愁,工作上的努力上面会看到的,不久后就能听到好消息。”
梁川愣了愣,苦笑了下,到底没反驳。
他可是正经的大学生,哪里会信这个?要不是林景玉特意打电话来,他对什么大师都不屑一顾。
早两年就有同事家里供奉神像,说是拜一拜就能官运亨通。
他不信。
就算之后他们真的一个个得到领导赏识,不是升任就是从清水衙门转到有油水的部门,他也不信。
谁还看不出来这些人蛇鼠一窝啊?
不过是为了给富商大开方便之门罢了。
当谁还看不出来一样。
至于苏尘说中他因工作心烦,肯定是林景玉说的。
一顿饭吃过,梁川送苏尘出来,就听苏尘在打听城隍庙所在。
“城隍庙?咱们这剑州城里好像没听说,不过跟临市的交界处倒是有城隍庙,但抗战时期就被拆了,现在……估计什么都没留下了吧。”
梁川说着疑惑问:“苏大师,你问这个作什么?”
“没事,我们比较习惯去一个地方先去城隍庙上上香。”
“哦哦,明白明白。”
跟梁川分开,苏尘让黄心安领着他去医院。
“大师,咱们来医院干嘛啊?这里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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